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菸頭,喚人進來結帳。他又喚來媽媽桑,給了小費,附耳說了幾句什麼,指著那三個陪酒小姐說了幾句。
徐廠長結帳下樓時,衝著張勝使個眼色,張勝立即加快腳步,趕在了他們前邊。
三個人來到了‘八方賓館’,張勝的車在前邊,先到的,見徐廠長和兩位小姐走進來,便過去說了幾句,一人手裡遞過一張門卡。
房間在十二樓,三人上了樓,各自進了自已的豪華大床房。
這三間房子是挨著的,為了找這麼個好地方徐廠長和張勝駕車出來尋摸了大半天。這個地方的好處就是外邊有陽臺,而且三間房子的陽臺是連著的。
兩個人仔細推敲過行動方案,如果僱傭小姐來動手是不安全的,因為小姐也不願意拋頭露面,被他們攝進錄影,恐怕付出很大一筆錢,還會把事辦砸了。
如果用副門卡開門偷偷摸進去同樣不行,那麼一個大活人,就算賈鄉長再怎麼色授魂消,也不會注意不到門口出現一個人,最妥當的辦法就是從窗外攝錄。
賈鄉長這間房在最外側,把這間房給他,是因為張勝定好房間後上來勘察,發現這間房子窗外在陽臺邊上搭了個小棚,裡邊放了點東西,站在這個位置能看清整張臥床,而且站在裡邊夜間的時候一片漆黑,不易被發覺,
張勝進了屋,把徐廠長給他的老闆包往床頭櫃上輕輕一放,剛一回頭就嚇了一跳,只見那位清純如水的姑娘一關好房門就跪在地上,一直爬到他腳下,就捧起他一隻腳丫子。
張勝嚇的一屁股跌坐在床上,駭然道:“你……你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