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方鴻面無表情地再次指了指墊子。
“你,你這個人真是……”紅髮青年只好把手放在墊子上。
方鴻用食指輕輕搭住紅髮青年手腕的脈門,仔細切起脈來。
紅髮青年一看忍不住冷笑:啥玩意啊這是,原來這傢伙連庸醫都算不上,壓根就是個假大夫!
這紅髮青年的爺爺是穗州市中醫院的退休老院長,全國著名中醫,紅髮青年雖然沒正式學過醫,但多年來耳濡目染,還是知道不少中醫的門道的。
比如切脈,正確的手法應該是食,中,無名三指分別搭在手腕橫紋向上約一寸的動脈道上,被稱為寸,關,尺三部。
而這傢伙僅用食指切脈,簡直是不知所謂!拜託,就算只做做樣子,你也得有做做樣子的樣子吧!
“醫生,你這切脈的神技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紅髮青年忍不住出言譏諷。
方鴻懶得搭理,示意紅髮青年換另一隻手。
班門弄斧!紅髮青年心裡對方鴻越發鄙視。
切完脈,方鴻提筆在宣紙上飛快地開出了一條方子。
紅髮青年終於暗鬆了口氣,心想這次總算是完成了任務,如果爺爺以後還想要更多的字,那直接請幾個群眾演員假扮病人來求醫就好,總之老子絕對不會再來受這種鳥氣了!
“麻煩了。“紅髮青年伸手想拿那張方子,方鴻卻把方子往後一收:“請先付診金。”
紅髮青年笑了笑,你小子弄來弄去不還是為了錢嗎?伸手從褲後兜掏出個LV錢包,問道:“多少錢?”
“五萬。”方鴻平靜道。
紅髮青年差點從凳子摔了下來。
“咳咳!咳咳……”聶玉正喝著水,差點嗆死。
“多少?”紅髮青年簡直不相信自已的耳朵。
“休說廢話,要方子就付錢,不要就走人。”方鴻道。
紅髮青年怒火中燒:“開個治上火的方子收五萬塊錢,你怎麼不直接去搶銀行?”
方鴻冷冷一笑:“誰說這方子是治上火的?這可是保住你命根子的方子,收你五萬塊,貴嗎?”
紅髮青年頓時一頭霧水:“什麼命根子?”
方鴻道:“簡單來說,你這是先天不足,後天又酒色過度,現在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如果沒有我這方子,你絕對要斷子絕孫。”
“你TM放狗屁!”紅髮青年破口大罵。
我靠,敲詐老子不算,居然還敢詛咒老子斷子絕孫?你這傢伙誠心找死啊!
聶玉擔心兩人會幹起來,趕緊勸紅髮青年:“先生,他說話向來很直,請你不要見怪。”
紅髮青年氣沖沖道:“他這不叫直,應該叫扯!姑娘,你說你長這麼好看的一個人兒,卻跟著這麼一個死騙子混,真不知你是怎麼想的!”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請離開吧!”方鴻懶得理論,隨手就要把方子撕了。
“住手!”紅髮青年喝住,咬咬牙:“我付錢!”
五萬塊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只是咽不下那口氣罷了,但一想到爺爺正急著等他拿方子回去,紅髮青年又只好把那口氣硬嚥了下去。
算了算了,就當是我給他老人家盡一份孝心吧。
紅髮青年鐵青著臉從錢包裡拿出一張農行鑽石卡:“刷卡。”
方鴻看都不看:“不好意思,只收現金。”
“你TM有種!”紅髮青年指了指方鴻,走出醫館駕車呼嘯而去。
“喂。”聶玉用粉拳輕擂了方鴻一下:“開一張方子收人家五萬,你也太黑了吧。”
方神醫卻是一臉不屑:“黑個屁,虧到家了,你知不知道我已經給他打了個0。1折。”
“……”聶玉捂額:這傢伙,又發神經了。
聶玉又那裡知道,方鴻說的就是大實話,在前世,他開方子的最低價是五百萬錢,現在只收五萬,不就是0。1折嗎?
“不過也太奇怪了,那傢伙怎麼肯花五萬塊錢買你一張方子呢?你的字真這麼值錢?”聶玉手指點著光潔的下巴道。
“管他呢,信我是他福氣,不信活該他倒黴。”
過了大約十五分鐘,紅髮青年回來了,把五把嶄新的百元大鈔在方鴻面前一放:“給我方子。”
方鴻把方子交給紅髮青年,道:“你按方抓藥連服七天,然後停三天,再連服七天,病就會徹底痊癒了。”
“哼!”紅髮青年劈手奪過方子,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