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把她摟緊,用無比神情的語氣說道:“月兒,你知道的,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只是證明你對我的**和靈魂都存在著巨大的吸引力而已!”
“呸!”秦月兒紅著臉啐了一口,卻也被這話哄的有些甜蜜盪漾,紅著臉咬著嘴唇別過臉去。
許陽偷偷觀察了她一番,見她不再像剛才那麼尷尬,這才笑嘻嘻的牽著她柔軟的小手走回到長椅上坐下,接著開口問道:“最近我不在,你沒碰到什麼麻煩吧?”
許陽其實挺擔心秦月兒,畢竟落雪有花豹保護,可秦月兒又單純又善良,很容易上當受騙。許陽也知道自己這是有點關心則亂,但是總是忍不住會掛念。
秦月兒臉色還有些發紅,但是已經緩和了不少,搖搖頭笑著道:“哪有什麼麻煩呀,有楠姐在呢,沒人敢欺負我!”
許陽點點頭,接著卻發現秦月兒眼中閃過一絲波動,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等他剛要問的時候,她卻已經轉移話題道:“對了,舅舅找過你幾次,說是店裡又有一批貨,讓你回來去看看……”
許陽心中一動,雖然知道老方的用意,但還是有些感激。他這個首席鑑定師,其實對南華齋來說基本上就是個擺設。
有老方等人在,基本上用不著許陽出手便能個貨物下鑑定結果。而老方這麼做,當然是因為知道許陽對一些特殊玉器件感興趣。
雖然老方是秦月兒的舅舅,但是也相當於半個岳父了。想到老方的用心,許陽溫柔的朝秦月兒笑笑,下意識的把她摟的更緊。
秦月兒平常也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可在許陽面前,特別又是剛分開一段時間,她彷彿又說不完的話,幸福的靠在許陽肩膀上,說著最近發生的大事小事。
許陽耐心的聽著,不時附和兩句。她瞭解秦月兒,雖然她一直在掩飾,但是肯定有什麼話一直說不出口。
終於,秦月兒可說的東西少了起來,到最後乾脆陷入了沉默,臉上的神情也有些小小的不高興。
“怎麼不說了?我聽著呢?”許陽裝作沒看出來,伸手輕輕在秦月兒鼻子上掛了一下。
秦月兒搖著頭,又猶豫了半天,最後彷彿下定莫大的決心似的,突然抬頭問道:“許陽,你的房子收拾好了麼?”
“房子?什麼房子?”許陽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秦月兒頓時皺起鼻子來,佯裝生氣的問道:“你之前不會是騙我的吧,說不讓我租房子了,去你那裡住啊!”
許陽當然不會忘掉這個,只是被秦月兒一提醒,許陽才想起來自己原來的出租屋已經被燒燬,算算時間,山頂的別院應該也修建好了也。
“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既然秦月兒親口問了,許陽便猜到她的想法,不知覺有些興奮,趕忙撥通了和尚的電話。
接通電話之憨直的和尚現實用獅子吼般的大叫表達了一番自己的興奮,接著又對許陽訴說了一番“想念”之情,最後才嘿笑著說:“陽哥,房子院子給你弄好了,豹哥讓你晚上來望月樓拿鑰匙……”
許陽在終於找到了開口的機會,簡單的謝了兩句接著笑著問道:“鑰匙怎麼放在豹哥那了?這點小事還還搞的這麼麻煩。”
和尚哈哈一笑道:“大家可是都知道你回來了,如果不想辦法把你給弄過來,指不定啥時候才見到你呢。”頓了頓,和尚接著道:“對了,老槍這次也回來了,你這次正好可以跟他過過招,多好啊!”
“和尚啊,不得不說,你的口才很不咋滴。”許陽大概猜到,落雪見到自己之後就告訴了徐嬌花豹,這才有了這事。微微想了下,他應下道:“好吧,晚上見,那就這樣先。”
許陽原本沒打算這麼著急見花豹,可花豹那邊卻似乎很不放心,想來也知道自己這次去塗山是跟著林詩若去,這是怕南華集團搶人。
暫時放下這些事情,許陽朝秦月兒笑笑道:“房子嘛,明天就可以入住。但是你要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月兒當然不願意開口,在許陽以當眾非禮她作為威脅之後,才把最近發生的一件事情說出來。原來,自從上次許陽的事情之後,白楠情緒一直很暴躁。
而恰巧她們那個倒黴的房東又去惹事,白楠當場暴走,將那個猥瑣的傢伙給打的半死,直到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
“房東的老婆害怕楠姐,也沒敢來收房子,但是這地方我們肯定住不下了。”秦月兒有些可憐巴巴的說道,好像做錯事情的是她似的。
“你們房東沒報警?”許陽聽的詫異,微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