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在那一瞬間,倪雲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是以方鴻,馬上騎車全速趕了過來,而此時,他並不確定倪雲是否安全,是以內心充滿了焦慮。
來到倪雲特護病房的門前,方鴻直接推門而入,只見倪雲面容恬靜地躺在病床上,而用於監測體徵的儀器,也顯示一切正常。
看到這些,方鴻懸在心頭的巨石,才稍稍落地,然後又親自檢查過倪雲的情況,發現這丫頭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這才長長舒一口氣,徹底放下心來。
方鴻握住倪雲的手,久久不願放開,心中更是一陣一陣地後怕。
幸好自已未雨綢繆啊,為倪雲製作了護身玉符,否則這丫頭現在,恐怕已經遭遇了不測!
如果真的失去了倪雲,自已到底會暴怒到什麼程度,這個連方鴻自已都不敢想象。
在確定危險已經暫時過去之後,方鴻吸了吸鼻子,那如刀冷厲的目光,落在床邊地上的一小灘血跡上。
一進門的時候,他就已經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這毫無疑問是行兇者留下的,此人在行兇的那一剎那,觸發了倪雲的護身玉符,繼而被護身玉符重傷。
看那血跡鮮紅未乾,也說明行兇者,只是剛逃離不久。
有人要殺倪雲,那麼,到底兇手為什麼要殺倪雲呢……方鴻眉頭皺起,摸著下巴,良久眼中殺機乍現:“無論是誰,敢傷我方鴻的女人,我一定會讓他付出無法想象的代價!”
“發生什麼事了?”這時,又有人推開了病房的門。
來人身穿一襲純白長裙,身姿婀娜,如墨長髮挽成一隻簡約的髮髻,戴著墨鏡和口罩,除光潤如玉的額頭和挺拔嬌俏的瓊鼻之外,幾乎把整張臉遮得嚴嚴實實。
這副打扮,自然是為了不被別人看到她的真容,但饒是如此,仍然無法掩蓋那份出塵脫俗的氣質,她看上去,就象一名誤入凡塵又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上仙子。
來人正是倪雲的師父,冰凰勾霜。
“有人想殺倪雲。”方鴻冷聲道。
“那雲兒她……”勾霜大驚,馬上摘下墨鏡和口罩,露出那張美到了極致,又彷彿不沾一絲凡塵氣息的臉。
“放心,倪雲沒事,幸好我事先給她佩戴了護身符,倒是那個行兇的傢伙,偷雞不成蝕把米。”方鴻道。
勾霜一聽,頓時長長舒了口氣,充滿感激道:“幸虧有你,不然雲兒就危險了,唉……我這個師父,實在是太不稱職了!”
說著,目光便是落在了地面那一小灘血跡上:“這是兇手的血?”
作為一名身經百戰的內家高手,勾霜和方鴻一樣,一進門,便是馬上嗅到了一絲透著兇險的血腥味。
方鴻點點頭,冷聲道:“沒錯,捱了這一下,那個傢伙絕對夠嗆。”
然後又問勾霜:“對了,到底什麼人想加害雲兒,你有沒有頭緒?”
勾霜雙眼一眯,美眸裡頓時透出深深仇恨來:“應該是降尊巴羅派來的人乾的。”
“你確定?”方鴻問。
勾霜咬牙道:“確定,除了那個老妖物,又有誰和我冰月門在如此大的仇恨?”
頓了頓,又對方鴻道:“不過據我剛收到的情報,這次巴羅派人潛入華夏,第一目標很可能是你,而非我和雲兒師徒,因為你在不久前,殺死了他的一名弟子赤無極,以這老妖物睚眥必報的性格,他必然會找殺他弟子的人報復。至於對雲兒行兇,我猜測可能是順便為之,畢竟雲兒是我冰月門的唯一傳人,而我冰月門,又與這老妖物有很深的仇怨。”
方鴻看著勾霜:“你怎麼知道是我殺了那個赤無極的?”
原來當日掃平劉冬大宅之後,方鴻可是特地吩咐過宋寒弛的,有關他的情況不許對外界透露半點,是以除了當時在場的人員,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剷除劉冬犯罪集團的關鍵人物是方鴻。
聽方鴻這樣說,勾霜那宛如萬年寒冰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淺笑:“這個,我當然是有自已的訊息渠道了,不然,我又怎麼能得到巴羅派人潛入華夏的訊息?我之所以急急趕過來,就是擔心雲兒的安全,並且我也打算儘快通知你,讓你好生提防,卻想不到,你來的比我還快。”
“哼!”方鴻不屑地冷哼一聲:“那個叫什麼巴羅的跳樑小醜,如果是光明正大沖著我來,我說不得還會給他一個痛快,但他現在敢動我身邊的人,我就斷不會讓他死得舒服了。”
感受到方神醫瞬間外放的王八之氣,勾霜不禁臉色一變,隨即卻是正色道:“那個巴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