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調動你比賽的積極性,咱們還是來個賭注吧!”在許陽好奇這丫頭又要幹什麼的時候,雲中雀笑嘻嘻的說道:“你如果贏了,想要什麼?”
許陽一怔,接著一臉壞笑的上下打量著雲中雀半天,最後才嘆息搖頭道:“各方面都不成熟啊,算了算了,不比了……不然怎麼都吃虧!”
抓著小鳥的雲中雀愣了半天,接著才反應過來許陽在嫌自己小,頓時暴走,用令人驚恐的高分本大喊道:“許陽你個大流氓!”富有穿透力的聲音在樹林裡遠遠傳來,驚起了大片大片的飛鳥。
許陽繼續壞笑,沒有絲毫悔過的意思。雲中雀見狀無奈的洩氣下來,接著氣咻咻的道:“我不管,反正你要跟我比一場!輸了,你要幫我提升我的輕功;你贏了,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一個條件!”
雲中雀這話本來說的十分堅決,可是當他碰觸道許陽那壞壞的眼神時,挺起的小胸脯不自覺的縮了縮,眼神也有些慌亂的道:“你……你……你不會有戀童癖吧?”
“哈哈哈!”見這小魔頭真的怕了,許陽再也憋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笑了半天的才強忍著笑意故作認真的說道:“嗯,雖然你現在小了點,不過可以先養著嘛,等長大了再開殺!”
“你!我是豬啊?!”雲中雀大惱,氣呼呼的跺著腳抗議著,不過在許陽面前,抗議一般情況下都是無效的。
雲中雀糾結了好久,最後彷彿下定決心般的再次挺起小胸脯,眼神堅定表情決然的說道:“就按剛才的賭注吧,不過有個附加條件!”
“說罷,什麼附加條件?”許陽懶洋洋的在一塊石頭上坐下,眯著眼睛看從樹木枝葉縫隙中灑下的點點陽光,好像是被打碎的金盞一般,炫目至極。
“附加條件就是,從今天開始,只要沒有事情做,我就可以找你比試,直到我能贏你為止!不許放水哦!”雲中雀漂亮的眸子裡閃動著狡黠的光芒,認真說道。
許陽眉毛一挑,嗤笑道:“你倒是夠奸詐的!我要是答應你了,就成了你的免費陪練,而且沒有任何的好處!這樣的事,你舉得我會做麼?”
“怎麼沒有好處!”見許陽不願意答應,雲中雀頓時有些焦急的說道:“我能夠贏你還遙遙無期,說不定等我成詩若姐那樣的大美女了,還是贏不了你!這樣你不是佔了大便宜麼?”
說著雲中雀羞紅了臉,不過還是倔強的把話說完。
許陽壞笑著盯著她看了半天,突然開口說:“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想要提高輕功?就你現在的水平,在華夏絕對也能排進前十!何況你還這麼小,著什麼急?”
雲中雀認真的盯著許陽看了半天,接著臉上那些豐富的表情徹底消失不見,變成了小孩子的單純,帶著一股難言的傷感。
她緩緩走到許陽對面坐下,靠在樹幹上,也抬起頭眯著眼任由碎金一般的陽光從的枝葉間灑落下來,彷彿給整個人鍍上了一層炫目的光芒。
“其實……我從小就討厭練功夫!”好半天之後,雲中雀才悠悠的開口說道:“但是從記事起,我爹就逼著我和哥哥練武……記憶中,他似乎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許陽很詫異,怎麼會有人這麼形容自己的父親呢?而這個時候,雲中雀接著道:“我爹的功夫似乎很不錯,聽哥哥說,小時候的塗山的人甚至還邀請他在塗山落腳,但被他拒絕了……”
塗山這種地方,並不完全都是土生土長的習武之人。這麼多門派的聚集,肯定也有很多其他地方湧來的高手立下門派。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所有都融為了一體罷了。
而能夠被塗山邀請,可見雲中雀的父親的確是個高手,起碼應該有開宗立派的水平了!許陽心中有不少疑問,但是看雲中雀那沉浸在回憶中的樣子,他還是選擇靜靜的聆聽。
“雖然拒絕了加入塗山,但是我老爹好像經常要出門,每次都會帶來一些油啊面啊的……當時我很小,就不理解的,你既然功夫那麼好,怎麼就不開館授徒呢?家裡兩個孩子還有一個病人,何苦熬著?”
“一個病人?”許陽大概想象的道,雲中去的父親為了生活,在拒絕了塗山的邀請之後,只能在這塊陌生的地方自己謀生活,肯定不容易。
“對,一個病人!”雲中雀晶瑩剔透的眼淚不知何時湧滿了眼眶,稍微一點頭,淚珠就吧嗒掉了下來,看的許陽有些心疼:“那是我媽媽,我記憶中,她一直都是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嚇人,很虛弱……”
許陽輕輕拍著她,無聲的安慰著。過了一會,雲中雀突然抹去淚花,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