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殺死你!”
宮羽曦暮眼簾低垂,濃密的睫毛給玫瑰色的臉頰投去一抹淡淡的陰影。純淨得猶如人工畫就的一般。
“你現在就可以就可以動手,不過相應的,我也會竭盡全力殺死你。”靜靜握緊手裡憑空多出來的長刀,夜煞依然面無表情。
真是無情的傢伙。宮羽曦暮勾唇冷笑:“鐮鼬。”
就在宮羽曦暮話音剛落之際,佈滿了倒塌建築物的廢墟上突然出現了巨大旋風帶,而夜煞則被包裹於旋風中心地帶形成的所的真空中。只要稍不留意就會肌肉撕裂。
“我能理解你的仇恨,但我不能死在這裡。”金色的執能纏繞上劍端。耀眼的光芒中夜煞黑髮飛揚。
即使是生活在泥潭裡的人,也向往著美好的明天,正如黑暗中的向日葵始終能夠辨別陽光的方向。
自己還不能死在這裡,最後有一句話不說不行。
。。。。。。。
“老闆,作為神不是不用吃東西的嗎?”嚴肅的盯著真不亦樂乎吞食自己餘量的衣冠禽獸,宋婉瑩目光包含譴責!
笑眯眯的將罪惡之手伸向盤子中為數不多的幾個糖果,白晝笑得恬不知恥:“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食色性也,我不過是依照了自己的本心罷了。況且真正的神是因果殿堂中的零,而我不過是個分身罷了,有何不可?”
“老闆,能見貪吃說的如此高尚,您也是無敵了。”三觀再一次受到重新整理的宋婉瑩由衷對白晝的‘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無恥行為表示歎服。
圖印上的15個數字只剩下‘2’‘6’‘13’還堅定不移的亮著,宋婉瑩撐著頭看向遠方,現在夜煞應該在和2nd對決吧,好慢啊。不過自己最終還是回到了自己最思念的地球,應該是算賺了吧。。。。。
愛情旅店的那一場戰鬥後,宋婉瑩曾無數次想過如果有一天是自己站在夜煞面前,他會不會手下留情,可惜她始終沒有找到答案,或許有些東西原本就不存在答案,有或許有些東西從頭到尾不論答案如何,接受起來總是很麻煩。
“現在才過來,看來你的本事退化了。”笑嘻嘻的對著遠方揮揮手,白晝的樣子就像看見了個幾十年不見的好友般熟絡。
待到滿身血痕的夜煞走進,白晝臉上的笑容更是幸災樂禍般的燦爛:“居然連臉上都帶了上,看來你退化的不止有能力,還有魅力。”
“刷——”
對於白晝的熱切詢問,夜煞簡單粗暴的回之一道執刃。
“你怎麼能夠搞定夜煞那個糟糕的性子的?”吐著舌頭避開攻擊,白晝咧嘴一笑,若不是世間的能量已經接近於枯竭養不起再多的生物,只怕從狐狸眼中的溢位的光亮又要晃花不少人的眼睛。
如果有一天白晝都會看人臉色了,或許就真的離世界和平不遠了。。。。。。
望著天空打了一個哈欠,宋婉瑩愜意的眯起眼睛:“不用搞定,習慣就好,之後你就會發現那個性子也沒有那麼糟。”
“是嗎。可惜叫我習慣一個男人,這本來就是很糟糕的事情。”以肉眼不可以的極快速度貼近夜煞,白晝猥瑣的咗著牙輕輕笑“不過看在我們是老相識的份上,如果你非要轉化為老相好也可以的。”
找死啊!
絕逼是在找死啊!
看著通緝犯大人黑得和鍋底有的一拼的臉色,宋婉瑩快速向後退了一大步,反正自己既沒有年終獎又沒有養老保險,忠心護住這種高尚節操的事情還是交付給更加具有熱血潛質的年輕人吧。
不過現在世界都接近毀滅了。真的還會有年輕人存在嗎?
扭頭看向方圓十里。宋婉瑩很悲哀的發現,連顆稍微綠一點的大樹都找不到。
老闆,你果然還是自求多福吧。。。。。。。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可怕的通緝犯戲不得。就在宋婉瑩抱著腦袋做名畫《吶喊》狀無聲嘶吼之時,平地突然升騰起一黑一金兩條執能巨龍,以驚濤駭浪之勢相互碰撞在了一起。
果然大神打架特效費都要貴一點嗎?果斷展開執能防護層,宋婉瑩抱著不知道應該對那邊加油的咔噠。還有唯恐天下不亂的好戰分子旗焰默默地走到一邊坐下。
就算世界上剩下自己一個女人,自己的職責居然是圍觀這個世間最後的兩個男子打得火熱嗎?
抱著爆米花嘎吱嘎吱的咬得歡快。宋婉瑩突然頓悟了自己為何如此衰——你見過那部*小說裡面女人有好下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