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劉詩悅,早就被眾人一言一語說的羞澀難堪,捂著臉在那裡不敢見人,身上的面板都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看上去更加誘人。
“你們不要說了,我不脫了,不脫了,求求你們就讓我穿著這兩件衣服吧!我想穿著兩件內衣也不會有太大危險吧?”劉詩悅求饒道。
都到這份上了,龍盡歡怎麼能半途而廢,不能把裡面的風光全部看清,龍盡歡都覺得自己要“禽獸不如”了。
“小悅悅,你身為老師,不用讓我解釋何為‘脫光光’吧?‘脫光光’即‘一絲不掛’也。不要怨我,為了咱倆好,我只能當一回‘色狼’了,不然要是我走火入魔,你們可就要守活寡了!”
龍盡歡話音一落,龍盡歡久經鍛鍊的雙手,快、準、很的脫掉了劉詩悅身上僅存的兩件衣服,哎,就內衣那點布料,說衣服都有些抬舉它們了,充其量也就是兩塊布頭。雖說脫掉它們也算件技術活,可龍盡歡就喜歡幹這樣的“技術活”,而且是樂此不疲的那種喜歡。
好白、好大、好圓潤、好粉嫩、好平坦、好濃密、好修長,簡直是太完美了!當龍盡歡看到被剝成了大白兔的劉詩悅,心裡除了連說七個好外,真是再無其他的想法了。(各位道友,每個好自己對號入座,看看說的是那部分)
哎呀,真是失誤啊,你說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不看見還好些,可是一見到悅悅裡面的風光,他龍盡歡心裡跟貓抓的一般,哪還有心思為她洗髓伐經啊,書迷們還喜歡看:!
“嘶溜,悅悅,咱們現在就開始愛愛,啊不是,是我們現在就開始練功吧。來,為夫幫你坐起來。”
龍盡歡這頭色狼,哪有這麼好心幫劉詩悅坐起來,她自己坐不起來是怎地?不就是想趁機揩油嘛!你看看,雙手成爪狀,目標明顯是奔著劉詩悅的胸口而去。你妹啊,這色坯子,你是扶啊,還是拽啊?難不成你要抓住劉詩悅的酥胸,把她拽起來?
龍盡歡的不良企圖是註定無法實現的,他還沒得手,那邊的李似玉開始不滿了起來,撅著嘴說道:“哼,小親親果然被悅悅迷住了。小親親,你還沒幫我脫光光,怎麼能只顧著陪悅悅玩呢?”
龍盡歡真是再次被似玉打敗了,那是玩嗎?他倒是想跟悅悅玩,可是也要她同意才行啊!另外,他龍盡歡可不敢在沒搞定好劉詩悅之前,把李似玉和顏玉婷兩人給脫光了。一個劉詩悅已經夠考驗他龍盡歡的定力了,要是三個美女一起上,額滴神啊,他龍盡歡就算是如來轉世,也把持不住,更何況他是yin龍在世。
“小玉玉,你彆著急嘛,少不了你的。只是你們老公我就一張嘴、兩隻手,一杆槍,我可忙不過來。你稍微等等,等我把悅悅搞定,我一定親自幫你脫光光,絕對一絲不落!”龍盡歡保證道。
“咦?小親親,你不是幫我們洗髓伐經嗎?怎麼這裡還有嘴和槍的事?你的槍呢?快點拿出來,讓我看看,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槍是什麼樣子的呢?”李似玉再次發揮無知無畏的精神,她看似無心的話,可把其餘三女說的臉紅不已。
嘿嘿,似玉果然是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少,有些話和事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所以她平常才會表現的看似大膽。不過就是這樣看似傻傻的單純,也凸顯了似玉的珍貴,書迷們還喜歡看:。
杜玲玲嬌嗔的瞪了龍盡歡一眼,氣道:“哥哥,你竟說些下流的話,似玉姐如此單純,可都要讓你教壞了!”
教訓完龍盡歡,杜玲玲拉著李似玉繼續說道:“似玉姐,你不要聽哥哥瞎說,他就是頭大色狼,時刻都不忘佔咱們的便宜。”
“我哪裡下流了?我說的很含蓄呀,我確實有一杆槍,盤龍斷魂槍你不是見過嗎?哎呀,玲兒,你小小年紀腦中整天想著什麼啊?真是太不健康了!”龍盡歡繼續狡辯道。
“狡辯,小心我揭穿你的陰謀!”杜玲玲威脅道。
一聽杜玲玲的威脅,龍盡歡立刻蔫了,趕緊轉移話題,“來來來,詩悅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你按我的要求,面朝著我,盤腿坐下,雙手朝上平鋪到腿上。”
杜玲玲見龍盡歡服軟,也就不再多說,拉著李似玉到一邊,開始給她解釋什麼叫“槍”,哎,只是以似玉的單純勁,沒有龍盡歡的實物作參照,她是很難理解的。看來這個艱鉅的任務,只能等到她和龍盡歡的同房花燭夜時,讓龍盡歡來辦了。
劉詩悅此刻身體繃得很是僵硬,只能任由龍盡歡擺佈,這下反倒便宜了龍盡歡,色手總是“很不小心”的觸碰到劉詩悅的敏感位置,搞得劉詩悅的身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