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打量一眼這名男子,並沒有說話,而許雲平也打量起了靳先生,只見這男人不是站立還是走運,從他身上都會自然地流露出一股從容,而他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份不怒自威的感覺隱隱生出。
“你好,我叫許雲平。”兩人的對望其實是一次比鬥,一次耐性的比鬥,顯然,這一場比鬥之中,許雲平敗於靳先生的手中,的確,憑許雲平那因為對風術學說執著的個性所形成在一剎那之間形成的氣勢是沒有可能跟靳先生這種位居上位的人身上所自然散發的上位者氣度所比的,果然經過一次對望,許雲平便發覺自己一敗塗地。
敗了的許雲平長呼一口氣,心內有點慶幸,如果靳先生連這點能耐也沒有的話,他會馬上送客,那推背圖他寧願讓秦逸楓來保管,起碼秦逸楓這人畢竟是一個武力強大的傢伙。
“我姓靳!”聽到許雲平的自我介紹,靳先生以沒有半點起伏的語氣說道,當他的手主動伸向許雲平的時候,許雲平發現一股無形的氣勢在鎖定著自己。
“嗯!”許雲平強壓下那股氣勢對自己的內心的侵襲,把手伸了出去,與靳先生握在一起。
當兩人的手一握緊的時候,在一旁看著的秦逸楓與方言都不自覺地吐了一口氣,特別是秦逸楓的感觸更深,怎麼兩個不通武術,自身實力弱小的人一次簡單的碰頭可以讓自己看得如此的心驚膽戰的呢,特別剛才兩人那無聲的對望時,秦逸楓還不自覺地出了一身冷汗,這讓他很不能理解。
“這便是推背圖!”許雲平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後把錦盒遞上,說:“希望靳先生可以好好保管!”
“嗯!”靳先生說罷接過了錦盒,然後也不看裡面的東西,便說道:“放心!”
“靳先生,你不用看看裡面的東西嗎?”秦逸楓看到靳先生的動作,不禁一愣。
“不需要!”靳先生還是那一副從容的臉孔,讓秦逸楓很好奇,到底有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變臉的呢?
“秦兄弟,靳先生是一個能人,他能相信我而不看錦盒內的東西是對我的一種信任,這是我的榮幸。”許雲平對靳先生的氣度也很折服。
“哦!”秦逸楓還真的不知道這樣也算是對人的一種尊重與信任,但他好像隱隱覺得許雲平的話是對的。
“靳先生,我想問你一句!”許雲平忽然臉色更加的凝重,望著靳先生說:“如果有朝一日,你能參透寶裡藏寶的地方,你會怎樣利用。”
“建設國家!”靳先生這簡單的四個字說得很有力,沒有半點多餘的起伏,但這簡單的四字,特別是後面兩字,讓秦逸楓感覺到一股悲壯。
“國家,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概念!”秦逸楓一直在苦思,在山上的時候,他的世界裡沒有國家這個名詞,他只是在師傅們的口中知道自己是華夏人,當他幾個師傅每次提到華夏時,臉上升起一股凝重與尊敬的時候,他一點都不理解,怎麼他們好像對國家這麼的熱愛的呢?
秦逸楓一直也不知道,華夏是一個有五千年曆史的文化古國,他不知道華夏人恨的是什麼,愛的是什麼,他就是一個掛著國藉在身上,可從來都沒有融入過國家的人。
“好,很好!”許雲平輕笑一聲,然後道:“希望你真的可以做到這一點吧,我知道憑你手下那些人材,要破解這藏寶地點只是時間問題。”
“放心!”久居高位的靳先生忽然臉上展現一股人氣,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一往的從容,更像平常一樣,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顫人的上位者氣息,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小人物,一個小小的華夏國人,“我會做到的!”
靳先生這句說完了後便離開,離開的靳先生給許雲平做了一個保證,他不會違背自己的承諾,不會佔有國家的財產。
“許哥,國家是什麼?”秦逸楓感觸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望著許雲平道。
“你是不是真的從山上下來的呢?”對於國家也不懂的秦逸楓,許雲平大膽地作出了推測。
“嗯!”秦逸楓點頭應答:“我從來都沒有國家的概念,我應該愛這個國家嗎?”
“愛不愛只在乎你的心,沒有人強逼你去愛,雖然很多憤青不斷地怒罵,說什麼90後的孩子太崇洋媚外,不愛國,但我覺得他們所說的都是廢話,細算一下,你也是90後的吧,你看,你沒有愛國的思想,但你卻沒有跟靳先生爭奪那一份藏寶圖,別看靳先生上位者氣息濃厚,但我知道,只要你出手他一定爭不過你,因為你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這就是你愛國的表現,只是你自己沒有發覺而己。”許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