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員的聲音剛落,眾人只看到吳邪的手指動了動,然後各自感覺到眼前白光一閃,緊接著,這個駕駛員雙說緊緊的捧住自己的脖子,一枚雪亮的匕首插在他的脖子上面。他的雙手無法捂住傷口,殷紅的鮮血從他緊閉的指縫之間滲透出來。
眾人就像是在看恐怖片一般,看到這一番景象,他們感覺自己的脖子也怪怪的,好像有什麼東西插進了他們的脖子中間一般。
吳邪笑了起來,“你們儘管返航試試?”
本打算馬上將飛機掉頭的機長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色,特別是當吳邪往他望過來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猛然加速,心中有一種劇烈的恐慌感。剛剛那個因為說話得罪了吳邪而被吳邪一匕首刺穿脖子倒在地上身亡的駕駛員就是他的前車之鑑,他不得不小心謹慎起來。
眾人也沒有想到吳邪說殺就殺,連一絲迴旋的餘地都沒有,他們的心中還沒有回過神來。
“你想要幹嘛?”機長對吳邪說道。
“不想要幹嘛,我花了錢,只想要做飛機從m國回到上海,但是你們卻不能夠滿足我這個旅客的基本要求,而且還想要殺我,你說我是不是應該也將你們也全都殺了呢?”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如果殺了我,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這一飛機艙的旅客,他們中間有很多是華夏人,你這樣做,無疑會置他們於死地。你想要在死後也要落下一個害死同胞的惡名嗎?”機長冷冷的說道。
“有錢就想著往m國跑的人,救他們幹嘛?”吳邪冷笑道。
機長聞言,心中有一道寒流飄過,他在還沒有見到吳邪的時候本以為吳邪是一個舍小我為大我的人,為了名族的利益,他可以放棄一切。這是華夏政府在培養人員方面最為擅長的地方,華夏政府的最高官員的保鏢們是這個世界上最為衷心的保鏢。但是如今看見吳邪,心中那關於吳邪的各種猜想頓時宣告破滅。這傢伙,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可以為了民族的利益而拋棄自我的大好人,他的心中有一把桿秤,所有的事情他都會自己掂量。這才是機長最為畏懼的人!
機長有些無奈的嘆息了一番,“好吧,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我也不想要怎麼樣,只要你們乖乖的將飛機開到上海的虹橋國際機場,我就可以不殺你們。”吳邪的臉上透出一絲輕蔑的微笑,“你們也知道,對於我來說,想要殺你們,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機長望了自己手下的幾個駕駛員一眼,眼神終於妥協了,“好吧,我答應你的要求,但是你要保證,絕對不能夠對他們動手。”
吳邪掃了那些駕駛員一般,“放心吧,就算動手,我也不會對他們動手,我只會對那些漂亮的空姐動手。我對男人可沒有興趣。”
聽著吳邪答非所問的問題,機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微笑,“先生,不要開玩笑了。”
吳邪望了清舞一眼,對清舞眨了眨眼睛,然後又對機長說道:“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我說的是真的。”
“她們有她們的人生自由,這件事情我不能夠強迫她們……”
“是嗎?既然這樣的話,那……”吳邪沒有在說話,而是又掏出一把匕首出來,亮閃閃的,閃動人的雙眼。
機長頓時將剛剛他還沒有說完的話吞進肚子裡面去。
“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樣的服務呢?”機長說道。
吳邪的臉上露出一絲疲色,“都是因為你的那些保衛,我現在腰痠背疼,痛得要死,讓你們的空姐來給我按按摩吧,別說她們沒有學過這個。”
機長頓時說道:“這個你放心,為了應付飛機上面乘客的一些突發性疾病的情況,我們的空姐都學過專門的推拿和救助的知識。”
吳邪點了點頭,“那就好,你吩咐下去吧,我現在就要對她們動手去了。”吳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意,“不,應該說是她們對我動手。”
機長聽見吳邪賤賤的話語,差點生出一種想要狠狠揍吳邪一番的衝動,不過看見吳邪手中此刻還拿著的匕首,他的心中頓時打消了這樣的念頭,臉上帶著一絲微笑,輕輕的說道:“好的,我這就去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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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裡,用點力,嗯,舒服,你要進去了嗎?……”
別想歪了,說話的人並不是美女,而是吳邪。
吳邪此刻正趴在空姐休息的機艙裡面,趴在空姐用來小憩一會兒的床上面,床上面的床單是純白色的,帶著一股淡淡的清幽體香,肯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