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傳達室吧”。
老胡莫名其妙地走了回去,張勝心中暗自慶幸。
他把水瓶遞給了老胡,才省起鍾情如今衣衫半裸,實在不宜讓人見到,自已剛從她屋裡出來,如果被老胡看見,指不定傳出什麼謠言去。
張勝暗自慶幸著折回職工宿舍,這時才又想起鍾情的門也沒鎖,自已真是喝的糊塗了,不過也幸好沒鎖,否則這水還送不進去了。
張勝重新爬上四樓,長長地喘了口粗氣,輕輕一擰鍾情房門的把手,門無聲地開了,房內一片漆黑。
耳畔傳來沉重的呼吸和哼哼唧唧的聲音,張勝蹙蹙眉:“鍾情醒了?挺漂亮的一個女人,怎麼醉酒呻吟的聲音這麼難聽?”
他摸索到開關,“啪”地一聲開啟,不由一下子怔住了,只見鍾情坐在床頭,抱著被子捂在胸前,披頭散髮,滿臉是淚,這是……怎麼了?
張勝知道有些人喝醉了喜歡說,有些人喝醉了喜歡唱,他還見過一個喝醉的大老爺們坐在酒店走廊的沙發上放聲大哭,旁邊好幾個喝的面紅耳赤的同類跟唱喜歌兒似的勸他的可笑場景,想不到鍾情喝醉了也喜歡哭呀……
“等等,不對,這哼哼唧唧的聲音怎麼……”,張勝急忙跨上兩步,他方才站在門口,一進門是洗手間,所以突出一塊,遮住了大半個床,這時走進去,才見地上趴著一個人,褲子半褪,拱著個肥胖的大屁股,像母豬拱槽似的做著痙攣動作。
鍾情正傷心落淚,忽然有人“啪”地一聲開啟了日光燈,晃得她迷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