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對比下來,是個人都看得出符家這兩位小姐的婚事有何差別。
而顯然,這樣的對比才僅僅剛剛開始,寧王妃入府,整個王府上上下下都歡喜無比熱鬧得沒法形容,寧王親自在寧王妃跟前來來回回,事無鉅細樣樣親為,體貼得無法形容。
而三皇子妃進府後則僅僅只是走了過程拜了天地便被人給扔到了洞房內,連三皇子的人影都不曾尋到,皇子府裡更是清清冷冷,幾乎看不出什麼喜氣來。
當然,這一切符夏此時並不知情,這會功夫她正有些無奈的對著洞房中賴著不走的寧塵逍苦口婆心。
“你總在這裡盯著我看幹什麼,外頭那麼多賓客你怎麼都不出去敬酒招待?”她真想直接趕人,寧塵逍此刻按理說早就應該出洞房忙他的了。
“不去不去,哪都不去,就在這裡陪你。”寧塵逍笑得格外得意,如今符夏可正兒八經的成了他的寧王妃,名正言順!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用你陪?”符夏莫名有些心慌,看著寧塵逍的眼神都變得怪怪的,他們之間可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呀,這傢伙不會不算數吧?
“我知道你不是小孩子,只不過我也不想跑到外面跟那麼多無聊的人應酬,還不如在這裡躲著舒服。”寧塵逍笑眯眯地說道:“另外,再透露幾個訊息給你,想不想聽?”
看著寧塵逍一副做長聊的模樣,符夏知道自己此刻就算說不想聽也沒什麼作用,只得稍微點了點頭,示意寧塵逍只管說便是。
“第一個嗎,就是過了今晚,宮裡頭會有好大的熱鬧可瞧。”寧塵逍果真不急不慢的道了起來:“這一次沈靖那小子有得受了,太子跟沈旭都已經掌握了他在吳地所為的直接證據,兩人已經暫時聯手,要在明日的朝會上一併向皇上揭露沈靖的陰險行徑,沈靖麻煩大了!”
“吳地那邊的事過了這麼久才有所動作,太子他們就不擔心生變?”符夏原本覺得這事應該早些天便被皇上知曉的,卻是不曾想一直拖到了現在。
“生變?太子跟五皇子一左一右的夾在那可不是吃素的,哪裡可能讓沈靖有機會去尋變。之所以延遲了這麼久,當然是為了將最有力最致命的證據完全握到手中。”
寧塵逍毫無隱瞞:“而且,這一次不僅僅是沈靖,連同暗中支援沈靖的那些大臣都走不了,你父親這回的麻煩可不會比沈靖小到哪裡去。”
“因果報應,自作自受,他跟著沈靖一起做了那麼多惡,遲早的。”符夏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她手裡還握有一些足以拉符仲景下馬完蛋的罪證,若這一回符仲景運氣逆天沒太大影響的話,她自是不介意暗中給太子他們再添把料。
並且,上花轎前,她派人去了一趟國公府,把姚氏如今的現狀一字不漏的透露給了姚家人,如今她都不在相府了,好歹也得給相府與國公府都留些念想,省得他們太過相親相愛。
她從來沒打算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輕易放過原諒那個所謂的父親,在她看來,善惡到頭終究還是得報了才行。
看到符夏的態度,寧塵逍倒是點頭表示贊同,而後又道:“其二,雲牧陽歸國一事暫時都不會有人察覺,等有人察覺時所有責任全將落到五皇子沈旭頭上,太子會以此事做文章針對五皇子同國公府,姚家這一回必倒大黴,到時也算是替你出了口惡氣。”
聽到這話,符夏先是一愣,而後有些看不明白的朝寧塵逍問道:“這麼說來,你最終還是成全了太子?”
“成全?”寧塵逍哈哈而笑,毫不在意地說道:“那得看看太子是不是個聰明聽話的好太子,是的話成全一下也無妨,不是的話,不久後沈靖與沈旭的結果便是他的下場。”
如此一來,符夏這才恍然大悟,心中不由得又是一怔,赫然明白眼前之人果然不能多加得罪。
“原來,你早就已經安排好一切,若是他們知道他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過在按著你的思路與安排而行的話,真不知道會吐血成什麼樣子。”
事到如今,符夏哪裡還看不出寧塵逍到底都做了些什麼,眼前這個比她不會大上多少的男子心思竟厲害到了這等程度,碰上了他也算是當今皇室的悲哀。
“咱們高興就好,管他們呢!”寧塵逍神色又是一振,當下拉著符夏便起身往外走:“其三嗎,現在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人?現在嗎?”符夏當下便反拉住寧塵逍:“你沒搞錯吧?現在出去萬一讓人看到怎麼辦?”
這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呀,做戲也得做像一點吧,哪有洞房之夜新郎拉著新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