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這才看清是一枚青橄欖,他不禁啞然失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已大概是因為上一次的事,弄得有點神經過敏了,朋友間喝酒搞搞惡作劇是很正常的,看那三個年輕人好象比秦若蘭還小著兩歲,毛還沒長齊的小子敢做什麼?自已真是多疑了。
包房內外的斗酒仍在繼續,楚文樓喝的直往桌子底下出溜,現在奴才這個自稱他已經說的很溜了,只是一會皇上、一會娘娘的老叫錯,於是那酒便也一杯杯不斷地灌下去。
包房外也喝到了一個小高潮,朱成碧和李爾在玩“空中加油”,一個人昂起腦袋坐著,張開嘴巴,另一個人用嘴小心翼翼地叼起高腳酒杯的底座,把酒慢慢地倒入對方的口中……
秦若蘭則跟李浩升和哨子兩個人在划拳,輸的人便喝一杯,張勝注意到兩個人趁秦若蘭不備,還是經常給她倒那種勾兌過的酒,她卻一點沒有察覺。
張勝見了不禁暗暗搖頭:“唉,真是個粗心大意的丫頭……”
快十一點的時候,張勝和徐海生駕著楚文樓走出酒店,徐海生酒量好,只是微醺,楚文樓爛醉如泥,張勝比他好得多,但是一來也沒少喝,二來感冒畢竟影響精神,所以也有點頭重腳輕。
秦若蘭一行人也於此時走了出來,秦若蘭酒量雖好,但是喝了至少十多杯加料的酒,結果還是喝醉了。
她的身子軟的像麵條兒似的,毫無形象地被表弟李浩升託著,醉眼朦朧,東倒西歪,還在口齒不清地大聲吹牛:“我……告訴你,李浩升,你……你想……灌醉我,別說……門兒!窗兒都……沒有。我……我三歲……爸爸就蘸著酒餵我……”
這句話還沒說完,她就頭一垂,‘壯烈犧牲’了。
李爾幸災樂禍地道:“這回她可真醉了,哈哈,小心她明天找你算帳。”
張勝隱約聽到一些,他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身邊楚文樓還在喃喃自語,對他的聽力造成了一些干擾,所以支離破碎的聽的不全。
李浩升一臉奸笑地小聲道:“她敢!我有絕招對付她。她喝成這樣,我不送她回去了,省得挨姑媽罵,我帶她回我家睡。”
張勝側耳傾聽,只看到他的一臉奸笑,還有最後那句“回我家睡”,張勝心頭頓時一緊,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真是無恥!為什麼男人總喜歡灌醉女人佔她們便宜呢?蹂躪一個沒有知覺的女人就那麼開心?
“她不是總誇自已酒量好,是千杯不醉秦若蘭麼?我帶回去拍幾張她醉成一癱爛泥的照片,那就是把柄,到時候醜態畢露,照片在手,她敢向我問罪?哈……哈……哈~~~!”
李浩升仰天大笑三聲,一低頭,一個陌生的男人已經瞪著噴火的眼睛站到了他的面前,這人頭上還纏著繃帶,那模樣實在古怪。
“呃?你是誰?幹嗎擋道?”李浩升奇怪地問道。
徐海生架著楚文樓正在叫車,楚文樓的體重一下子全壓在他的身上,扭頭一看,原來是張勝忽然跑開,跟那夥剛剛走出酒店的人正在說話。
“終於忍不住上前搭訕了!”徐海生淡淡一笑,扭頭向遠處的一輛計程車招手。
“她是你朋友?”張勝忍著滿腔怒火問道。
李浩升和李爾互相看看,點頭道:“就算是吧,怎麼了?”
“就算是?”張勝大怒,伸手就要把秦若蘭搶過來:“把她給我。”
李浩升一撥他的手,不悅地道:“噯噯噯,幹什麼你,你是她什麼人?憑什麼把人交給你?”
張勝見這幾個小流氓體格比他好得多,硬搶怕是搶不過來。他急中生智,忽地想出一個理由,一般來說,臨時起意有了色心的人聽到這個理由都會理屈放棄的。
他把胸一挺,理直氣壯地喝道:“我是她什麼人?你說我是她什麼人?我是她男朋友!你們幾個想幹什麼?少說廢話,快點把人給我!”
“男朋友?”李浩升的眼睛眯了起來,一絲危險的氣息在他眼底浮起:“她住哪兒,多大年紀,做什麼工作?”
張勝一愣,吃吃地道:“她……她是護士……,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你算老幾!”
這時哨子邁著太空步走了過來,搖搖晃晃地問:“出……出了什麼事?”
李浩升冷笑道:“沒什麼,一個想泡小蘭的流氓,居然弱智的冒充她男朋友,結果被我問住了。”
哨子酒量淺,喝的有點高了,一聽這話,想也不想,掄起拳頭就是一個電炮:“我靠,你膽兒挺肥的呀你!”
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