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貼馮謀,更不可能了!吳梅芝知道自己說服不了馮謀,於是只好寄希望於兩個兒媳。
她站起身說:“媽就是考慮到,媽陪不了你們多遠,以後的日子,還是你們兩兄弟互相扶持!”說完,她出了口氣說:“好了,媽先走了,你和蔓蔓說一聲吧!”
吳梅芝走了,馮謀臉上的表情不好看,顯然心情不爽。
周圍的人,離得更遠一些了。
馮謀垂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目光一抬,看到屋內挺著大肚子正在努力健身的婆娘,眸光頓時柔和了起來,唇角也勾了起來。
過不多時,宋以蔓下課後,走出來,馮謀體貼地過來扶她,問她:“累不累?”
“嗯,是有些累了,回家吧!”宋以蔓說道。
馮謀扶好她,一路溫柔,宋以蔓覺得奇怪,剛剛在B超室還那德性呢,怎麼現在就變了?不過她看婆婆已經離開,心想著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還是別再問了。
下午馮謀去公司了,宋以蔓睡醒了午覺,在客廳裡吃水果看書,二黑進來彙報說:“少奶奶,秦爾驀在門外想見您!”說完他又補了一句,“少奶奶,您現在不適合見他!”
宋以蔓理解二黑的想法,她說道:“在我家裡,他不至於那麼傻想要做什麼賠上自己吧!更何況簡雲澤已經對我無害了,秦爾驀應該是簡去澤那邊的吧!”
二黑問:“那少奶奶,您的意思是……”
“讓他進來吧,你在我身邊待著,行嗎?”宋以蔓問。
她覺得秦爾驀現在應該避開的時刻出現,肯定是有什麼重要事情的。
“好吧!”二黑無奈,只能站到她的身邊,讓人把秦爾驀讓進來。
秦爾驀走進門,依舊是西裝領帶的打扮,這次換了副無框眼鏡,看起來斯文而無害。
“把守的真是夠嚴的!”他進來感慨了一聲。
“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否則就會被劃為被懷疑物件那一列!”宋以蔓開玩笑地說。
“當然!”秦爾驀說道。
他還沒往下說,曲帆衝了進來,一進門就對秦爾驀說:“表哥,你怎麼來了?宋姐她現在養胎呢!”
這幾天宋以蔓一直在家待著,沒看到曲帆這小子,秦爾驀一出現,曲帆就跑來了。也不知道他媽媽那邊情況如何了,只是隱約聽說是要判的。
畢竟算是害人未遂!
秦爾驀看到他,臉色很不好,皺著眉說:“曲帆,你防我跟防賊似的幹什麼?我又不會傷害她,你現在應該防的是你爸曲勇!”
“哥,我就是想看你來幹什麼!”曲帆說完,又說:“畢竟我答應了要保護她!”
秦爾驀說道:“隨便你!不過你聽了我說的話,你可別轉眼就跟你爸說去!”
“我爸他要幹什麼?”曲帆緊張地問。
“想也不是好事!”秦爾驀說道。
宋以蔓被晾在了一邊,十分無語,她直了直痠痛的腰說:“我可坐不了多一會兒就得去躺著!”
兩人這才轉過頭看她,秦爾驀問:“你不是才懷了六個月?”
“架不住我肚子大啊,醫生說像八個月的!”宋以蔓說。
曲帆問她:“你不是堅持鍛鍊呢?”
“是啊,營養太好了,天天又不活動。這次產檢據說有所好轉,沒漲太多!”宋以蔓說道。
“那怎麼辦?到時候能自然生嗎?”秦爾驀問她。
“喲,你還懂這個?”宋以蔓問。
“我聽說過,據說自然生最好,不然麻藥可能對孩子和大人都不好!”秦爾驀說道。
“我儘量自己生吧!你找我有什麼事?”宋以蔓問。
“哦”秦爾驀說道:“鄭崖不是和曲勇聯手了嘛,現在我聽說鄭崖被注資的錢,對方撤資了!”
“真的?”宋以蔓來了精神,她自然第一反應就是那錢是簡雲澤的,然後對方撤了資。她跟著問:“我不太明白,曲勇在醫院裡能夠瞞過曲帆,肯定有人幫忙吧,那人是你?”
秦爾驀說道:“這個我承認!”
宋以蔓幾乎立刻就認為秦爾驀便是簡雲澤,她不由直起了腰,盯著他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也想參與其中?”
“說實話,沒有我也有別人。曲帆他根本就不是曲勇的對手,如果我介入,我還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我不知道你在懷疑什麼,不過你可以去查,我們秦氏從始至終都沒有要參與進去的意思,這明顯表示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