和是這紅蛇搞的鬼。它就是想開殺戒了,故意找的這麼個藉口,什麼一命抵一命,這分明就是它一手策劃出來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的報復。
捋一捋,事件的起因是一個經理斬斷了一條紅蛇吃肉,禍根是在這裡埋下的。
大紅蛇肯定是怨恨之極的。冤有頭債有主,它不服,它要報復的更狠。
所以清理塌方土的時候,它派無數紅蛇往上邊送命。專門來送命,就是要讓你們殺,讓你們殺的越多越好。
殺孽越多,它就可以順理成章,理所應當的開殺戒來進行惡毒殘酷的報復了。因為它佔理。它的報復是天經地義的,雷都不劈。
誰來也說不了個什麼。就算張珏請長輩出面調解,它也有藉口來駁回。
莫榮茂等人也看見了坑裡的場面,心都涼透了。
這得死了多少啊?
他們可是聽得清楚,紅蛇說的是,一命抵一命。這坑裡有多少命,估計是數不清的,那得死夠數,它才會收手。
眾人腿肚子發軟,越發的絕望。越發的感覺自己活命的希望渺茫無比。
方雲傑不敢看那個坑,他心知肚明,這個坑是他下令挖的。
當日每個工人一鋤頭下去都能挖死一條蛇,死蛇太多了,無處安放,只能一桶一桶的往這坑裡倒。
方雲傑心虛不已,尿液順著褲襠流到褲腿上他都沒發覺,臉色煞白,眼神躲閃。
張珏睚眥欲裂,喝問一聲:“這是誰弄的?”
莫榮茂也慌了。又急又怒:“誰?這是誰?當時是誰負責的這件事?”
“方雲傑,是方雲傑。”
一個老總兩眼通紅的罵咧一聲。
眾人頓時大怒,似乎找到了洩憤的地方。
“方雲傑呢?”
“跑了,他跑了。”
“追。”
嘈雜聲中。只見方雲傑媽呀怪叫一聲,再也顧不得什麼了,拔腿就跑。心中只有一個希望,要是能在奔跑的途中被誰殺死就好了,無痛苦,無預兆……
大紅蛇根本懶得阻攔。懶洋洋的趴在那裡,看都不想看一眼。根本不怕這些人會逃跑。
逃跑就逃跑唄,反正它也不會去阻攔你。而事實上,跑到天涯海角,最終也是會死的。區別在於,跑的越遠,死的越慘。留在這裡,還能有個痛快。
沒跑幾步遠,莫榮茂彎腰撿起一顆鵝卵石,照著方雲傑就含憤砸了出去。
‘嗚嗚~’
拳頭大小的鵝卵石掛著勁風,狠狠打在方雲傑的尾椎骨上。
‘咣’的一聲。
方雲傑當場只覺得全身一震,下半身當場就沒了知覺,一個猛子撲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一臉是血。
“抓住他。”
“打死他。”
“狗曰的,你害命,我們還要給你背鍋。”
“我死之前也要先弄死這個狗東西。”
“打。”
一群人惡狼般的撲到方雲傑跟前,不由分說就是一段亂踩,連莫榮茂都鼓著腮幫子鐵青著臉狠狠的去踩。
莫榮茂後悔不已,早知道聽蔣大師的話了:不撤資,命都沒了……這不是假話啊。
“饒命,饒命、。”
“朋友,這事也不怪……啊。不是,聽我解釋、。”
“我也是受害人,朋友,別打了別打了。”
方雲傑抱住腦袋,不斷的哀嚎。
打著不過癮,當即就有人將皮帶抽下來,綁住方雲傑的雙手將他吊在樹上。
‘撕拉’
扯開他的襯衣,方雲傑驚呼慘叫,兩眼盡是驚恐之色。可現在,沒人會同情他,每個人都恨他恨得咬牙切齒。
因為他,遭了這麼大的殺孽,而現在卻要讓這麼多人陪他一起死。
莫榮茂抽出自己七匹狼的皮帶,倒提皮帶,鐵參頭倒懸,指著方雲傑說:“老子當初不該讓你進我榮茂集團,下去了給閻王爺好好說,你是犯了什麼罪過。”
言罷,莫榮茂甩起皮帶,惡狠狠的抽在方雲傑的背上。
那皮帶的鐵卡頭就像是流星錘一樣,掛著一種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的勁風,兇狠的抽在方雲傑光溜的背上。
‘砰’的一聲,方雲傑當場就不行了。
那一皮帶,直接打斷了方雲傑的脊椎骨,勁力透過表皮傳進內臟。但沒死,他命還大著。
嘴巴一張,嘴角的鮮血不斷湧出,方雲傑流著眼淚虛弱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