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
可憐的若蘭心裡的歉疚越來越深,越是不知道姐姐的情形,心裡的牽掛也就越深,和自己所愛的人浪跡天涯,原本是夢寐以求的事。現在卻在不斷加深她內心地折磨。
當張勝抱著她遊覽名勝古蹟、山山水水的時候,她會感到甜蜜和滿足,當他們在床上歡愛的時候,她能真切地感受到那愉悅,當這一切結束的時候,卻象白天過去黑夜到來,一種無形的孤寂和焦慮立刻籠罩了她,她的心。始終無法安靜下來,她無法坦然地享受這
撒哈拉大沙漠裡夕陽如血,地中海上海天一sè,張勝說,他要考察摩洛哥的投資環境。於是他又順理成章地帶著若蘭來到了這座北非花園。
摩洛哥街頭中國人會感到非常親切和自豪的,因為這裡地交通秩序比中國還糟糕,計程車、公交車象是賽車,司機無論男女開車都橫衝直撞、如狼似虎。行人絕不跟著紅綠燈走,腳踏車道和人行道沒有明顯的界限。年輕人跨越欄杆橫穿馬路勝似閒庭信步。
空氣中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張勝推著若蘭悠閒自在地漫步街頭,可以看到印度的舞蛇人、出售香料茶葉的阿拉伯人、講故事算命地摩洛哥老人。各種賣藝的還有數不清的買賣食品、飲料、服飾、地毯、擺設、皮革、手工藝品的小攤位。
街上行走的青年男女多是帥哥美女,這裡地姑娘都是美麗動人地,按照宗教規定,女子必須穿長袍、戴頭巾,但是許多年輕姑娘現在只戴頭巾。由於曾先後被法國和西班牙統治多年,摩洛哥人中有不少混血兒,而且北非民族本來就是白種人,所以摩洛哥女子有點像法國美女,五官標緻、身材比例極好,要不是宗教的限制,相信其中一定會產生不少世界小姐。
帥哥們大多身材削瘦高挑,許多人都有一副明星臉,時而還能見到一些中年男子領著三四個臉上戴著輕紗、身段窈窕迷人地女人逛街購物,身後跟著七八個孩子,不斷地追嬉笑鬧。
傍晚,張勝帶著秦若蘭入住在一家白sè石頭房子的旅館中,這家旅館的檔次不算高,住在這裡只因經過這裡時若蘭脫口說了句:“這家旅館的造型別致。”
張勝把她寵得像個公主一樣,若蘭很貼心,但是情緒卻更加焦慮不安,張勝對她越好,她越覺得是搶了姐姐的幸福,這一切,本該是屬於姐姐的。
張勝給她身上裹了一條阿拉伯風格的浴巾,把她放到了柔軟乾淨的床單上。一路上,都是張勝親自給她洗澡浴浴的,若蘭由最初的抗拒、羞怩,現在已經適應了他的這個舉動。
“來,看看今天買的東西漂亮嗎,”張勝笑吟吟地說著,提過了購物袋。
一雙繡著閃閃發光的花朵的靴子,一件絲絨花朵手包和一件裝飾著一朵淺sè玫瑰帶褶皺的花邊裝飾長袍,任何一件都足以用驚豔來形容。
“喜歡麼,要不要現在穿上試試看?”張勝柔聲問。
秦若蘭忽然撲到了他懷裡,把頭深深地埋進去,含糊著說:“不要對我這麼好,勝子,我受不了,我心裡的罪惡感越來越強烈。”
“怎麼了,若蘭?”張勝明知故問,他輕輕抱住她,一隻手輕撫著她隆起的圓翹臀部。
秦若蘭從他懷裡仰起臉來,輕輕地問:“你……有沒有打電話給我姐姐,她……她現在怎麼樣了?”
張勝臉上的表情有點古怪。他停了停,才輕描淡寫地說:“我沒有打過,我想……她一定不好受。不過……時間總能抹平一切傷痕的,總有一天,她能重新振作,重新尋找到一份感情。”
“你沒有打過?”秦若蘭地聲音提高起來,有點難以抑制的憤怒:“她因為你而傷心。你連個電話都不打給她?”
“打給她又怎麼樣?我的想法那麼荒唐。除此之外又別無他法……”
秦若蘭剛剛張嘴,張勝的手指便按在她的嘴唇上:“別跟我說傻話,如果一定要我有取有舍,我也絕不會再捨下你!既然沒有辦法,那麼長痛就不如短痛了,別的人、別的事,我們都不要理了,只要你好好陪著我。我好好陪著你,一生一世,好麼?”
秦若蘭抬頭看著他,眼睛裡流動著一種無法言喻地神彩:“你……說地是真的?”
不待張勝回答,她已長長吸了口氣,抱著他腰肢的手緊了緊,嘴唇向他迎來。
兩雙唇緊緊地貼在一起,她兩片香香軟軟的嘴唇噙在張勝嘴裡。就象是含了兩片嫩嫩的桔瓣,似乎稍微一就要融化成一口甘甜的桔汁。
張勝也動情地用臂膀輕輕環繞住她,她的腰肢依然那樣酥嫩嬌柔不盈一握,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