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樓底下傳來“砰砰砰”的一串巨響,黑子探頭一看,旁邊的樓洞口停下了一輛破吉普,由於是在同側,沒看到下車的人,黑子自言自語地道:“這誰啊,這麼晚跑這兒來。”
白心悅說:“興許也是看房的吧。”
黑子點點頭:“差不離兒,這麼晚還來看房。這地方房子夠火呀,咱到時可得抓緊,買到樓層好地。”
白心悅打量著屋子,說:“嗯,這房子框架、格局還真不錯,得挺貴吧?黑子,其實我也不指著你一結婚就能買大房子,就是有個地方住就成。”
“媳婦兒,小瞧我是不?我現在也是有錢人了。屠宰廠的股份我可佔著大份兒呢,別的不說,起碼把這棟房子買下來不成問題。你看這地方好不?離你家我家都近,回個門子串個門也方便。等房子正式發售我就來買一套。”
白心悅開心地道:“嗯,你家就是太擠了,你爸要把大屋讓給咱住,那哪兒成。可那小屋啥傢俱也放不下,再說……隔壁牆太薄,有點啥動靜那邊都聽得見,太難為情了。”
黑子嘿嘿地笑。逗她道:“,有啥動靜怕我爸媽聽見?”
小白害羞了,用肩膀拱了他一下:“去你的。不跟你說了。天都挺晚了。咱們回去吧。”
“別……”,黑子扶住她的肩膀。凝視著她的眼睛,黑夜裡,兩個人的眼睛亮晶晶的,閃著光。
“房子一下來,咱就結婚了,媳婦,我愛死你了,以前我這人犯混,結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少年管教所住過、拘留所待過,咱們從小同學,你是好學生,我是二溜子,可你從來沒嫌過我,我這心裡都記著呢。”
“說啥呢你,你現在不是挺好地,以後咱們好好過rì子比啥都強,人家才不聽這些甜言蜜語。”白心悅輕輕說著,還是被他哄得滿心歡喜。
黑子的呼吸急促起來,他忽然一低頭,吻上了白心悅的小嘴,小白推了他一下,然後便攬住了他的脖子,兩個人纏綿熱吻起來。
兩人之間地溫度迅速升高,黑子抓起小白的手,迫不及待地往自己褲子裡塞。兩個人已經偷嘗過禁果了,但是小白還是因為他的舉動而感到害羞,她縮著手,推脫著說:“別了,黑子,咱回去吧。一會兒你起了xìng又該沒完沒了了,這裡髒裡八汰的,又沒個地方……”
“小悅,我真地忍不住了,咱們倆都好久沒親熱過了,怎麼憋得住呀,來……你來……”,他拖著小悅,把她拉到窗臺前,涎著臉哀求:“來,寶貝兒,你扶著窗臺,屁股翹起來。”
“幹嘛呀你,”小悅大羞:“哪有這樣的,人家不幹,衝著窗戶,羞死人了。”
“怕什麼的呀,烏漆麻黑的,這小區還沒建好,又沒人,乖啦小悅,我地好媳婦,我的好妹妹,你忍心嘛,看看老公脹成什麼樣兒了。”黑子放下身架,一個勁兒勸。
“我不……”
“來嘛……”
一對小情侶較起勁兒來,黑子一邊說,一邊在白心悅身上胡摸亂揩,撫弄得小悅嬌喘吁吁,面紅耳熱,不知不覺已是chūn心蕩漾,半推半就地被心上人摁到了窗臺上。
大夏天的,穿地薄,裙子一扯,裡邊只是一條小內褲,黑子手忙腳亂地給她褪下去,一個白嫩溜滑地光腚便在夜sè之中露出了月亮般地一痕柔光。
小悅臉紅紅地扶著窗臺,那一頭長髮披散下來,臉上頓添幾分柔媚……,黑子興致勃勃,正要揮軍入港,突然手機急急響了起來。
小黑氣急敗壞地掏出電話,一看是總公司打來的,倒沒隨手按掉,他沒好氣地開啟,吼道:“喂?”
“老胡,麼事?”
“什麼?老胡,你他媽給我大聲點,其他人不要吵!啥?鍾情被人搶走了,等等等等,你慢慢說,什麼搶走了,搶鍾情做啥玩意兒?”
老胡說地顛三倒四,剛說到一輛愛放屁的吉普車,郭胖子便一把搶過了電話:“黑子,你死哪兒去了,往家打不接,鍾姐讓人給劫走了,目的還不知道,你小子認識道上的朋友,快給打聽打聽,都他孃的火上房了,你吱個聲兒啊!”
黑子愣了一下,突然道:“等等,你說啥?不是你,是老胡,那輛吉普車尾氣排放老砰砰的響?”
得到準確答覆後,黑子一聲驚叫:“我他個祖宗。咋就這麼寸!你們馬上來橋西新鎮望花小區,新建的樓群,到了
一打聽就知道,我去救人,鍾姐十有就在這兒!
說完黑子摞下電話,對整理著衣服,站在一旁滿臉好奇地白心悅說:“你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