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有點累了,直接回房間,再說我可不喜歡陪爺爺的客人應酬。”於歆然拽著吳邪的手從側門進去。
吳邪被於歆然柔軟的小手抓著,為什麼不能走正門,兩個人怎麼說都有些偷偷摸摸的樣子,吳邪心中有一種偷情的感覺。
於歆然帶著吳邪從後門進入了別墅之中,一直上樓,然後來到了於歆然的房間門口。
走進於歆然的房間,吳邪就驚呆了。房間好大!比他現在所住的房子客廳還大。
“隨便坐吧,我去換下衣服。”於歆然邊說邊把髮帶扯下,長長筆直的秀髮披散下來,平添了一絲柔媚,然後走到旁邊的小房間裡。
吳邪乘機放肆地打量著這個公主的房間,牆壁上掛著一個巨大的半身油畫,畫裡的女人好象就是於歆然。乖乖!柔軟寬大的床對面是一張巨大的投影幕布,吳邪真是羨慕得不得了,吳邪很久以前就夢想著能躺在床上看電影院效果般的大片,特別是和幾個美女脫光·光抱著躺在床上,然後看著島國的愛情動作片嘿咻嘿咻,爽爆了。
“這種神仙般的日子一定很快活吧。”吳邪自言自語著。
“也就這樣,習慣了,我覺得不過如此。”於歆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好衣服出現在吳邪後面。
吳邪轉回身,於歆然身著一襲紫色的旗袍站在他的面前微笑著。
哇!身材好的女人穿上旗袍更是不得了。那雙峰怒挺的弧度讓人渾身燥熱。
吳邪有些傻愣愣的說道:“你……你在家裡都是這麼穿衣服的?”
“哪有,平時都穿一些寬大舒適的休閒衣服,今天是因為你來才特別準備的,喜歡嗎?”於歆然微展雙臂原地轉了一圈。
吳邪目光呆滯地吞了吞口水,不行!不能讓她有得逞的感覺,得剋制自己,吳邪故意淡淡說了句:“恩,還湊合。”
“哼!”於歆然對吳邪的回答顯然感到不滿意。
“我的咖啡吶?”吳邪問。
“知道了。”於歆然的表情冰冷,對於沒有得到吳邪讚賞這件事情上,她心中耿耿於懷。說完之後,她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上面撥弄著一套專業的磨咖啡的工具。
吳邪瞪大了雙眼,“這個,你還現磨?”
“當然,不然怎麼能夠體現我的誠意呢?”於歆然總算找到回一點場子,笑容很得意。
“那得多久啊!”
“半個小時吧!”
“那麼長時間?”
“現磨現煮的呀。”
“那麼麻煩,我只要速溶的就可以了。”
“那種東西,我這裡沒有。”於歆然露出嫌棄的神色。
唉,等就等吧!吳邪自嘆倒黴!
半個小時之後,於歆然終於把咖啡端來了,喝完它就可以回家咯!
吳邪迫不及待地將杯子送到嘴邊。“哎呀!好燙好燙……”吳邪又把喝進嘴裡的咖啡全噴了出來。
“你瘋啦,剛煮好的啊!”於歆然趕緊取來一盒餐紙替我擦拭衣服。吳邪自己取了些紙輕輕擦拭著嘴角。
“嗚呼……哦嚯嚯……疼……”
“不疼才怪,都出水皰了。”於歆然白了吳邪一眼。
“真的?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我腦海中浮現出東成西就裡的梁朝偉。齪死了!
“沒有那麼嚴重啦,放心。”於歆然安慰著,然後轉過身背對著吳邪放肆地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對,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
“鏡子鏡子,給我鏡子!”吳邪嚷著。
“在那邊!”於歆然讓室內洗浴間的方向指了指。
來到落地大鏡子前面的吳邪差點沒哭出來,哥英俊瀟灑的面容,全毀了!
“找根針挑掉水皰應該就沒那麼可笑了。我去管家那借針去。”
於歆然說著,很快,章然邊拿著一根針和蠟燭回來。她把蠟燭點燃,把針在火焰上面烤了烤。
“這是幹什麼?”
“消毒呀!針上很髒的,管家有時候用它來挑腳上的死皮。”
“啊!我不要!”
“呵呵,騙你的,這針是用來縫衣服的。”於歆然樂呵呵地捂著嘴。
吳邪真發現自己是一苦逼,自己都這樣了,她還拿咱來尋開心,真是一個殘忍的女人!
“要不要打麻醉呀?”
“你不是吧,挑個水皰也這麼怕疼?”
“誰說的,我這是在故意開玩笑,緩解一下緊張氣氛嘛,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