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邪東西,整日對只豬崽都比對她這個親孃好,等哪日她定要將那小豬崽宰了去,讓它整日禍害自個的兒子!
……
是夜,一間木質小屋裡,將將只放下了一個大木桶。
嬌杏坐在裡邊洗著身子,今日她都快累到虛脫了。就著細弱的光,她瞥了眼自己的香肩,上面醒目刺眼的兩條大拇指粗的痕跡,現下都不能沾水,一沾水就疼。
她腦袋擱在桶沿上,眼皮子直往下垂,幾次都差點睡了過去,還是她強蠻著睜開了眼,起身擦乾了身子就要穿上衣裳。
正在這時,門上的栓子開始了移動,慢慢地慢慢地,門就被開啟了,進來了個她日日都要見著的人。
“二,二叔,你這是要做什麼?”嬌杏顫著聲音往後退,她現下只圍了塊布在身上,裡面可是一件衣裳都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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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逼近,眼裡滿是勢在必得,“小嫂子,難道還不知弟弟的心意?弟弟可是老早就愛慕嫂嫂了,現下大哥又不在家,小嫂嫂一個人,怕是早已寂寞了吧?”
嬌杏試圖避開他那隻噁心的手,一步步後退,已然到了壁板上,退無可退。
瞿元俊大步上前,輕而易舉便將她給摟進了懷裡。嬌杏渾身一僵,就要奮力掙開他,聲音壓得極低,“你快放開我!就不怕被其他人給發現了,給你安個侮辱嫂嫂的罪名。”
瞿元俊邪肆一笑,“他們可不會認為是我勾/引了小嫂嫂,定會覺得是小嫂嫂耐不住寂寞勾搭上了她的二叔子。”瞿元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嬌杏氣的渾身發抖,眼下自己處境十分不好,若是來硬的,鐵定沒用。又不能大聲嚷嚷,恐引了人過來,那就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她深呼吸了幾口氣,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時,裡面的恐懼與憤怒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柔情似水,波光瀲灩。
她軟著身子,主動偎在了他的身上,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呵氣如蘭,“二叔~”那音色又軟又嬌,瞿元俊聽得身子都酥了。
“二叔~”她又喚了一聲,“二叔為何這般急?眼下這可不是個好地方呀!”
她一雙瀲灩的杏眸嬌嗔的暼著他,紅潤潤的唇微微張啟,瞿元俊身子都要酥了,大掌更是開始不規矩起來。
“嗯~”她嘴上哼著,心下卻是恨到了極點,日後她定要他為今日之事付出代價!
“二叔~疼~不要~”她扯開那隻揉搓著嬌軟的大手,聲音又細又軟,“二叔莫急,明日,明日你在……”她湊近他耳邊細聲說道:“那有榻,要什麼有什麼,豈不是比在這裡要快活一百倍。”
她慣會撩撥人,眼下瞿元俊就被她撩得不行,狠狠捏了把,發洩著心中熊熊燃燒的欲/火。口中故意惡狠狠地道:“你個小賤/人!就是個欠操的!老子現在就要操/你!”
嬌杏心裡一刺,面上差點掛不住,恐他真的要亂來,自己定是反抗不了。
她便又扯著嬌笑說道:“二叔~”看了眼他負傷的腿兒,“二叔何必這般急,待二叔的腿傷好全了,還不是有的是時間,左右那大郎又不見得會回來了。”
說到這裡,她又表現的有些傷感,靠在了他的懷裡,“往後我一個女人家,凡事不都還得靠著二叔,什麼不都還是二叔你一個人的。”
這話說在了點子上,他就盼著他那好大哥一去不復返,從此家裡就他做大。只要大哥回不來,懷裡這女人還不是任他肆意耍弄。
見他似是同意了,便離了他的身,“二叔你先回屋吧,別久了被楊氏發現了。”
不是他怕楊氏,而是那楊氏就是個辣椒子,大喇叭,被她知道了就要壞事!
只這色心難消,又摟著她揉揉捏捏一番,才算作罷,跛著腳走了。
待門一合上,她便跌在了地上,面上早已一片溼潤。
片刻,她又猛地站起身來,一下鑽進了水裡,死命搓洗著適才被他碰了的地方。
☆、深藏不露
一進屋,她便趴在榻上泣不成聲。
牙齒死死咬著被褥,眶中的淚水,濡溼了一片。
她好恨,她心中好恨!
為何自己命如螻蟻,父母生而不養,五歲就被賣於人伢子,就為了那一袋米的錢,活生生就割斷了那血濃於水、骨肉相連人世間最可貴的親情。
八歲進得侯府,自一個小小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