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佩姍推開門,看到了裡面坐著的鄭崖!
桌上擺著幾個酒瓶子,鄭崖的手裡還有一隻杯子,他眼角依稀帶著幾分醉意,似笑非笑地說:“馮太,這酒味道不錯!”
伍佩姍壓下唇角,坐到沙發上說:“你要求的,我已經做到了,那我想要的呢?”
鄭崖笑笑,坐起身,向前探過身說:“其實有種最簡單的辦法!”
“什麼?”伍佩姍問。
“讓我和她睡上一覺,馮家肯定把她趕走!”鄭崖笑得有點浪蕩。
伍佩姍沉下臉說:“你想的倒是美,她身邊圍了那麼多的人,我怎麼做?再說了,沒有十分的把握,我可不想引火上身,你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鄭崖又勾起唇說:“既然簡單的辦法你不想用,那我們只能用複雜一些的了。”
“複雜的,能達到效果也可以。你說說看!”伍佩姍說道。
“原本呢,你打算對馮家的產業下手,但是我告訴你,宋以蔓她就是幹危機公關的,你的那些小動作,她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所以你的提議,都沒有用處!”鄭崖閒閒地說。
“你就別繞彎子了,你就說什麼辦法有用吧!”伍佩姍不耐煩地說。
“想想辦法,把簡蘊雪弄出來吧!”鄭崖說道。
“什麼?”伍佩姍驚問!
——
會所外面,一輛不遠處停著的計程車裡,毛桐桐正在緊緊地盯著會所門口。
過不多時,她看到伍佩姍從會所裡匆匆出來,她並沒有讓司機開車離開,而是仍舊在會所門口等著。
又過了一會兒,她的手機響了。
伍佩姍不悅的聲音響起,問她:“桐桐,你怎麼跑醫院去了?”
回到家,她才聽傭人說,毛桐桐要了車去醫院,並且不讓人在醫院裡待著。
毛桐桐輕聲說道:“我夢到我爸爸出事了,我想和他呆會兒,行嗎?”
伍佩姍說道:“桐桐,你可別忘了,你還懷著孕呢!”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毛桐桐忙說道。
“好吧,那今天就算了,以後我不希望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伍佩姍說道。
“嗯,謝謝媽!”毛桐桐趕緊說道。
伍佩姍今天很累,沒有心思管毛桐桐,滿腦子都是鄭崖說的事兒。她想毛桐桐願意在醫院呆一晚上也行,反正那裡也有床。
毛桐桐繼續盯著會所,她覺得大晚上伍佩姍跑過來,肯定有問題。
計程車司機勸道:“姑娘啊,一會兒要是看到了,就好好說,彆著急啊!”
他這是把人當成來捉姦的了。
毛桐桐對於陌生人的關心,還是很感激的,她點點頭說:“我知道了,謝謝!”
會所裡走出一個戴著墨鏡和帽子的男人,出來後,坐上一輛黑色的車走了。
毛桐桐當即說道:“師傅,跟上去!”
她不知道伍佩姍見的什麼人,但別人從會所裡出來,都能看到臉,唯獨這個人,大晚上的誰沒事兒戴個墨鏡?肯定有問題!所以她就是靠這個分析的!
司機開車跟上,他看到這車的檔次,心想怪不得這姑娘要跟著,有錢的男人,幾個不花心的?
“鄭崖,後面有輛計程車總跟著咱們,不會有問題吧!”說話的是段華。
鄭崖說道:“你覺得馮謀會用計程車跟著咱們?”說著,他回過頭,拿過一旁的望遠鏡看了看,說道:“是她?”
“誰?”段華問。
鄭崖把望遠鏡放一邊,轉過身笑著說:“伍佩姍的那個懷孕兒媳婦!說起來你也不算陌生!”
“毛桐桐?”段華知道這個人,還是因為她是周彤的隱情敵!
“是她,你說她跟著我們幹什麼?給宋以蔓報恩嗎?如果伍佩姍知道她自己養了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不知要做何感想!”鄭崖譏誚地說。
“不然做掉她算了!”段華眼底流露出一抹陰狠。
“這可不行!她現在可是伍佩姍的心頭肉,如果她肚裡那塊肉出了問題,伍佩姍還費盡心思要馮家幹什麼?到時候反而會成了我們的敵人!”鄭崖說道。
“那怎麼辦?”段華問。
“甩掉她,一輛破出租還不好甩?”鄭崖笑了起來。
段華腳下踩油門,車子躥了出去。
毛桐桐看著車迅速開遠,不由著急地說:“師傅,您快點啊!”
師傅望車興嘆,說道:“姑娘,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