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你這樣就能找到她了?”她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有聲音從耳畔飄了下來,只是這感覺和從前不一樣了。
她回頭看他,眼神蒼白無力,她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這個男人,覺得無比的陌生。
“我們已經離婚,你還來這裡做什麼?”她冷淡的開口。
謝昀一步步的走近她,抬手整理她微亂的捲髮:“我要你一直欠著我。”
覃茜茜頓了頓然後失笑:“那這麼說你要幫我了?”
謝昀眉目沒有往日的溫和,覃茜茜甚至是從他還一樣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冷酷和戾氣。
“只要找到桑榆,我這條命就是你的,用來償還你孩兒的命,你覺得怎麼樣?”覃茜茜低聲的笑了笑,那笑容淒涼的讓人心疼。
“好。”
三天後
渝城中心的世紀大酒店裡舉辦著一場隆重的訂婚宴,靳西恆推著夏初晗從人群中穿過,他冷峻的臉上不見任何的溫度。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靳西恆身上,可他好像沒有在意,好像覺得這個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
項翰林也在人群中,目光森冷的盯著他,覃茜茜在謝昀身邊目光怨恨的盯著他。
司儀在臺上說了什麼,靳西恆沒有聽進去,他站在夏初晗身邊猶如沒有靈魂的人。
瀾姍拿著他的手機上臺,他拿過電話接聽。
“靳西恆,你的女人現在在我手上,如果你不來我就殺了她。”電話那頭的聲音很粗重,那野蠻的聲音在威脅他。
靳西恆眼角微微彎了彎,眼中的冷光漸漸聚集,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靳西恆,我再說最後一遍,你的女人在我手裡,讓她死還是讓她生?”電話那頭沒有耐心的催促起來。
靳西恆目光落在臺下人群中的謝昀身上。
“隨你。”
電話久久的沒有結束通話,靳西恆什麼也聽不見,後來便將手機給了瀾姍。
“如何?”陸淮看著手機螢幕然後在看看桑榆。
靳西恆只說了兩個,卻比殺了她還要來的狠,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在恨她什麼,還是真的就對她這般的薄情。
她坐在椅子上,面色蒼白若鬼,明明穿著厚重的衣服,但是卻不顯得胖,相反的只有骨瘦如柴的既視感。
她與陸淮對視,蒼涼一笑:“謝謝你幫我證明。”
她空洞的眼裡一片荒蕪,自己堅持了這麼多年的愛情,最終還是不得不灰飛煙滅。
陸淮走過來俯身看著她的小臉,瘦成這樣,看著真叫人心疼。
大手撫上她的臉他輕輕地笑了笑:“那麼桑榆,靳西恆如今再也不是你的牽掛,把你成為我的好不好?”
桑榆目光渙散,急劇上升的氣血衝上來,她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霎時間染紅了她的衣服。
她望著陸淮,眼神一片死寂,她牽強的扯出一個笑:“好。”
既然早已經墜入地獄,她不想再掙扎了。
陸淮低聲的笑了起來,之後便是放聲大笑,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走進一旁的冷藏室。
對靳西恆死了心的林桑榆才是他想要的。
她被他放在冰冷的水晶棺中,褪去了厚重的外套,她如同沒有生命的玩偶,一絲不掛的躺在裡面。
陸淮看著棺中沒有意識的人,肆無忌憚的欣賞著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人,他滿臉都是滿意。
拿著透明的針管給她血管裡推進了藥,把冰塊全都到了進去,陸淮溫雋的臉此刻猙獰無比,她終於是他的了,是他的了。
“我不會讓你白白難過的,你有十分的痛苦,我就會讓他承受五分,都是他的錯,為什麼要愛你。”陸淮看著棺中被冰塊覆蓋的女人,淡淡的笑了笑。
靳西恆目光在謝昀身上流轉,沒有聽到司儀說什麼,他奔向下臺去,卻被夏初拉住了衣角。
“西恆,你打算要把我扔在眾人面前嗎?”夏初晗從來都看不懂靳西恆,這個男人的心思看著淺,實際上深不可測。
靳西恆回頭看她的眼神像刀子一樣的鋒利,直直的就甩了過來。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會場的燈忽然之間滅了,只有身後的大熒屏上,出現了其他的畫面。
這種畫面令全場的女人都紛紛的捂住了嘴,覃茜茜在下面看的眼眶通紅,幸虧是謝昀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肩,不然她早就失控了。
靳西恆看到臺下人的反應,猛地回頭,畫面中的人血肉模糊,凌亂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