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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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捉迷藏,現在的她能被誰找到

以濛閉上眼,睫毛不停地抖動著,她已經徹底的絕望。這場夫妻間的第一次情事,儘管祁邵珩極盡所能的溫柔,以濛卻絲毫感覺不出歡愉,她只覺得絕望過後,內心滿是怒火。

這晚,對以濛來說像是被推進了萬劫不復的無間地獄,最後當情(潮)瘋湧而至的時候,她直接暈死了過去。視線黑暗的前一秒,以濛無助的想:如果這是一場噩夢,她只希望自己能趕快醒來。

但是她錯了,即便這是一場噩夢,可噩夢醒來又緊接著會是另一場噩夢。

以濛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又重新回到了浴室。

她渾身痠疼的沒有一絲氣力,連喘息都覺得喉嚨間在撕扯。

祁邵珩抱著她再幫她沖洗,懷裡的人閉著眼睛,眼睫不停得顫抖著,又長又卷,被水大溼後帶了細小的晶瑩的水珠,就著他的位置居高臨下地看下去就像是在看一隻蝴蝶的殘翼一樣,格外惹人憐愛。

溫熱的水,溫熱的流淌浸潤。再次低頭的瞬間發現他的阿濛已經豁然有了清醒的動向,像是剋制不住地在浴池的水下他再一次要了她。

佔有的那一剎那,他的小妻子猛然戰慄了一下,白霧氤氳中她嬌媚的臉挑起旖旎青豔的桃色,濃密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美若芙蓉的臉上湧起,歡愉,痛苦,忍耐和羞。澀等多重神情,她壓抑地咬著自己的下唇,那樣的美,那樣的動人,讓祁邵珩控制不住地繼續在水下疼愛了她一次又一次。

“囡囡,囡囡。”他叫著她,再次將她引領著達到極致的情。欲頂峰。

在那一瞬間,以濛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疲憊到極度,恨意到極度,絕望的情緒帶著她的心湧向了死寂。

她的唇被自己咬地滿是傷口,就像她的人一樣,渾身傷痕累累。

*

翌日清晨。

以濛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喉嚨嘶啞,痛得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又一次失聲了。喉嚨痛的厲害,她出不了聲音,想要傾訴,想要控告都不能,她將嗓子哭啞了。

不僅如此,尤其是她深刻的感覺到雙腿間那處惹人羞的地方泛出的痠疼感,讓她徹底意識到自己不是生病了,更不是做了噩夢。

她是被祁邵珩給強佔了。

那樣的一個男人,她還曾經叫他四叔。

多可笑啊。

他是她四叔!

以濛一臉蒼白地瞥到床頭的那張照片,他和她的照片,她只覺得氣不打一出來,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以濛拿起床頭的相框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

可那是木質相框,砸不壞,砸不碎!

就像是祁邵珩對他的(侵)佔,一次一次地沒完沒了,甩不開,逃不掉,他佈下的局,他設下的圈套,一環扣著一環,她竭盡全力的掙脫,卻沒有絲毫作用。

踉踉蹌蹌的起身,雙腿間的痛感讓她難以忍受,她慢慢下*,摔了再爬起來,爬起來又摔倒,如此的往復著。雖然地上鋪了地毯,可由於她一次次的摔,摔得一次比一次厲害,雙膝蓋都摔紅,磕青了。

一步,一步,以濛最不少的就是倔強和執拗。

疼,渾身都疼。

這全身的疼痛無一處不是在像以濛控訴著昨晚祁邵珩對她的所作所為。

荒謬,荒唐。

該死!

他真該死!

長髮散亂,以濛踉踉蹌蹌地進了浴室,看到浴池,水還是昨晚祁邵珩抱著她洗浴的水,上面的茉莉花花瓣還在。

以前,她看茉莉花,以濛覺得純潔無暇。

可現在,她再看茉莉花,滿池的茉莉花花瓣已經變了質,他們的純潔無暇,早已經被玷汙的一無所剩,就像現在的她,已經被人給徹徹底底的玷汙了。

反鎖了浴室的門。

以濛跪在浴室冰涼的地板上,她髒了,她要洗澡,好好的洗澡。

昨晚,那宛若噩夢一樣的浴池只會讓她覺得噁心,她不要在浴池裡洗澡,開啟花灑,將旋鈕調到最大。

冷水,呼嘯著奔湧而下。

以濛坐在淋雨花灑的冷水下,用冷水拼命地衝刷著她自己,沖刷著她身上佈滿的讓她厭惡至極的痕跡。

吻痕,全都是吻痕,那個男人那樣對她。

不論她如何的拒絕,如何的推搡,他還是毫不猶豫得佔有了她。

(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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