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老媽也會下來,於是他在老爸身後找啊找,找半天沒找到,於是指著樓上身子往前探,就要保姆抱著他上樓找媽媽。
保姆很為難,說道:“大少,小少爺想媽媽了!”
馮謀一把抱過兒子訓道:“小崽子,你媽生出你不是義務,是你的大恩。你媽她是我的知道嗎?”
別人都要暈死了,這讓少奶奶聽了不得發飆?關鍵你跟小孩子說這些,小少爺他能聽懂嗎?
崽崽聽懂了,於是張開大嘴“啊”地一聲就哭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氣憤,連嗓子裡的小舌頭都看到了。
馮謀立刻嫌棄地說:“哭什麼?再哭掐死你!”
別人更暈,這是跟兒子說話嗎?大少這要麼寵死要麼虐死的節奏,真是讓人跟不上。
崽崽能聽這威脅?他才不信,你敢掐死我,不但老婆沒了,你家連繼承戶口本的都沒了,於是他嚎得更厲害了!
這絕對是繼承了大少的基因真傳!
馮謀被他嚎得頭大,抱起來又走又晃,哄道:“你是我爸、你是我祖宗行了吧?”
大少急起來也是什麼話都往外扔。
孩子就是這樣,一聽到老爸因為這個妥協了,他當然更不可能就此罷休,於是扯了嗓子猛嚎。
馮謀靈光一閃,抱著孩子就往樓上跑,一邊跑一邊說:“讓你媽聽去!”
結果也是奇了,一到了臥室門口,崽崽就閉嘴了,眨巴眨巴帶淚的大眼睛看著他。
你說這孩子氣人嗎?要照馮謀這破脾氣,早就一巴掌上去了,可是看到兒子那剛剛被淚水沖洗過的大黑眼珠子,透著天真與無邪,萌的可愛,他那心裡的氣就沒有了。
“得了,我算是服你了!”馮謀這好爸爸,帶著兒子去了玩具室,耐心地跟兒子玩玩具。
本來崽崽是生氣他跟自己搶媽媽,現在他也鬧夠了,老爸還陪他玩,還是饒了他吧。
宋以蔓是被餓醒的,她起來吃晚飯,下了樓,看到馮謀在桌旁吃東西,她不由奇怪地問:“老公,你怎麼才吃飯?”
“啊!問你兒子去!”馮謀沒好氣地說。
折騰他到這會兒,可算是睡著了,他都快煩死了!
宋以蔓一聽就知道馮謀又被崽崽給折騰了,她立刻笑著說:“你小時候是不是這麼磨人的?”
“爺小時候怎麼會這樣?爺可是神童!”馮謀抖著腿說。
“哦?看來我們崽崽聰明就像你了!”宋以蔓說道。
“他哪裡聰明?連話都不會說一句!”馮謀哼道。
“不是會說了嘛,會叫媽了!”宋以蔓糾正。
“得了,那不是會說話,要不怎麼現在不說了呢?”馮謀又是一聲冷哼。
宋以蔓也鬱悶,怎麼就不會說了呢?真是奇怪!
她看馮謀一臉的不爽,扶著他的手臂勸道:“行了老公,彆氣了,趕緊吃吧啊!”
馮謀斜眼看她,心想她這麼溫柔,絕對不是她的風格啊!要知道他這老婆,悍的很,那發脾氣什麼的肯定是她的風格。
這是怎麼了?
宋以蔓氣撒完了,所以心情就好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馮謀總結了一下,就有點後悔把段華給弄走了。段華要是在這兒老讓她老婆發發脾氣的,豈不是很好?
於是看著老婆睡著,大少又輕步地踱了出來。
大黑忙輕步走過來,小聲地叫道:“大少?”
馮謀斟酌地說:“啊!那個段華如果偷偷回來的話,也別攔他,就是注意別讓他帶上什麼危險品之類的,還有呢,保護好少奶奶,你家少奶奶願意出個氣什麼的,無傷大雅!”
大黑二黑聽了都愣了,有這麼讓人出氣的嗎?
大黑忙應道:“是!大少!”
馮謀又輕輕踱著步子回房了。
——
段華和花詩詩被打包扔回了端木家,還真是被打包扔的。並且馮謀呢,為了效果好,將端木家的人都給吆喝到了,然後就這麼把人給扔到了家族眾人的面前。
段華跟花詩詩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臉能立刻被毀掉,誰也別認出他們來。
兩個人都是身體蜷著,就按打包的方式,被捆得四四方方,只露頭在外面沒捆,隨意一扔,段華沒吭聲,可花詩詩卻叫出聲來。
端木家的人自然什麼臉色的都有,青了白、白了綠的。
端木老爺子早就沒了,現在是花詩詩的大舅端木槿當家。
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