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得清清瘦瘦的,而且同樣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就與今天進來的李文差不了多少,但是,大東可以看出,他應該在監獄裡不止進出了一次。
一般新囚犯去到監倉,絕對不會像他一樣這麼的熟行情,一進監便知道那些人需要巴結,大東聽了一晚,發覺,這個王宇說話很有分寸,雖然話裡不斷地在拍秦逸楓怪屁,但是,卻沒有跟秦逸楓過份親蜜,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王宇,你怎麼會進來的?”席間,秦逸楓忽然問道。
“哎……別提了,說起來就黴氣!”王宇嘆了一口氣,“不就是我哥們被人欺負,我幫忙出頭了一下把人打傷而己,我這想就進來了,而且一判還是兩年!”
這話一出,在場的囚犯聽在耳裡,記在心裡,對這王宇也不再戒備起來,小混混最喜歡的就是同樣講義氣的人,這王宇可以幫兄弟出頭而使得自己坐牢,這使得眾囚犯也認為,他是一個鐵漢子。
“別說這麼多了,兩年時間而己,眨一下眼就過了!”阿郎說著拍了拍王宇的肩。
王宇被阿郎這樣一拍,彷彿有點不自然一樣,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但是,很快他便回覆了平靜,對著阿郎笑了一笑:“這位大哥怎麼稱呼啊?”
“我……小人物而己!”
阿郎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不太願意給王宇說出自己的名號一樣的。
“這傢伙叫阿郎!”
見阿郎不願意說出來,秦逸楓便代為開口,但是,他沒有注意得到,自己把阿郎的名字說出來後,阿郎的面色卻變了一下,最後才回復正常,“嗯,我叫阿郎,以後多多關照!”
“原來是郎哥,我早便聽說過郎哥的大名了,道上傳承,郎哥你義薄雲天,豪氣干雲,而且極重感情……”王宇滔滔不絕地讚歎著,忽然,他的臉上一閃而過一抹奸笑之色,“我聽說過,郎哥因為自己的妹妹上學時被人欺負了,所以一人一刀追著三名黑學生直砍,一共砍死了一人,重傷兩人,這讓道上的兄弟多麼的崇拜你啊!”
“你……你過獎了!”
聽得王宇提及自己妹妹,阿郎的神色有點不好,而大東與黑鷹,甚至後面加入聚在一起的駱駝也感覺到王宇的說話不妥,這傢伙好像明明知道阿郎的妹妹被人強姦了一樣,現在正用言語來刺激阿郎。
不對,阿郎是一個老江湖,縱使聽到王宇的說話後心裡為妹妹的事而不平也好,他也不是這麼容易動怒的,到底這傢伙說這句話是無意說之還是抱著別的居心呢?
“媽的,現在什麼時候了?”秦逸楓忽然怒吼一聲,他一聲怒吼,解答了大東等人心裡疑惑。
“原來王宇這傢伙說這句話主要是針對楓哥的!”大東等人心裡想著,忽然有點吃驚起來:“那傢伙怎麼好像這麼清楚楓哥的性格一樣的?”
“楓哥,十一點了!”王宇看了看手錶,馬上回答。
“十一點了嗎?”秦逸楓覺吟一聲,毅然站了起來,對著眾人說道:“阿郎,挑幾個兄弟跟我來!”
“是,楓哥!”阿郎一聽到秦逸楓的命令,馬上挑了四個被判無期徒刑的囚犯,然後從自己的床位下抽出一個紙皮箱。
秦逸楓走近一看,看到紙皮箱時有四把菜刀,這些菜刀都烙上了監獄的標誌,想必是阿郎為了今晚行刑從廚房裡偷出來的。
“刀磨利了嗎?”秦逸楓問這話純粹是廢話,只因,他也看得清,四把菜刀刀鋒處閃閃發光,單用肉眼看都可以看得出菜刀的鋒利。
“磨利了!”
阿郎邊回答著邊把四把菜刀遞給四名被自己挑選出來的囚犯,當把四把菜刀都移交出手後,阿郎站了起來,對著四人說道:“四位兄弟今天幫我阿郎出頭,事後一定又會惹來獄方的關注,以後的生活肯定會更苦,今天是我阿郎欠你們的,以後只要四位兄弟說一句話,不論是刀山火海,我阿郎都給你們闖進進去,如果我他媽的眉頭皺一下我就不是男人!”阿郎說著忽然跪了下來,沉聲說道。
“郎哥……”四名囚犯看到阿郎跪到,心頭當場一震,紛紛出手要把阿郎扶起,“郎哥,你這是說什麼?如果不是你,我們四人早便被人欺負死了!”
“阿郎,你先起來!”秦逸楓走近阿郎,一手把他拉起,轉眼對著四人說道:“我知道四位兄弟都是身負無期徒刑的重犯,每一人都有命案在身,但我秦逸楓答應各位,總有一天,我會救你們出去,並且還你們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
如果這話由別人口中說出,那麼四人一定會嗤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