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滋味在心頭。一向酒量甚豪的秦若蘭彷彿只喝了一口就有些醉了,臉頰驀然升起兩紅暈:“真是對不起,你的婚禮……,我怕是沒有機會參加了。”
張勝心裡悸動了一下,他忽然意識到,秦若蘭要出國,其實目的只是為了避開他,離他舉辦婚禮的地方越遠越好。
這一刻,他心中一陣悲哀,他感覺到,今rì一別,兩個人可能這一世都再無機會相見,他忽然衝動地握住秦若蘭地手,那手指清涼如玉。
“不要走,好不好?”
“不走……,留下做什麼?”秦若蘭眼睛裡閃著幽幽的光,聲調幽幽地問,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自問。
張勝一怔,那手慢慢地收了回來。
隨著他的手無力地縮回,秦若蘭地眼中閃過一片深深的痛楚,她忽然一仰頭,把那一杯《四海為家》一飲而盡。
秦若蘭打個響指,向侍應喊道:“來杯‘地震’。”
“蘭子,別喝那麼急。”
“喂,我要走了耶,今天請你來,是請你陪我喝個痛快的,不是讓你看著我喝酒的。你也幹了。”
張勝無奈地一嘆:“蘭子……”
“我沒求過你別的事吧?”
張勝無語,舉起杯來一飲而盡。
秦若蘭笑了,笑著說:“這才夠朋友,喂,兩杯‘地震’!”
‘地震’酒勁強烈,張勝根本喝不慣這口味,可是秦若蘭似乎對這酒情有獨鍾,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陪著一杯杯地喝下去,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著不著邊際的話,不知何時,兩個人都已有了幾分醉意。
“勝子,來,我……我提前
前祝你……祝你新婚幸福,舉案齊眉、白頭攜老,幹
張勝握著杯沒有動,秦若蘭主動湊過來和他當地一碰杯,一飲而盡,然後乜斜著他道:“不許耍賴,該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