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你是龍天華的人!”傻姑驚訝起來,那次的事情,她記憶猶新。
聽她直呼龍少爺的名諱,那幾個彪形大漢不幹了,紛紛惡狠狠道:“媽的,龍少爺的大名,豈是你一個傻妞能亂叫的!”
他們個個氣勢逼人,看樣子只要稍有不對勁,就會撲上來把人撕碎。
王金東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要躁動。
接著,他又說道:“傻妞,雖然那次我主子沒有聽到關鍵的東西,但卻對你這個所謂的傻妞起了疑心,便叫我跟蹤你。”
“什麼,你在跟蹤我?”傻姑更是驚得合不攏嘴。
“你以為我想嗎?”王金東呸道,“像你這麼醜的女人,我是忍住了強烈的噁心,這才監視你的行動,好在我又發現了你的不妥。”
“有什麼不妥?”傻姑喘氣道,今晚她的震驚很大。
“就是我之前說的,你在一個街口用隱蔽的銀針,懲治了幾個小混混。”王金東緩緩道來,“然後唐四那傢伙出現了,後來你又被帶到了警局,對不?”
傻姑臉上陰晴不定,恨恨道:“當時你在何處?”
王金東笑道:“那你就不用管了,傻妞,前戲我們都做完了,現在該進入正題了吧?”
這話說完,一眾彪形大漢都獰笑起來,看來王金東這種折磨人的手段,他們以前經常使用,所以相當駕輕就熟,自由自在。
傻姑往後挪了幾步,說道:“既然你們是龍天華的人,那我無話可說了,要殺要剮,悉隨尊便!”
王金東不住搖頭,盯了一眼她的浮腫臉龐,隨即乾嘔了幾口,嘆道:“你這種極品女人,我剮你做什麼,只是你如果不配合的話,我們會把你丟到垃圾堆去,讓那些骯髒不堪的流浪漢,和你共享快樂。”
“王金東,你不是人!”傻姑厲聲道。
“傻妞,我們的要求很簡單,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王金東又道。
“什麼交易?”傻姑退到了廢木頭的旁邊,眼睛緊緊盯著王金東。
“很簡單,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們以後就兩不相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王金東雙手叉腰,看來他已經勝券在握了。
“說!”傻姑不悅道。
其實她本不願意來赴約,但是連日來的被騷擾,讓她不勝其煩。
那些騷擾的人也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不斷地入侵她的生活,但是老這樣下去,對她的生活是一個極大的不安定因素,所以收到了紙條之後,她思索良久,還是前來了這裡。
此時的傻姑,臉上雖然還是很腫,但眉宇之間,卻透露著堅定的神色。
王金東道:“我對你這個人,沒有半點興趣,但是你那日使用的針法,我的主子卻很感興趣,所以你現在就把你所掌握的針法,一五一十地默寫出來,我們就可以放你走。”
傻姑當即狠狠地一跺腳:“你們要我的針法?”
“怎麼,到底是針法重要,還是你的名節重要,你自己選吧。”王金東壞笑道。
“不,我絕不!”傻姑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嬌叱道。
“嘖嘖,傻妞你何苦呢?”王金東笑了起來,“你我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為,再說了,你這個其醜無比的女子,拿著這針法也毫無用處。”
“王哥說得對,你這種條件,估計再渴的色鬼都不願意打你的主意,你用不著拿針法來自保喲。”一個彪形大漢笑道。
這句話,頓時讓眾人哈哈大笑。
王金東也大樂道:“傻妞,我這些手下們都是飢不擇食的人,他們都看不上你,你也可以死心了吧。”
地下室更是鬨堂大笑。
傻姑咬牙切齒,胸部氣得直髮顫,怒急道:“王金東,你想謀取我的針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喲?”王金東哼道,“假如我就要呢?”
“你做夢,那是我師父的絕學,我絕不交給外人!”傻姑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口口聲聲說師父,你師父在哪?”王金東冷笑道。
“我師父已經仙逝,但他永遠活在我的心中,你圖謀我師父的針法,你休想!”傻姑拳頭緊握,眼裡閃過一絲悲傷,應該是想到了自己的師父。
可那些彪形大漢們卻不管這些,他們笑得更是瘋狂。
王金東道:“傻妞,人死不能復生,乾脆這樣,我給你一筆撫慰金,讓你可以在你師父的靈前多燒幾注香,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