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車什麼的,竟然全都是由玄組的捕快喬裝而成。
程輕城按捺住內心地狂喜,表面上不動聲色藉故要買棗子,將賣棗的小販帶回到住所。
關起房門後,程輕城連忙問道:“你們怎麼都趕到成都來了?”
來的正是捕快甲,將肩上挑的一擔棗子一放,略有些氣喘:“大人,我們收到您的手書連夜趕來的!”
程輕》+倒是想找人來幫自己,但是苦於在益州人生地不熟
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一直拖著,現在捕快甲然說是因輕城的手書,這讓程輕城驚訝萬分,連忙說道:“我沒有給你們寫信啊!”
捕快甲也是十分的錯愕,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到程輕城跟前說道:“大人,雖然我讀書不多,不過好歹也算是識字,特別是幹捕快那麼多年,字跡我還是認得出來,您看!”
程輕城接過信定睛一看,信紙上就兩個大字“來!”,看筆跡的確是自己所寫,可是程輕城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寫過這兩個字,再說了兩個字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程輕城略沉吟,問道:“這信上只有兩個字,並沒有說我在何處,你們是怎麼知道來成都地呢?”
捕快甲說道:“送信之人說大人在成都碰到了麻煩,讓我們來!再加上大人的筆跡,還有這塊令牌,我們也不疑有他,連夜趕來。難道我們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了?”
捕快甲是捕快,一下子警覺了起來。
程輕城連忙擺了擺手說:“這個到不是,現在這裡的確非常需要你們,說說送信的到底個是什麼人?”
捕快甲回憶刻說道:“送信地是一名小道士,說是成都城賽神仙的徒弟,其他就是大人在成都有麻煩找賽神仙幫忙云云!”
程輕城不解地問道:“誰賽神仙?”
捕甲白了程輕城一眼,意思~明白,你都不知道,我去問誰?我還一頭霧水呢!
程輕城沒有續糾纏這個問題,不管怎麼說現在他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至於誰是賽半仙,這個緊急關頭他也懶得花時間去查。不管怎麼說目前的跡象表明這個賽半仙並沒有惡意,如果這人對程輕城有所圖的話那麼遲早他肯定是要露面的,有什麼問題等他露面再說。
捕快甲低問道:“程大人,現在我們身份沒有暴露,可以利用這個優勢做點什麼!”
程輕城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們現在去盯著步兵衙門的謝將軍!”
捕快甲說道:“沒問題!”
說完捕快甲就準備離開。
程輕城突然想起什麼似地說道:“注意點,那謝將軍兵營出身,為人甚是機警,不要露出馬腳!”
捕快甲微微一笑,說道:“曉得,啷個會露馬腳哦,我們這次來的弟兄都是四川人地嗦!”
程輕城聞言一笑,一口地道的四川話。
……
有了一干玄組捕快地幫忙程輕城輕鬆不少,而且這些捕快全都經驗豐富,身手矯健,去監視個把人程輕城根本不用擔心,再加上這次捕快甲帶來的都是四川人,在成都混跡起來更是如魚得水。
開始地幾天謝將軍的行蹤都很正常,就像他態度表現出來的那樣,似乎對於程輕城的不作為十分不滿意,每天調派大量步兵衙門的人四下搜查,試圖找到失蹤的孩童。
不過失蹤孩童怎麼會那麼好找,如果好找的話程輕城現在也不用呆在成都,完全可以去蜀山尋找上官瀾了。想到這點程輕城忍不住淚流滿面,找個孩童都這麼艱難,找上官瀾不是會更坎坷?不敢深想啊!
再過了幾天,罪犯似乎故意找茬,完全不將程輕城等人放在眼中,頂風作案,在成都城嚴防死守之下又偷走一名孩童。
這次丟失的孩童是告老還鄉的王尚書最小的孫子,成都府城再一次戒嚴,而且這一次戒嚴的等級比任何一次都高,甚至開始全城大規模搜查。
王尚書雖然告老,好歹曾經是朝廷重臣,人販子膽大天販到了尚書府,這讓整個成都,乃至益州的官員全都難以交代。
如此一來,程輕城更是完全印證了他的猜測,很顯然,罪犯並不想這個案子簡簡單單的結束,正逐漸將案子升級。程輕城如果不能破案僅是抓幾個普通人販子恐怕難以交代,至少也得將王尚書的孫子找到,當然能找到活的話比較好交代一些。
程輕城並沒有因為這個突然事件而焦慮,相反他還多少有些興奮,因為罪犯再一次出手了,罪犯的每次出手就意味著有機會將整個案子融會貫通一舉破案。
大小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