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以蔓不敢怠慢,又繼續出招。
二黑和施閔與鄭崖的人也打成了一團。
宋以蔓還是厲害的,不過生產完的她身體到底是虛,沒過幾招就覺得腿軟手軟,反應速度也慢了下來。鄭崖看準空隙,伸手就要攬她的腰,將她給攬他懷裡。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鄭崖大概就屬於這種型別的。冒著斷手斷腳的風險也得一近芳澤。
只可惜,一隻有力的手擋在他的手前,宋以蔓被那人給拉去了。
居然還有人敢跟他鄭崖搶女人?鄭崖挑著眉轉過頭,結果他放下了自己的手。因為來人是馮琮。
馮琮把宋以蔓拽到了他的身後,然後對鄭崖說:“讓你的人住手!”
鄭崖雖不情願,但還是讓自己的人住手了,他看向馮琮說:“當時你說要保她的孩子,不讓我動她。現在她已經生完了,怎麼著?你還有什麼理由?”
“動不動她,歸不到你來管!”馮琮說罷,沉聲警告道:“鄭崖,注意你的身份!”
鄭崖撇撇嘴,轉身走了。
宋以蔓鬆了口氣,對馮琮說:“謝謝!”
雖然這也不是什麼好鳥兒,但到底剛剛給自己解了圍!
馮琮還沒有說話,包廂裡傳出異樣的聲音。宋以蔓轉過頭去看,看到了不堪的一幕,白漫汐看著馮琮,幽怨而不甘,她羞愧,卻控制不了身體最忠實的反應。
馮琮微微皺眉,本能地動了動身體,擋住宋以蔓的視線。
☆、第二百一十八章 段華的身世
“前面說話!”馮琮抬手,將她的肩往前帶了帶,輕觸、點到即止,絲毫沒有冒犯的感覺。
原本宋以蔓對於有人接近她周身是很敏感的,剛才的一瞬間她就在想,現在可不是懷孕的時候了,她能動手胖揍馮琮一頓了。可是馮琮並沒有冒犯她,沒給她動手的機會。但是她轉念一想,動手她也沒有勝算啊,她連段華都打不過,更何況是從那裡同樣出來的馮琮呢?
宋以蔓又沮喪起來,按理說她把自己弄得夠強大了,可是為什麼她的對手卻強大的一個比一個變態呢?真是搞不明白!
馮琮他也不是傻子,他當時對宋以蔓那樣,也是知道她懷著孩子不能反抗。現在她能反抗了,他當然不會自己找不自在,雖然宋以蔓打不過他是真的,可是她身邊有這麼多的保鏢,再加上她自己有功夫,真打起來也能勉強是平手,最關鍵的是,他現在沒到跟馮謀撕破臉的時候,他還得利用……
沒再想下去,兩個人各懷心思向前走了一些。
總算是聽不到白漫汐那種異樣的聲音,痛苦可又享受其中。作為女人,宋以蔓同情白漫汐。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她當初但凡存一些感恩之心,或是不會有別的算計,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雖然同情,但她不會出手。
沉默些許,宋以蔓才說:“她怎麼又整回來了?”
她認為白漫汐現在不具備自主性,這肯定是馮琮的意思。所以這在變相地問馮琮。
馮琮扯了扯唇,眸中泛起冷意,說道:“頂著別人的臉,一點復仇的快感都沒有。你看看現在,是不是心裡更爽快?”
這話以及馮琮的表情,讓宋以蔓打了個冷戰,哆嗦一下。她怎麼差點忘了,馮琮殘暴的傳聞!
大概是她的表現太明顯,馮琮很輕易就看出了她的害怕。他很是關心地說:“怎麼?你在怕我?沒關係,我不會那樣對你的!”
他的聲音低低的,其中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聽著倒像是在安撫。
宋以蔓直接忽略了這句話,她也沒再多管閒事,對他說道:“我還有客戶,先走一步了!”
跟馮琮還是不要太過接近的好。
馮琮也沒強留,換了副語氣說道:“以後離鄭崖遠些,他現在已經喪心病狂了!”
宋以蔓很想反問一句,“比你還喪心病狂?”不過這話並沒有說出來,她並不想激怒馮琮。她點點頭說:“我從不期待和他遇上,剛才是巧合!”
馮琮點頭,抿著唇還未說話,她已經轉身離開了。
馮琮看著她走進一個包廂,淡淡地勾起了唇,轉身也離開。
宋以蔓回到包廂,看到屋裡只有段華一個人,她問:“人呢?”
段華靠在椅子上笑,說道:“你剛走,人家就迫不及待地簽了合同然後跑了。”
“跑什麼?”宋以蔓無語。
“拜託你下回談生意不要帶這麼嚇人的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