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了,是以方鴻說得越是輕鬆,他們就越是懷疑。
說句不好聽,騙子就是這個德行!
果然方鴻話鋒一轉:“不過,現在還不能幫他治。”
二老頓時愣住:“為什麼現在不能治?”
方鴻淡然一笑:“不要問,我說不能就是不能。”
故弄玄虛,好傢伙,騙子第二個特徵都出來了!要不是二老在場,蕭靜說不得馬上就拿掃帚把方鴻轟出去了。
爺爺和宋老到底搞什麼啊?居然請了這麼個玩意過來,莫非老糊塗了?
方鴻見二老有些不知所措,便擺擺手道:“你們不必緊張,雖然我不馬上治癒他的病,但暫時會幫他控制住病情,使他不會再加重。”
二老這才轉憂為喜,能控制住病情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極好的訊息了,畢竟爭取到時間,就等於爭取到希望!
“那就有勞方醫生了!”宋無極激動道。
方鴻朝宋少楠揚揚眉:“文房四寶侍候。”
有病!宋少楠腹誹著拿過來一支圓珠筆和一張白紙。
方鴻笑了:“你是耳朵有問題還是腦袋有問題?文房四寶,是筆墨紙硯好不好。”
宋少楠不敢發作,黑著臉出門去了。
過了十多分鐘,宋少楠拿著筆墨紙硯回來,宋無極親自磨墨,蕭寒衣雙手奉上毛筆。
方鴻接過筆,飽蘸濃墨,一氣呵成在紙上寫下一條藥方。
“就這樣吧,我再幫他治的時候自會通知你們。”方神醫把筆一擱道。
“那大概要等多久?”這時響起一把突兀的聲音,原來是那位西裝男張秘書。
出奇地沒有計較對方的無禮,方鴻輕鬆道:“這個說不準,等著吧。”
說罷負手而去,留給眾人一個很裝逼的背影。
“少楠,送方醫生回醫館。”宋無極急忙吩咐道。
等方鴻一走出病房,蕭靜便已經急不可待地拿起那張藥方,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每看一遍,臉色難看一分。
“這,這是什麼方子,藥理,配伍完全不通,簡直不知所云!他真的是醫生?”
蕭寒衣忍不住白了孫女兒一眼,心道上次方醫生開的那條方子,我和老宋可是研究了幾天幾夜才勉強窺得一絲玄奧,要是你個小丫頭看一遍就能領會其中妙處,那我這當爺爺的就得改口叫你師父了!
“爸,公公,你們真的要用這條方子嗎?”宋寒弛的妻子蕭媚不無憂慮道。
出身醫學世家,蕭媚本人也是頗通藥理,那方子她看了幾遍,感覺蕭靜說不知所云還是輕的,完全就是狗屁不通嘛!
“用,當然用!”宋無極和蕭寒衣異口同聲道。
“對……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宋寒弛也吃力地道。
——————————————————————
返回醫館的路上,方鴻和宋少楠兩人在很長時間內都不發一言。
“你沒有吃我給你開的藥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