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你嫁給我,她才肯跟著我。”
“什麼?”秦若男一聲大叫,兩隻眼睛瞪大起來:“你胡說,太荒唐了,我妹妹……她……怎麼可能這樣說?”
“為什麼不能?咱們國內新聞上也有過帶夫嫁夫、帶妻娶妻的事情,我們這種情形,除了這個辦法還有更好的主意麼?”
“放屁!那怎麼相同?那是妻子或丈夫已經不能履行做配偶的責任,一方又不忍捨棄對方不管,才迫不得已……,和你有哪點相同?”“有什麼不同?若蘭已經癱瘓了,她無法向丈夫履行妻子地義務,她需要的只是感情上的慰藉,只有我們在一起,她才不會覺得對你愧疚。”
張勝說到這兒,一把抓住若男冰涼地小手,誠懇地說:“若男,不要撒謊說你已忘掉我,答應我,我們三個永不分開,我們兩個一起照顧她……”
秦若男看著他,一對漂亮的眸子慢慢眯了起來,很危險地看著他:“你來見我,就是為了這個?”
“是!”
寥峭小雨中,一臺標緻轎車急劇地顛簸起來,尤其是裡面還傳出一陣陣男男女女的叫聲和若有若無的喘息聲,很容易讓路人想象到比較yin邪的方面。
雖然正下著雨,街上行人比較少,還是很快地聚集了一群看客,遠遠地站著,對著車子指指點點。
街對面是一條衚衕口停著一輛車,兩個穿風衣戴禮帽的男人象特務似的站在迷離小雨中,縮著脖子。
“我說,咱們要不要過去?”
“還是不要了吧?張先生不是說過他不會有生命危險嗎?”
那保鏢把菸頭彈出去,說:“話是這樣講,不過女人發起脾氣來是不可理喻的。”
另一個嘆道:“說的也是,其實憑張先生的人才、權勢,什麼樣地美女搞不到,何必被她如此欺負?”頭一個保鏢把風衣領子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