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說不出來的理直氣壯。
“謝謝你把她送回來。”
“靳西恆,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可恥嗎?”項翰林從來沒想過要跟靳西恆爭奪什麼,哪怕是再喜歡桑榆,再想得到她,他也沒有明裡暗裡的跟他爭奪過。
他總覺得如果桑榆喜歡他,他如果去搶那就是讓桑榆陷入痛苦之中,那不是他想要的。
“可恥?項二爺應該這麼說自己,明知道她是我太太,還要跟她刻意保持這麼近的距離,不是更可恥?”靳西恆眉毛一挑,很是不悅的盯著他。
項翰林性子一向很好,但是這個時候也被靳西恆給惹怒了。
“靳西恆,我要是成心跟你搶,你覺得你還有機會這麼抱著她?如果你再是傷害她,我保證,你這輩子再也別想找到她。”
項翰林極少會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自己這麼冷狠的一面,畢竟以溫潤的性格示人已經習慣了。
靳西恆冷冷的繃著一張臉,瞪著項翰林,他這個氣勢根本不是在開玩笑。
“那真是抱歉,你可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靳西恆扶著桑榆轉身就走了,他對著項翰林這樣的挑釁,真的一點都笑不出來。
桑榆清清楚楚聽到了項翰林說的話,而也聽到了靳西恆的回答了,再也不會傷害了嗎?
“我記得之前就跟你說過不要跟項翰林走在的太近。”靳西恆把她帶回來病房,立馬就發火了。
桑榆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靳西恆說什麼就像是沒聽見似的。
“不說話?”靳西恆穿著病號服,消瘦的身形讓他顯得不是那麼魁梧,不過也不是過分的瘦,他這只是受傷之後才有的虛弱。
“難道要他眼睜睜的而看著我因為頭疼倒在地上不管不顧嗎?”桑榆抬起頭來,似乎是充滿了勇氣的對上他的眼睛。
靳西恆站在她面前明明是自己居高臨下,但是他像是理虧的那個人。
“你都已經利索的下床走動了,卻還要演戲騙我,靳西恆,是你有病,還是你覺得我有病?”
靳西恆不想去看她這種眼神,轉身一步步的回到病床上。
“過兩天我就會出院,我只是不希望你離開我的視線。”靳西恆也並沒有不承認自己的目的。
桑榆笑了笑:“你果真是這樣,即便是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了,也依然在想著怎麼樣控制我。”
靳西恆背對著她,面色越漸冷漠起來,她不理解,還是故意裝作不理解呢。
關於陸淮是她哥哥的事情,謝昀剛剛已經說了。
桑榆曾經被人收養過,那家人姓陸,陸淮自然就是她的哥哥了,至於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聽說當年的陸家如今也已經家破人亡了。
至於陸家是怎麼家破人亡的,也沒有人知道。
桑榆很厲害,竟然能跟他在一起那麼長的時間什麼都沒說。
“隨便你怎麼理解。”靳西恆半晌之後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幾天之後靳西恆出院了,一出院就覺得空氣好像都變的清新起來,靳西榮進了監獄。
靳家如今就是再不想選擇,也是別無選擇了,他在住院的這段期間靳百川也是病了一場。
整個靳園就像是被戰火燒過了一般毫無生氣。
走在靳園裡,桑榆發現錦園裡沒有一個傭人來往。
“這裡的人呢?”
“該辭退的都辭退了,新的傭人很快就會入園。”靳西恆的手一直牽著她,不願意鬆手。
桑榆走著走著腳步就停下來了,她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那這麼說,你現在是這個園子的主人?”
靳西恆回頭目光堅定:“可以這麼說。”
“那大伯母呢?”桑榆下意識的問這個連自己都很厭惡的人,她很怕從靳西恆嘴裡會聽到什麼恐怖的訊息,是他把何芸怎麼樣了。
“靳西榮坐牢之後就瘋了,在渝城的精神病院療養。”對於這個人,靳西恆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沒有更多。
桑榆的手從他手心裡用力的抽了出來,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怎麼了?”就西恆看到桑榆反常的情緒,眉心緊緊地擰著。
“靳西恆,你真的打算不放我走了?”她抬起頭來,弱弱的看著他,那樣眼神裡滿滿的都是脆弱。
靳西恆覺得自己好像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心裡扯的他在疼,他又不是魔鬼。
伸手將她攬進懷中,將她擁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