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被他扣著手腕向臥室走,越想她內心的憤懣越多,他身上似乎還沾染著雨水的涼氣,一身的涼,一身的冷。
到底是秋天快要來了,多事之秋,沒有一天能真的讓人平靜。
“祁邵珩。”就要走到樓梯間的時候,她按捺已久的情緒有些不受控制,嗓音囁喏道,“我都說了,今晚我不計較你和洪佳人的事,你怎麼還……”
“好好,不計較。”明明生氣,因為她說得話,他倒是也對她笑了起來。
可這笑容裡空洞,沒有任何往日的情意。
算了,既然談不明白,這麼久,不用說了,再說下去她有得是本是能把他氣死。
拉她進了臥室,將燈開啟,看著她被他握著手進來的不甘願,看著就有氣,“你不願在這裡待,就不要待。”一句話出口,見他如此,她臉色蒼白,倒是沒有絲毫停留,漠然地從床上取了自己的枕頭就要出去。
伸手,將門開啟,見她要出去他直接握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回來。
“說走就走?”眉眼間有怒意。
“明明是你說的。”抱緊手裡的枕頭,想到沒想就直接反駁了過去。
“你倒是肯聽話?”因為他的冷笑,她內心憤懣。
“祁邵珩,是你讓我聽話的,我現在都聽你的你怎麼……”想了半晌,不能言善辯的人實在想不上來什麼,最後賭氣地說了一句,“你不講理。”
好,不講理就不講理吧,什麼都不要說了,直接拉著她單手撐在門板上吻了上去。
…本章完結…
☆、【068】情緒激動,孕吐有些厲害
“祁邵珩,是你讓我聽話的,我現在都聽你的你怎麼……”想了半晌,不能言善辯的人實在想不上來什麼,最後賭氣地說了一句,“你不講理。”
好,不講理就不講理吧,什麼都不要說了,直接拉著她單手撐在門板上吻了上去。
一身的酒氣,一身的雨涼,還有洪佳人身上的沉香味道,他就這麼吻她,她怎麼可能願意?
性格使然,心裡想的總比外在表現得多,他吻她,她才不甘願,伸手推拒他無效,按在他手臂上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用力推拒,因為指甲的關係在他的手臂上劃出了一道一道血痕。
這樣的親吻,到最後還哪裡是親吻。
白天的喧囂一直延續到晚上,到底今天晚上也不能平靜了。
親吻,這樣的時候怎麼可能有溫情可言,被他的吻完全要窒息,喘息間,以濛看著他說道,“不要,我不要……”
現在兩個人一直延續的情緒到現在,說不要也完全不能讓他就這麼住手,臉色陰沉情緒不佳地親吻,感受不到以往的所有情意,就算掙扎不開,她還是選擇了掙扎,這是沒有可比性的力量懸殊的對抗,到最後完全沒有了力氣,眼神卻依舊倔強。
祁邵珩吻她,越吻她的唇越冰冷,心煩意亂,不能交談,今晚就不要用說得,男人女人用夫妻該有的方式解決。
不論她有多不甘願,還是就這麼將她抱上了床,這一剎那,讓以濛完全再沒有辦法繼續維持著原本的鎮定,絕對不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地就這麼下去,他抱著她,到床上後直接乾脆了當地開始解她的扣子,大衣外套直接丟在床下的地上。
“祁邵珩,你別這樣。”除了不要以外,這是她拒絕他的第二句話,今天一天聽多了她拒絕他的話,現在聽一次只覺得內心裡的感覺要涼一次。
“你喝酒喝太多了,不清醒,還沒有吃胃藥。”知道他現在的情緒已經完全不穩定了,一個人惱怒,她只能強撐著維繫著清醒,不能任由情緒氾濫,否則兩個人都這樣今晚是真的要折騰不停了。
聽她說吃胃藥,他覺得更難受,胃疼有什麼,遠遠比不過現在心裡這種的冰冷感和疼痛感。
親吻,只有情殤沒有情意的親吻,帶著一種執著和執念,像是努力地一直想要得到什麼,而她漠然的神情和漠不關心完全是一杯過渡冰寒的冷水,以前他總覺得冷水也沒有關係,將它放在陽光下,只要他有足夠的耐心,再冷的冷水到現在也該是溫熱的。可是,終究是太過樂觀了,他總是想著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一杯冷水,卻沒有想過冷水非但沒有溫熱,當它完全凝結成冰的時候他會怎樣?
會怎樣?
會絕望的吧,這樣漫長的感情長跑,他似乎用盡了一生全部的耐心。
從來,他都不是個溫柔的人,他知道,可為了她,他真的什麼都願意去做願意去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