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幹部你得打點吧?請吃請喝送重禮,得把他們伺候好了。此外,當地zhèngfǔ你得意思意思吧?有個大事小情的,搞個攤派、拉個贊助,你不但得給,還得爭取儘量排在無償捐款榜的前三名裡,這樣,萬一將來發生事故,zhèngfǔ也會保護你。
不過,這筆開支就很難確定了,關鍵看各地zhèngfǔ、部門的胃口到底有多大。村民和zhèngfǔ主要層面的關係理順了,最艱難、最有挑戰xìng地兩道關坎也就過了,剩下的就是與稅務、安檢、環保、公安等部門處好關係。張二蛋是黑白兩道都吃得開地人物,這些難題有他在,全都迎刃而解了,有這機會為什麼不用?”
張勝聽得暗暗點頭,這些問題他也想過,而且他只是做參股股東,並不是經營者,就算真出了什麼問題,和他的關聯也不大,而且作為合作伙伴來講,張二蛋這個人也相當不錯。他這人重江湖義氣,看他處治自已外甥楚文樓的手段,這個人的處事風格就可見一斑。這樣的人合作起來起碼是叫人放心地,因為他絕不會對夥伴背後捅刀子。
想到這裡,張勝輕輕一拍桌子,說道:“好,那我的主意就拿定了,你們年紀比我小,但是從商的經驗比我豐富,你們也看好,我地信心就足了。
我認真調查過採煤的資料,一個設計能力30萬噸產量50小煤礦,其產出往往達40…50噸。在1。5元左右,毛利潤至少可達8000萬元左右。扣除各種費用,就算還包括哨子說的灰sè開銷,年獲純利5000萬元以上還是可能的。”
秦若蘭嫣然舉杯道:“一年純利5000,一,來,我們為兩年之後的勝子,乾杯!”
幾人都笑起來,秦若蘭又一拍張勝的肩膀,問道:“勝子,除了生意還有什麼理想,你說說,等你發了大財,都想做些什麼?”
張勝聽了忽然怔住了。他原來過的是朝不保夕的rì子,只想著能有雄厚的經濟基礎,能過上好rì子。而現在,他已經過上了好rì子,可是每天絞盡腦汁地都在想著怎樣把
的更大,至於為了什麼,倒一直沒想。現在聽秦若乎……他已經迷失了本來的方向……
他揉揉額頭,苦笑道:“理想?沒有了吧,我想要的生活,還有……照顧好父母和兄弟,憑我現在的經濟實力也完全辦得到。知心的女友也有了,對了!我還忘了說,今年年底我就結婚了,到時記得來捧場。”
幾個哥們一聽頓時起鬨道:“真的?你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呀張哥,大嫂長什麼樣,一定很漂亮吧?說起來你不夠意思啊,都快結婚的女友了,怎麼一次也沒帶來讓我們見見?”
張勝笑道:“她有自已的工作和事業嘛,平常也挺忙的,今晚她也有應酬。”
哨子不以為然地道:“我說大哥,你現在的資產就算不是大富之家,也屬於人上人了,還要嫂子拋頭露面?”
張勝認真地道:“不是這樣,女人也要有屬於她的事業。她才有靈氣兒。我找她,又不是要把她擺在身邊當花瓶,因為自已有錢,就要求女友成為自已的附庸?整天偎在身旁,召之即來嗎?等結了婚。我會勸她到我公司來幫忙,如果她不願意開夫妻店。那也由得她,我尊重她自已的選擇。事業和婚姻、家庭並不矛盾啊,年輕輕地就讓她當全職太太?”
李爾笑道:“張哥開明,你的女友找上你,是她的福氣。”
張勝但笑不語,但是一臉的幸福、滿足和甜蜜。卻畢露無疑。
坐在對面的秦若蘭臉上地笑意變得越來越勉強,她忽然低下頭去。就像正在地上找著東西,只是大家都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李浩升笑道:“這樣說來,倒是沒有什麼大理想了,那就開始享受生活唄。等咱張哥有了錢,天天去按摩。想按腿按腿,想按腰按腰,一次僱倆按摩師。一個按摩,一個觀摩!”
哨子是個球迷,聽了說道:“等俺有了錢,天天讓中國隊和皇馬打比賽。想打主場打主場。想打客場打客場。一場比賽踢兩次,一次踢球。一打架
李浩升一副悲天憫人地嘴臉嘆道:“瞅你們那出息,等咱有了錢,就想當個慈善家,我想建學校就建學校,想捐款就捐款,形象大使就找兩個,往我身後一站,一個葉玉卿,一個葉子媚。”
張勝本來還在若有所思,被他們這一通調侃逗笑了,他湊趣道:“我可沒有那麼大的理想,等我有了錢,就想天天吃餃子,一買餃子買兩份,一份光吃皮兒不吃餡,一份光吃餡兒不吃皮。”
哥幾個轟堂大笑起來,唯有秦若蘭俏臉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