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賺特賺的生意,敬佩得不得了呢,怎麼反而不開心了?”
洛菲明知故問,還走到他身邊,很乖巧地給他做起了頭療。
“老總,什麼事不開心。不會是……是我惹你生氣了吧?”
張勝笑起來:“怎麼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呢?菲菲現在越來越乖,象個小淑女,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
洛菲在他身後扮個鬼臉,皺皺鼻子道:“真的假的?我有那麼好嗎,你不是誑我吧?”
“當然不是。我從不編瞎話。”
“那……你肯答應我,不管我做什麼,你永遠不生我的氣麼?”
“呵呵,你呀,你能幹什麼讓我生氣地事?這麼狡猾,順杆爬呀,討免死金牌嗎?”
“你答應了?“那有什麼問題,我答應……”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啪、啪、啪!”這句話說完。張勝就很有默契地舉起一隻手,洛菲的手落下來,和他三擊掌。
“嘻嘻,那我就放心了。”洛菲得意洋洋地說。做為報答。她更賣力地為張勝按摩起來。
洛菲十指纖纖,很有藝術感,是雙適合彈鋼琴地手,做起按摩來也似模似樣。
張勝很舒服地閉著眼睛,頭隨著她手指的動作輕輕搖晃著:“菲菲。你不懂。錢賺的越多,位子坐得越高。勞心費神的事便也越多。我這人挺沒志氣的,你別看我在拼命的撈錢,那是既在其位,要謀其政罷了,多少人指著我吃飯呢。
其實……,我真想急流勇退,把我地錢搞一支信託基金,再與人合夥投資一部分,當一個真正輕閒的人。我去過《蘭》,在那裡,我才知道真正的貴族,真正的上流社會,他們怎樣活著。他們過得很自在,從不把賺錢當成自己生命的主題。
他們把祖祖輩輩積累下地財富交給一個合格的總裁去管理,或者建一支信託基金,而他們自己,更注意和家人一起快樂地生活。去勒圖凱打高爾夫、去馬來西亞潛水、去rì本泡最好的溫泉、去西屬迦納利群島游泳、去阿拉斯加釣鮭魚、去非洲打獵、在自己家裡種菜、親手去修剪自家門前的橡樹……”
他拍拍洛菲的手,感慨地說:“他們真正看透了錢的本質,不做錢的奴隸,我也好想過那種rì子。”
“你還這麼年輕,不想建立一份霸業?”
“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把一生最美好的時光浪費在賺錢上,怎麼比得上和心愛地人遨遊天下,長相廝守?象我現在這麼忙,父母親人都沒有時間經常相伴,有什麼意思?”
張勝笑起來:“當然,要是我還要靠上班來維持生活,這麼想是不切實際,只是,我已經具備了這樣的條件,想為自己活著而已。什麼成就、霸業,無止境,真要無休無止地追求下去,什麼時候才是頭?等到我想退出來按自己的方式生活時,已經年華老去,那還有什麼意思?”
洛菲想起自己的父親聰明一世,終不免一場牢獄之災,張勝所想未嘗沒有道理,不禁輕輕嘆了口氣,微笑著說:“能知足方能長樂,老總正是諸事順利、鋒芒畢露地時候,卻能這樣想,才是真的智者。也不知哪個女孩子有這樣的好福氣,能嫁給你,與你長相廝守。”
張勝也想笑笑,卻實在笑不出來,他想起了鄭小璐,想起了秦若蘭,又想起了鍾情、若男,和那個難相處的周大小姐,忍不住長長一嘆,心中千迴百轉,卻難再說一字。
張勝西裝革履地站在寬闊的後臺工作間裡,抬腕看看手錶,微帶慍怒地道:“我們尊敬地周大小姐呢?9點半就要召開記者招待會了,她不會姍姍來遲吧?”
這裡是租用地新聞釋出會場,前邊是一個T型大展臺,後臺是模特們換衣服的地方,所以地方非常寬敞。
“大小姐馬上到,馬上到。”
羅先生側耳聽聽前邊傳來地記者們的嗡嗡低語聲。急得滿頭大汗,他掏出手機。正想打個電話,邊邊的側門忽然開了,一個女孩用優雅清脆地聲音說:“對不起,我來晚了,讓您久等了。”
張勝抬頭望去,只見一個優雅的身影從側門姍姍而入。就象一隻高貴地天鵝靜靜滑行在碧綠如鏡的水面上。
一眼望去,一種嫵媚端莊、秀逸典雅的氣質撲面而來。隨後,張勝才注意到她的穿著,勻稱而略瘦的身材,一雙法國式的纖秀長腿輕盈地邁動。身上只有一件rǔ白sè地連衣裙象流水似的輕輕律動,裙襬在膝彎以上。
裙子質料極為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