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見了安世祐昀兩個不停的使著眼色,不由得有些好奇。
“沒什麼。”一聽到肖榕阿姨詢問,兩個小孩子異口同聲的開了口,然後就不在說話。
見到兩個孩子的模樣,肖榕輕聲地笑了笑,剛開始心裡的那些不安也都散開了,接著說道:“你們先別想別的東西,現在紀先生一走,你們最好想一下怎麼給你們媽媽交代那麼多道的糖醋才吧。”
一說起這個,安世祐昀的小腦袋瓜立刻就垂了下來,祐昀還忍不住的癟了癟嘴,小聲的抱怨了一下:“哼,等漂亮叔叔回來,我決定不理他了,一點都不靠譜。”
對此,肖榕輕輕的笑了笑,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在離開公寓之後,剛走出門,紀溪就扭頭看向了明宇:“你們剛剛那件事情是怎麼處理的?”
“什麼事情?”看到紀溪滿臉嚴肅的模樣,明宇有些不明白。
“還能是什麼事情,就是張珊的那件事情。”
“還能怎麼處理?蘇候選人把備份給拿走,記錄給刪掉,順便揍了一頓張珊之後,我們就直接回來了。”
“就只有這些?”
這話讓明宇真是越聽越糊塗:“就只有這些呀,除了這些還能有什麼?”
紀溪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伸手將車門開啟:“先上車上,上了車我在給你說。”
明宇看到紀溪的表情就明白一定是生什麼大事了,趕緊將車門開啟,做到了駕駛座那裡:“到底生了什麼事了?”
“剛剛盛稷說蘇沫染殺了肖榕。”紀溪淡淡的開了口,眼裡不停的在思量著什麼。
一聽到這話,明宇就立刻反駁道:“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們走的時候,張珊還好好的呢。而且我害怕蘇候選人下手太重,我還特地的檢查了一下,根本就不會留下致命的傷。”
“我知道,我知道沫染不會幹那種事。”紀溪說了之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咱們先過去看看,也許張珊根本就沒出事情。”明宇皺著眉頭開了口,他現在對沫染的看法早就有了改變,自然會向著她。
“嗯。”紀溪點了點頭,眼睛望著窗外,看著窗外漆黑的一片。
看見盛稷將電話掛了,站在後面的張晉小心翼翼,猶猶豫豫地開了口:“候選人,你這樣做出決定會不會有一些草率啊?也許不是蘇候選人呢?”
在張晉的話一說完,盛稷犀利的眼睛立刻就望了過去。
“我”張晉抿了抿唇,看到盛稷的眼神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見到張晉沒有說話,章建輕輕的開了口:“老大,我也覺得你剛剛說的話有些肯定,我覺得蘇候選人不像是會下手殺人的人。”
“那你覺得她是什麼?”盛稷徑直的盯著張晉和章建,很顯然,因為張珊的死和紀溪剛剛說的話,讓他失去了理智。
被盛稷這樣子詰問,章建和張晉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都沒有開口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章建才接著開了口:“老大,咱們現在怎麼辦?”
一直呆在這裡也不是辦法。
聽到這話,盛稷倒是沉默了下來,雖然他心中有著對張珊的愧疚和對蘇沫染的憤怒,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報警將她推到風口浪尖。
轉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張珊和桌子上的照片,盛稷抿了抿唇,選擇了順其自然:“咱們走吧。”
“啊?這,這不清理一下嗎?”章建問出了心裡的疑惑,這要是不清理的話,警方很容易就懷疑到蘇候選人的身上。
盛稷自然明白章建的意思,不過他並不想理會:“做錯事情,自然要付出代價。”
說完之後,盛稷就先走了出去。
雖然章建和張晉對於舒默然都沒有什麼偏見,甚至還有些好感,但是,既然自己的上司都這樣說了,他們也只能選擇服從。
等到紀溪他們來的時候,房間裡的所有東西基本上都沒有變過,除了那張照片從沙下被放到了桌子上,而且房間裡也沒有了其他的人。
看到躺在地上的張珊,明宇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驚訝:“她真的死了,到底是誰動的手?”
紀溪走到桌子邊將照片拿了起來,眉頭緊鎖:“不管是誰動的手,這份嫌疑都會放在沫染的身上。”
此話一出,明宇的心裡突然就涼了下來:“先生,你的意思是有人要故意栽贓陷害說候選人嗎?”
“難道就栽贓陷害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紀溪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