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蘭羞紅著臉撲過來。把張勝撲倒在床上嬉鬧起來。
孤男寡女,午夜時分,一來二去三番四次之後,什麼矜持的作態,端正的風骨,藉著燈紅酒殘滿心地chūn意。全都褪去了皮相,那對話便撩撥出了款款情意。
秦若蘭壓在張勝的身上,衝他扮鬼臉:“不去拉倒,還想喝啊。我這有口水,你喝不喝?”
她吐出舌尖,調皮地向張勝晃著腦袋。
乾柴怎耐烈火引,張勝心中一熱,忽然緊緊摟著她的腰,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上,然後便吻了上去。
兩人擁吻片刻。秦若蘭喘息漸起,開始傾情回應。那雙小手攬住了張勝的頸子,素手在他的後腦、後頸、後背處胡亂地摸索著,張勝早將她的衣釦解開,舌在雪頸間流浪,貪戀她那肩胛鎖骨地風情。
秦若蘭仰著頭,任他炙熱的唇流連在自己的唇腮眉眼。微翹的足尖輕輕地顫動。
那塊PVC板,先是在他們地重壓下發出一聲悲慘的呻吟,然後便被一隻手抽出來扔到了地上。是誰的手。已經不重要了……
似拒還迎的,那衣裳解開來,燈光下,白璧般地肌膚漾起嫣紅的顏sè。有一種嬌媚地矜持,照出別樣地妖治,彷彿一劑最強烈的chūn藥。張勝狂熱地含住了一顆蓓蕾,地吸吮著。
若蘭嚶嚀一聲,呼吸一緊,平攤的雙手指尖一跳,忽地緊緊抱住了他地肩背,然後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很快,兩人已赤裎相見,秦若蘭伸手抓住他的頭髮,把發燙的臉埋在他懷裡,鼻音如絲如吟,軟滑的大腿從兩側緊緊夾住他的大腿。
張勝已堅如鐵鑄,此際再也把持不住,那勃如怒蛙的東西便躍躍yù試地抵住了那團嬌嫩溼濡地地方。
秦若蘭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她面紅耳赤地推了推他,然後伸手抓過自己的上衣,把它墊到了臀下,然後立刻又閉緊了雙眼,臉上的神情緊張中又帶著些期待。
張勝從沒有過採擷初蕾地經驗,但是他至少懂得粗暴不得,於是堅挺抵住含苞yù放的花朵,那小心翼翼,便也溫柔的有若採花了。
敏感的前端好像觸到了什麼東西,似韌又嫩,既柔又熱,棒頭輕輕一觸,便覺一陣酥麻,彷彿那裡有種極大的吸力在誘惑他的進入。
張勝心裡一陣,幾乎立刻丟盔卸甲,本來地憐惜和忍耐頓時拋到了九宵雲外,他突然悶吼一聲,突然向前一頂,突入了一團柔嫩的中心,那緊緊的舒服的箍束,讓他一下子停了下來,強烈的快感衝擊著他的身體,他臀後的肌肉都緊緊地繃了起來,其硬如鐵。
秦若蘭“啊”地一聲,上半身猛地弓了起來,抓著張勝頭髮的手一下子變得好,扯得張勝頭皮一陣生痛,她嘴裡顫聲叫喚:“你別動,痛……痛……痛……好痛……!”
張勝的頭皮被扯得有種發脹的感覺,他下體刺入了一個緊窒炙熱的地方,除了一絲滑膩,全是裹得的緊窒,那裡似乎極端的柔嫩,偏偏又非常非常的緊,要不是秦若蘭不能自制地扯痛了他的頭髮,只這一下,他就要清倉交貨了。
秦若蘭的小嘴張得大大的,“嗬嗬”地吸著氣,睜
眸如在夢境,全無焦點地看著張勝。她伸出舌尖,嘴唇,暱喃道:“別動,又痛又麻,好脹……,嘴唇也麻,都木了……”
這時,她雙眼的焦距漸漸恢復了正常,看到張勝戲謔、得意,又帶著濃濃的雙眸,突然一聲羞叫,鬆開抓他頭髮的手去捂住了自已的雙眼。
張勝被她這種既有孩子氣又有女人味的舉動逗得食指大動,禁不住開始輕抽緩插起來,張勝的動作居然把秦若蘭整個下體都扯動起來,不知是因為她怕疼,所以有意的應和,還是箍束的過於緊湊,只是那新奇的體驗是那和,誘得張勝不斷深推,yù罷不能,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勝子,你是我的。你是……我地……”,秦若蘭緊緊地擁著他呢喃。
張勝不語,只是埋頭耕作,身下兩隻嫩rǔ隨著嬌軀上下搖晃,一張俏臉豔若塗脂。意亂情迷地呻吟聲不斷響起,那是男與女的聲音。
亂xìng。就是見xìng,張勝和秦若蘭正在見xìng成佛,同登極樂……
他伏在她那跌宕起伏的上,不辭辛苦地勞作著。一條小小的半透明內褲被他的腿一點點地蹭下,輕輕滑過纖秀的小腿,掛於足踝,被蹂躪成了一團。
秦若蘭如臨花期,身體似初綻地梅花,嚶嚶咿咿地輕哼,叫得人骨軟筋酥。
她有過痛楚的感覺。只是拜酒jīng之賜,那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