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趴到了盛稷的身上,也不看清哪裡哪裡,直接就親。
一不小心被沫染咬住胸前的紅點,盛低頭望著在自己胸口,又親又啃的沫染,眼底除了慾火,還有著滿滿的無奈。
盛稷身後將沫染拉起來,與自己面對面,可是她卻是滿臉的不滿,又攀上了盛稷的胳膊,吻住了了他的唇。
這次盛稷是真的想要放過她,可是你說蘇沫染這麼主動,又怎麼可能忍得住。
盛稷一個翻身將沫染壓在了身下,望著不停往自己身上蹭的蘇沫染,嘴角輕勾,就算不能全吃到嘴裡,先嚐嘗總可以吧。
第二天一早,胡越就帶著人過來了,看著緊閉的房門,扭頭問了昨天留在附近的人:“出來過嗎?”
“沒有。”
聽到這話,胡越的臉上染上了些許笑意,這人啊,還是要有些追求的好。有了追求,才能容易被控制,才能讓人更相信。
趙陽一過來,就看見了門口站著的胡越,摸向了腰間的槍,滿臉警惕:“胡老闆,你怎麼在這裡?”
見到趙陽的模樣,胡越也不在意,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沒什麼事。”
他著說,可不見得趙陽會信,看了一眼他,趙陽轉身就準備開門,卻被胡越攔住了:“咱們也不在意這一會兒,等一下再叫你老大嘛,好不容易快活快活。”
啥意思,趙陽看了看轉身準備離開的胡越,臉上滿是疑惑,似乎是沒搞明白。
第六十一章
好像睡的時間太久,沫染感覺渾身不舒服,不過總感覺被什麼東西束縛,伸手四處摸了摸。怎麼熱熱的,還那麼富有彈性啊。
沫染微微張開了一隻眼,怎麼看見了盛稷啊:“盛稷,我怎麼看到你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說完之後,沫染又向盛稷那邊蹭了蹭,可是越蹭越感覺不對,這臉感未免太好了點吧,怎麼感覺不像是做夢。
猛然張開眼,望著面前強壯的胸膛,沫染狠狠地眨了眨眼睛,一抬頭就看見了盛稷含笑的眼睛:“真的是你呀。”
剛說完就被自己否認了,順便閉上了眼睛:“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看著沫染的樣子,盛稷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醒了嗎?”
“這是真的!”沫染突然張開了眼睛,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滿臉的驚訝:“我居然睡了盛稷!”
聽到沫染的話,盛稷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拉了拉沫染身上鬆鬆垮垮的睡衣:“注意一下,要不然就走光了。”
嗖的一聲,沫染就竄到了床的那邊,滿是警惕的捏著自己的浴衣:“你這怎麼在我床上。”
盛稷伸手將沫染拉到了自己懷裡,側身將她困在了懷裡:“不記得了。”
一看見盛稷這總裁力十足的模樣,沫染小心臟跳的撲通撲通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記得了。”
“真的不記得了?”說的時候,盛稷又往沫染身邊蹭了蹭,氣息打在沫染的脖子上。
刺激的沫染寒毛都豎起來了:“我是真的不記得了。”
沫染都這麼說了,盛稷也不在逼迫她,嘴角勾了勾,眼底滑過一絲笑意,重新躺在床上摟住了沫染:“你昨晚說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
說起打電話的事,沫染癟了癟嘴,半摟著盛稷精壯的腰趴趴在盛稷的身上:“是上回的事。”
“哦?那是準備好進入了呢,還是說要退出了呢?”盛稷嘴上這樣問著,可是眼底的意思只有一個,那就是隻有第一個選項。
看著盛稷的模樣,沫染心裡突然冒出了壞主意,兩隻小腿在後面不停的晃著:“我要是選退出呢。”
聽到沫染這樣說,盛稷勾了勾嘴角,瞥了一眼沫染:“人都是我的了,你以為你自己還能逃得了嗎?”
說完之後,盛稷還輕輕的在呆愣的沫染頭上留下了一吻,起身去了浴室。
回過神來之後,沫染就看見到盛稷**裸的走到了浴室(雖然穿著四角),沫染不住的唾棄著:“流氓。”
並且伸手趕緊捂住了眼睛,可是卻忍不住的想從指縫裡看。這體型、這肩、這腰、這腿、這腹肌,簡直看的沫染都流口水了。
不過看看的,沫染卻突然現了重點,一把拉過去了準備去浴室的盛稷,瞪著盛稷身上的點點紅痕:“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盛稷瞥了一眼滿臉無辜的蘇沫染:“被貓咬的。”
“貓,這裡有貓啊?”沫染四處瞅了瞅,似乎想找到那個想跟自己搶男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