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剛才抑制不住的煙癮,微微一怔後嘆氣,雖然明白他的妻子和那人是直系的血親,更不可能會有未來。
但是,內心的壓抑還存在。
釋然後而後苦笑,他兀自喟嘆:承認吧祁邵珩,一想到那個人曾經陪伴在她身邊那麼多年,你就嫉妒的發狂。
☆、【017】情動,每一次都讓人難自控
雖然明白他的妻子和那人是直系的血親,更不可能會有未來。
但是,內心的壓抑還存在。
釋然後而後苦笑,他兀自喟嘆:承認吧祁邵珩,一想到那個人曾經陪伴在她身邊那麼多年,你就嫉妒的發狂。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人和他的妻子可不是一般的‘兄妹’。
此‘兄妹’非彼兄妹,在血緣關係沒有確定之前,他們是戀人的吧。
美好的少年少女相戀,心。性相通,怎能不妒忌?
*
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今天是陰天家裡有一些暗。
以濛從一樓客廳上到二樓,一邊走一邊關上樓過程中亮著的燈,她懼黑是不錯,但是祁先生一到晚上就把家裡所有的燈都開啟還是有一點誇張。
書房。
筆記本放在書桌的桌面上,動了動滑鼠將那封信件點開,果然很符合向珊向來的性格。
懶惰不是罪。
但是,她寫給她的信件也太過簡單,短短的只有三兩句話,向珊寫的不夠100字吧,以濛想。
內容不多,確實是從重點中開始說的,這封信主要是圍繞寧之諾的病情,看信件知道向珊的用意,也許是怕她擔心,所有有關之諾手術的問題都簡單的掠過。
主要向她說了一點,護士在一次換藥的時候,發現之諾微弱的反應,最近,不止一個護士看到過他的手指輕動過。
聽到這個訊息以濛恍然驚喜。
之諾的身體還是處於一種未知的狀態,雖然明白縱使他醒過來,也無法改變病變的事實,但是她還是希望他能醒過來。
還沒有好好說過話,還沒有好好道別,怎麼可以就……
向珊的這封信件沒有寫多長,但是附帶了一份她自己的錄音。
將錄音開啟,以濛一邊整理書房,一邊聽到熟悉的向珊嗓音在視屏裡絮絮叨叨。
偶爾聽到她的抱怨,她會會心一笑。
“阿濛。”
錄音聽完的時候,以濛也整理好了書房,聽到祁先生在樓下喚她的名字,她急忙應聲。
“噯,馬上就來。”
她一路下樓,祁邵珩將樓梯間的燈幫她開啟一盞。
“把燈關了?”他問。
“嗯。”以濛慢慢向下走,“家裡燈全部開啟覺得很亮,晚上應該有晚上的樣子。”
“也對。”祁邵珩贊同,他覺得他小妻子的話越來越耐人尋味了,“那就只開一盞,看著玄關處的這盞燈。”
“好。”
玄關處的燈光是暖色調的,以濛很喜歡。她不太喜歡清冷直白的白熾燈,上次她無意間提及後,祁先生就將玄關處的燈換了。
“湯圓的黑芝麻餡已經調好了,過來嚐嚐。”
“好香的味道。”以濛問他,“芝麻是剛剛炒過的嗎?”
等以濛從樓梯上下來以後,祁邵珩伸手將以濛拉過來,夫妻兩人一起到廚房裡去。
將一次性的衛生塑膠手套帶上,祁邵珩將調好的黑芝麻餡餵了她一口。
“怎麼樣?味道可以嗎?”
“很香。”以濛嚥下去後,看著他撇嘴斷定,“加了蜂蜜,有些甜。”
“une,chers。”(只有一點,親愛的)
“好吧,勉強可以接受。”
“不是勉強接受,是一定要接受阿濛。”祁邵珩無奈,只好一次次的勸說她,“蜂蜜不是普通的甜味劑,它對你的身體很好。嘗試它,好嗎?”
“Ehbien。”(好吧)以濛妥協。
看到一旁已經加水將糯米米分團好的糯米糰,以濛伸手想要去碰,白嫩的手指被祁邵珩握住,“手套。”
將一次性的塑膠手套幫她套在手上,才把她的手給鬆開。
以濛帶著手套用手指輕觸用水和好的糯米,“白白的,胖胖的,糯米糰子。”
聽他妻子稚氣的形容詞,祁邵珩淺笑,迎合她說道,“是啊,圓圓的,滾滾的。”
現在兩個人一起住,因為以濛現在的狀態不太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