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想的挺美,卻沒料到牆角處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小石子來,他落地的時候不偏不巧的踩中了那顆小石子。雖然未曾摔倒,可腳底卻被狠狠的硌了一下,疼的鑽心。
“誒喲!”齊簫哀哀的呼痛,抱著一隻腳在原地跳個不停。
各人都被嚇了一跳,連連圍了過去看個究竟。
沈宜晴也顧不得男女之防,扯著齊簫的袖子,急急的問道:“簫表哥,你的腳怎麼了?扭著了麼?”
齊簫咬牙死撐,不肯說實話:“沒扭著,你放心好了。”心裡卻抹了一把男兒淚。痛,真他媽痛死了!
沈宜芳略一打量,便明白過來,打趣道:“簫表弟定是踩到石子了。”不然,也不至於疼的五官都扭曲變了形。
沈宜晴順著沈宜芳的目光看過去,蹙起了眉頭。
可不是嘛,齊簫的腳邊果然有一顆極小的石子。這個齊簫,耍帥過了頭,也不多留心看幾眼,就這麼直直的跳了下來。
想及此,沈宜晴忍不住嗔怪道:“剛才我便讓你小心些,找個梯子下來多安穩。偏要逞強這麼跳下來,踩到石子也是活該!”
沈宜蓮和沈宜蓉都掩嘴笑了起來,可沒人同情齊簫。這都是他自找的,要是小心些,也不會有這麼一出了。
齊簫苦著臉,唉聲嘆氣:“我哪裡知道這兒會有一顆小石子嘛!”就這麼一點點大,就算仔細看也未必會留意到,真是太倒黴了。耍帥不成,反倒成了笑話了。
瞧瞧一個個幸災樂禍的樣子,都是沒同情心的。
齊簫不去看咯咯直笑的沈宜蓮等人,可憐兮兮的看向沈宜晴,扮可憐搏同情:“晴妹妹,我的腳好痛。”
沈宜晴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痛死你好了,也省得天天惹麻煩。”話雖這麼說,卻是細心的攙扶著齊簫向屋子裡走去。
被她軟軟嫩嫩的小手這麼攙扶著,鼻間嗅著淡淡的女兒體香,齊簫心裡別提多美了。連腳底的疼痛也暫時忘了,笑眯眯的一扭一拐的慢慢走著。
沈奕文沈奕軒和上官耀有說有笑的從隔壁院子走了過來,見齊簫這副模樣,都是一愣。
沈奕軒第一個嚷出聲:“剛才不是還得意洋洋的爬到牆頭上去了嗎?怎麼一轉眼,就這麼一副慘兮兮的樣子了,該不是扭了腳!”
剛才齊簫三下兩下便躥到了牆頭上,他可羨慕的不得了。沒想到,一轉眼齊簫就成了這副德行。
齊簫訕訕的一笑:“就算是扭了腳!”說起來可真是丟人啊!
沈宜蓉卻快言快語的將剛才的事情學了一遍:“……你們可是沒親眼看見,簫表弟剛才在牆頭上坐著,可真是瀟灑的不得了。若不是這顆小石子礙事,下來的時候本該是更瀟灑的。”
聽到這兒,各人都是笑彎了腰。
齊簫不滿的撇嘴:“喂喂喂,你們一個個都有點同情心好不好。我已經受了傷,你們還這麼取笑我,簡直傷害了我脆弱的心靈……”
這次,卻是連沈宜晴都笑出了眼淚來。
這個齊簫,簡直就是個活寶。有他在的地方,永遠不愁寂寞,永遠充滿了歡笑。
說說笑笑中,沈宜晴將齊簫扶著進了廳子裡坐下休息。其餘諸人也各自入座,自有丫鬟奉上了茶點。
沒有大人在場,氣氛自然是歡快又輕鬆。說話無拘無束,想到哪兒便扯到哪兒,暢快之極。
齊簫坐了片刻,腳底已經不怎麼痛了,可在沈宜晴面前,故意皺眉捧心喊痛。
沈宜晴看著他那副擠眉弄眼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白了他一眼:“得了得了,我知道你沒什麼大礙,別在我面前裝出可憐樣子來。再說了,你腳底疼,捧著心口又算怎麼回事。”
齊簫最是厚顏,一本正經的應道:“我倒是想捧著腳丫子喊疼,就怕你們都嫌我這樣的舉動不雅。所以,只好捧著心口應應景。”
沈宜晴笑著啐了他一口,不理他的胡言亂語,扭頭和沈宜芳說笑起來。
沈宜芳卻有些漫不經心,時不時的偷偷看上官耀一眼,偶爾和上官耀的目光相遇,心便撲通撲通的跳起來。一副懷春少女的模樣。
沈宜晴留意到這些,心裡偷笑不已,索性抬高音量喊道:“耀表哥,你打算帶我們去哪裡玩啊!”
上官耀正大光明的看了過來,笑著應道:“杭州最最出名的,自然是西湖。到了杭州,若是不去西湖,可就算白來一趟了。明天,我就帶你們去西湖泛舟,順便體驗一下船家菜餚。”
一提到吃喝玩樂,一個個都來了興致,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