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戰九嘆口氣:“小姐,你總是要回去的。”
聶玉就走到方鴻面前,雙手撐桌面直勾勾看著他:“我只記住你對我的承諾,我如果不想走,就誰也不能把我帶走。”
方鴻淡然道:“沒錯,這點絕不會改變。”
聶玉展顏一笑:“我相信你。”
……
等戰九離開了,聶玉拿起那張“千盈—萬綠園”的宣傳單,笑著對方鴻道:“喂,明天咱們去看看這個樓盤吧?”
“有什麼好看的。”方鴻懶懶道:“都說沒現樓了,看也只是白看。”
“就當出去散散心嘛。”聶玉道。
“那好吧。”方鴻答應了,心想之前也是答應過這妞,要找一天出去走走的。
……
這天吃過晚飯,大街外華燈初上的時候,戰九就從對面過來了,手裡挽著那隻大酒罈。
咚!戰九把酒罈放在醫桌上,大拇指往外一指:“走!”
方鴻點點頭,起身負手向外走去。
聶玉還是有些擔心,衝他們喊:“記住只是切磋,別真打!”
方鴻和戰九都沒有回答她,一起走向大街盡頭。
“真拿他們兩個沒辦法,打架有那麼好玩嗎……”聶玉也很是無奈。
“嫂子,我哥他是在為你而戰鬥!”張柔捏著小拳頭對聶玉道。
聶玉唇角泛起一抹淺笑,揉了揉張柔的小腦袋:“丫頭,我知道,就因為這樣,我才擔心……”
……
過了不到半小時,戰九和方鴻就回來了,兩個傢伙都是一副雄糾糾氣昂昂的模樣。
儘管兩人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不過和上次相比,這次戰九臉上的傷,要明顯要多於方鴻。
“哈哈,我不客氣了!”方鴻一手拿起那隻酒罈子。
“哼!”戰九隻是冷哼一聲。
方鴻正得意著,聶玉一手拉著他衣領:“看你看你,弄了一臉傷還那麼得瑟!”
說著就用預先準備的熱雞蛋,給他揉臉去淤。
“喂,你輕,輕點!”方神醫呲牙咧嘴。
“不用力不消淤,別亂動!”聶玉狠狠按住他的腦袋。
看著這對錶面打打鬧鬧,實質相互關心的男女,戰九臉上掠過一絲複雜的感情,起身離去。
……
九記大包店。
當戰九準備拉閘關門的時候,方鴻來了,手裡拿著那隻大酒罈。
“喂,我請你喝酒。”方神醫得意洋洋道。
不得不說,贏了別人的好東西,然後再反拿過來顯擺,這種感覺真的很爽。
戰九冷哼一聲,往桌子上擺了兩隻大海碗。
兩人面對而坐,一碗接一碗的幹了起來……
“小姐和她母親真的很象,無論容貌,還是性格。”戰九忽然頗有感慨:“尤其是對感情特別執著,一旦喜歡上一個人,就會不顧一切,而且決不容忍別的女人分享自已的男人……不過說句實在話吧,但凡是極其優秀的男人,又有幾個是隻有一個女人的呢?我實在擔心她母親的悲劇,會在她身上重演……”
“你今晚是不是被我打傻了?”方鴻對著戰九輕笑:“就跟個娘們似的,羅裡羅嗦!”
“哼!別說我沒提醒你,小姐是家主的命根子,你好自為之。”戰九拿起酒碗一飲而盡。
之後兩人再無說話,一碗接一碗的喝,直到把整壇酒幹得點滴不剩……
第二天早上。
吃過早餐之後,聶玉和張柔跑上閣樓,過了好一會,兩個丫頭下來了,穿著同一款式的毛衣,看上去象一對姐妹花。
方鴻一看見兩個丫頭這身打扮,馬上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們這是幹什麼?”
因為她倆穿的毛衣,跟上次生日聶玉送給他的毛衣,是一模一樣的。
原來聶玉過後又織了兩件相同款式的毛衣,一件是張柔的,一件是自已的。
“這是家庭裝啊,是不是很好看?”聶玉興奮道:“快快快,你也穿上那件毛衣,我要別人一看就知道咱們是一家子。”
“不穿!”方鴻直接拒絕,這衣服一個人穿還行,三個人一起穿,我可不想被滿街的人當猴看。
“你穿不穿!”聶玉瞪著他。
“男子漢大丈夫,說不穿就不穿!”
聶玉見狀只好出大殺器,朝張柔使個眼色,張柔便馬上挽著方鴻的胳膊撒嬌:“哥,您就穿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