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爸爸就蘸著酒餵我喝,我的酒量之大,可不是一般二般的戰士……”
張勝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嗯,你這話我已經聽說過了。”
秦若蘭驚奇地睜大了眼睛:“是嗎?誰告訴你的?我表弟說的?”
張勝忍俊不禁地道:“昨天晚上你自已說的呀,怎麼,你不記得了?”
這一說,秦若蘭的臉也紅了,她沒好氣地衝外邊喊:“你們三個,都滾進來!”
門外立刻有三個年輕人魚貫而入,就如侍候在娘娘身邊的小太監,規規矩矩的,眼觀鼻、鼻觀心,心觀自在,正是李浩升、李爾和綽號叫哨子的三個青年。
李浩升捧著一個看起來有點誇張的大花藍,李爾和哨子則一人捧著一摞大大小小的禮盒。
三人在張勝的病床前一字排開,斜著眼睛去看秦若蘭。
秦若蘭把俏眼一瞪,三人立即無奈地向前一彎腰,李浩升扯著嗓子道:“張大哥,昨晚對不住了,我們哥仨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張大哥恕罪則個。”
秦若蘭抬起腿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笑罵道:“有點誠意好不好?還則個,則個屁,你以為你是魯智深啊?怎麼不先唱個肥喏再說?”
她這一說,李浩升三人已先忍不住笑起來,郭胖子和三號床也跟著大笑起來,氣氛頓時放鬆下來。張勝連忙下地道:“別客氣,別客氣,也怪我,沒搞明白狀況,把你們當成了壞人,我想救人又怕打不過你們,所以才想玩點花樣,沒想到這辦法太蠢,反而引起你們的誤會。”
李浩升呵呵笑道:“張哥這法兒其實好使,不管誰正打著壞主意,人家的真命天子到了,都得收斂一下。”
李爾笑道:“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