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心裡高興嘛,當然要多喝點。”
齊鐵柱在旁邊拼命忍住笑意,雞皮疙瘩早已掉落一地了。少爺啊少爺,堂堂七尺男兒卻學女孩子那般撒嬌,也太……那個什麼了吧
沈宜晴也是哭笑不得,想推開齊簫,可齊簫卻藉著幾分酒意裝瘋賣傻,死死的賴在沈宜晴的肩膀上行,甚至還悄然伸出了一隻手攬住了沈宜晴的纖腰。
沈宜晴這兩天臉紅的次數比起過去這麼多年加起來還要多,不無羞惱的瞪了齊簫一眼。旁邊這麼多丫鬟婆子小廝在,而且大多是齊府裡的下人。他這麼胡攪蠻纏的摟著她,早惹的眾人偷笑不已了。
齊簫正志得意滿的享受著佳人在抱的樂趣,哪裡肯鬆開,兀自摟的緊緊的。
收拾屋子的丫鬟們一見小夫妻這樣的動靜,都微紅著臉退了出去。
語桐有心進屋伺候,卻被蘭初笑盈盈的攔住了:“我比你大上一歲,稱呼一聲語桐妹妹不為過分吧語桐妹妹,少爺和少奶奶情意相投,又是新婚之時,想必不喜歡有人在旁邊礙手礙腳。我們做丫鬟的,最要緊的是知情識趣,你說是不是?”
言外之意如此明顯,語桐想裝著聽不出來也不行,訕訕的笑著點了點頭,默默的退了出去。
蘭初嘴角浮起一絲笑容,心裡卻在嘀咕不已。
這個語桐生的清秀,在丫鬟裡極為出挑。又是齊簫身邊的貼身丫鬟,難怪總存了攀高枝的心思。將來可得多多妨著她才是……
蘭初這一廂在打著如意算盤,那一邊的語桐卻也不停的琢磨起了心思來。
沈家表小姐一直是少爺的心頭寶,如今嫁進了齊家,和少爺情意綿綿也在意料之中。自己是萬萬爭不過少奶奶的,只盼著將來有了機會,做上通房丫鬟,她就於願已足了。
只是,少奶奶帶來的陪嫁丫鬟蘭初,似乎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物。將來必然是她的競爭對手啊
語桐不動聲色的瞄了俏麗高挑的蘭初一眼,心裡愈發的忐忑不安起來。
屋子外面的兩個丫鬟各懷心思,屋子裡的沈宜晴和齊簫,也在鬥智鬥力
沈宜晴耐著性子第十次拍開齊簫的毛手毛腳,然後不客氣的推了賴在她身上的齊簫一把:“既是喝多了,就好好休息去。別總纏著我。”
屋子裡既沒了別人,齊簫也懶得再裝模作樣,睜眼嬉笑,眼神一片清朗,哪裡還有半分醉意:“你 知道我是裝醉?”
沈宜晴挪開兩步,淡淡的瞄了坐在床邊沒個正形的齊簫一眼:“早就猜出來了。”
齊簫當年還是個九歲的男娃兒的時候,就能把一桌子貴族少年都灌倒。今天的家宴才開始不到一個時辰,怎麼可能醉成這樣?
再說了,喝醉的人會像他這般毛手毛腳不停的吃豆腐嗎?
齊簫摸摸鼻子,嘿嘿笑了,諂媚的拍馬屁:“老婆大人真是厲害,簡直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沈宜晴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白了他一眼:“好端端的,你裝著喝醉了做什麼?”
齊簫笑道:“我要是不裝醉再陪他們幾個喝下去,只怕就真的要醉了。”齊家那幾個堂 ,卯足了勁要把他灌醉。他見勢不妙,當然要早點遁走。
“那你自己回來就是了,偏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喊我一起回來。一堆人都在笑我”沈宜晴瞪了齊簫一眼。
齊簫陪笑:“我是怕你一個人留在那兒太孤單了,要是被別人欺負了我可捨不得……”邊說邊起身湊了過來。
沈宜晴被逗的咯咯笑了起來:“討厭,肉麻死了。”一時也沒留意到齊簫已經親暱摟住了她的腰,一隻手悄然的往上攀去。
待那隻溫熱的手覆上了胸前的柔軟,沈宜晴才反應過來,紅著臉狠狠的拍開了齊簫的手 你……別胡鬧了。”
齊簫年輕氣盛,又初嘗**女愛的滋味,正值興頭上,哪裡肯罷休。俯下頭狠狠的吻上了那張嬌嫩紅潤的小嘴,直親的沈宜晴喘氣吁吁意亂情迷,再也無力抗拒他四處遊移的大手。
沈宜晴陡然覺得身子一輕,待反應過來,已經被齊簫橫抱著放到了床上。
沈宜晴一驚,連連推開壓在身上口舌並用的齊簫:“現在可是白天呢…。。。”
齊簫含糊的說著:“管他白天晚上,皇帝老子也管不著夫妻恩愛吧”說著,便來了個餓虎撲食。
事實證明,憋了很多年剛“開葷”的男人果然纏功一流,沈宜晴在抵抗無效之後,只得任由齊簫擺佈。
昨夜的洞房花燭,齊簫還顯得有些生澀和毛糙。如今有了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