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是血緣關係也不重要吧?對您來說,欺騙著將以濛騙給顧家成婚,就真的比您自己的孩子還要重要?”
“如果不是我努力維繫,你以為你和向玲還能有這樣的地位?我一直以來的辛苦,你不會明白,更不會懂。”
“身份,地位,對您就這麼重要?以濛她……”
“不要再跟我提她,如果不是她也不會讓我在A市丟盡了顏面,惹怒了顧家,我又是怎樣的低聲下氣?”蘇佳慧冷哼,“向珊,你不要認為蘇以濛是什麼單純的純粹受害者,她的心機你遠遠比不過,生病又怎樣,還不是敵不過她,在最關鍵的時候狠下心離開,是你母親我被她拖垮了,毀了聲譽,毀了我本該可以獲得的一切。讓我在A市顏面掃地。”話說到這兒,蘇佳慧又換上了往日裡的溫和笑臉,“向珊,我從來沒有想要害你三妹,讓你給她吃的飯菜是有問題不錯,但是都是一些讓人意識不太清醒的藥劑,對她身體沒有大的危害。只要她和顧家成婚,慢慢總會好的,又何必固執己見?至於讓你給她吃飯菜,你是我的女兒,幫我一下難道不應該嗎?這怎麼能是利用呢?”
可怕,太可怕了。
站在庭院裡,向珊不斷後退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利用她,在飯菜中下藥米分,利用她,將淼淼抱到蘇家……這些話,煥芝說給她聽的時候她一直難以置信,雖然這麼久她自己有所覺察,也知道這很可能是真的。但是,這一切遠遠都比不上從她母親嘴裡親口聽到這些話要讓她懼怕。
今天來此之前,向玲說,“向珊,我好害怕啊,怕現在的母親。不知道為什麼,我真的好怕她。”
當時向珊不理解向玲的話,但是現在她也能感到那種徹骨的寒意,被自己母親當做傷人利器的棋子的恐懼。
如果,這些她都真的做了的話,現在的她又有什麼事不敢做的呢?
話不投機半句多,像是覺察到了什麼,向珊轉身就要離開。
只聽穩穩坐在庭院裡的蘇佳慧,說了句,“王姨,柳媽。”
“是。”
“給我把大小姐帶回她的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門。”
“是。”
聽到這句話,向珊大驚後,臉色蒼白,她想要向外跑,已經被家裡的傭人完全阻止的沒有去路。
“你們要做什麼?”
“大小姐,夫人只是覺得外面太亂了,您還是安心待在家裡比較好。”
“別碰我,你們別碰我。”
“大小姐,抱歉了。”
蘇佳慧坐在涼亭裡,看著自己的女兒一眼道,“向珊,媽媽小時候就給你說過,什麼事情都不要知道的太多,你非要知道,那好媽媽告訴你,讓你得到證實,但是什麼都是公平的,你知道了,就要為此付出一點代價。”
“我不說,還有人知道的。”向珊一臉的諷刺。
“宋煥芝嗎?”蘇佳慧淺笑,“我會讓她說的話變成不可信的。”
“媽,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以濛有什麼錯,她。。。。。。”
“你父親,你和向玲,對她確實上心,為什麼都要站在她那一邊?”蘇佳慧冷笑,想到她丈夫的遺囑,竟然是將所有名下財產都給了這個莫名的養女:蘇以濛。
☆、【003】血緣,她和他的親生母親
6月3號晚上,這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醫院病房裡以濛喂之諾勉強算是吃過了晚餐,醫生過來給他注射了兩支杜冷丁。
昏迷中,之諾總對她說,“不疼,不疼。”
後來,以濛透過醫生才知道他已經痛到神經都麻木了,腎臟晚期患者的最後幾天看似平靜,實則他們的身體能量正在一點點地被消耗完。
向玲本以為以濛會一直就這麼一整晚都不會入睡,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以濛在寧之諾安靜入睡後,她就在病房的沙發裡也陪著他睡著了。
因為這是兩人約定好的,以濛不知道之諾還會陪自己幾天,但是她希望在這幾天裡自己不要生病,不要錯過。
相反,守在門口的安琳和向玲兩個人就那麼坐著,很久都沒有說上一句話。
深夜的醫院長廊很安靜。
最終還是安琳最先開口說得話,“他明天就要出院了是嗎?”
向玲靠在一邊,閉上眼睛應了句,“出院手續都辦理妥當了,你也可以輕鬆了,徹底的解脫。”
“解脫?”安琳苦笑,她從來都是一個旁觀者,又哪裡會有解脫之說。
“聽說,你要和徐家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