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輕哼一聲,沒有說話。
唐小愛走過去,站在他椅後,輕輕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喜孜孜地說:“海生,我們的濱海別墅已經裝修好了。”
“唔……”
“你不開心?”唐小愛俏皮地往他耳朵裡吹氣,用xìng感誘惑之極地語調低語:“人家還特意為你買了一張進口大床喔,床上有機關地。可以擺好多種姿勢。”
“哼,”徐海生笑了:“你這麼喜歡被人幹?”
“瞧你!”唐小愛嬌嗔地推了他一下:“幹嗎說的這麼難聽啊?”
“難聽麼,這叫直接。”
“真是地,人家……還不是體諒你嘛,工作忙、年紀畢竟也不比當年。這樣你輕鬆些呀。”
徐海生心裡突然湧起一股,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把唐小愛摁在桌上,也不脫她的上衣,便去撕扯她的筒裙。唐小愛又羞又笑地扭著渾圓結實的屁股:“你做什麼呀,又不是沒見過女人地愣頭青,這麼急sè的?”
徐海生把她的裙子扯開,蕾絲內褲使勁往下一扯,露出圓潤飽滿的豐臀。“啪”地使勁拍了一巴掌,在唐小愛的嬌呼聲中喘著粗氣說:“你是老子地女人,我喜歡什麼時候搞。就什麼時候搞,不滿意麼?”
“別……,不是……,”唐小愛稍稍感到自尊受辱,她咬了咬唇,說:“我沒關門,外邊……有人的。”
“他們?”徐海生大笑:“他們不過是我養的一群狗,丟根骨頭給他們,就得向我搖尾巴。人做什麼,需要看狗的臉sè麼?”
說著。他扯住唐小愛的頭髮,像騎著一匹牝馬,狠狠地刺進了那的膣體。
許久之後……
“海……海生……”,唐小愛氣喘吁吁地叫,臉上一片嫣紅:“你今天……怎麼……怎麼這麼勇猛。啊,快受不了啦……”
徐海生抓起桌上的杜松子酒,狠狠灌了一大口,頭有些暈眩,下體卻更加膨脹了。他狠狠地撞擊著。下體撞擊臀肉,發出“啪啪”的聲音:“老子哪天不勇猛?嗯?我要乾死你!乾死你!”
他又狠灌一口酒。酒瓶丟開,摔到柔軟的地毯上,滾出好遠,眼睛瞥見桌上那條領帶,他突然頭惡念陡生,拿過領帶便勒在唐小愛細嫩地脖子上,象勒著馬韁,更瘋狂地聳動起來。
“一起死,讓她陪我一起死!”這個瘋狂的念頭,在徐海生的腦海裡久久盤旋……一號豪華公務噴氣機早已出了中國領空,仍在雲海中翱翔。
秦若男趴在舷視窗,雙手扶著舷窗,披頭散髮、滿臉cháo紅,豔若玫瑰。那雙溼潤地象要滴出水來的眸子,看著舷窗外浮雲朵朵,有種如在雲端漂亮的感覺。
她牛nǎi一樣潔白,柳枝一樣輕盈的後腰下塌,帶出一線淺淺的溝,兩片臀瓣卻象明月般向上翹起,粉嫩的顏sè和優美的線條看著就象一枚碩大成熟的蟠桃,讓人見了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身後,張勝抱住那似nǎi油堆積起來的翹臀,鞠躬盡瘁,衝鋒不已。秦若男小嘴半張,眉頭微蹙,像痛苦又像快樂的呻吟著,一對嬌嫩柔軟、怒聳飽滿地顫悠悠地隨著他的動作瘋狂搖曳,那兩顆嫣紅玉潤的更是像兩朵雪山頂上怒綻的梅花,隨著女主人的呻吟嬌滴滴向地上萬千眾生揮手。
今昔何兮?
今夕天上!
唐小愛乘著電梯下到一樓時,仍有點頭暈眼花地感覺。她揉揉脖子,嘴角有抹滿足之後的chūn情和嫵媚。
方才徐海生太瘋狂了,差點勒死她,可是她喜歡,她相信是個女人都喜歡。
女人天生長就馱骨,她是相信這一點的。男人在她身上如此瘋狂地運動,會令她產生一種莫名的滿足和衝動感,那是女人身體價值的體現,是她地男人對她身體地迷戀。被強悍的男人征服,誰說不是一種快感?
不過……,他今天真是古怪,瘋狂地發洩完了,還著下體呢,就扮起了道學先生,一本正經地告訴她什麼女人當自強、不要用身體來換取幸福、不要把命運寄託在sè相上。
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他平時不就是用錢買女人麼?我唐小愛要是不圖錢,又怎麼會讓他這種年紀地男人盡情享用我的身體?
唐小愛好笑地搖搖頭,掏出自己的寶馬車鑰匙,走出大廈門
她正想穿過馬路,走到對面自己的停車位去,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砰”地巨響,碎玻璃片到處飛濺。
唐小愛愕然抬頭看去,只見樓下停著的一輛賓士車頂都被砸凹了,一個西裝男子摔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