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用心是如何。
她就這樣恨他,恨的都不願意理解他了。
“桑榆,我願意用一輩子來彌補,我為我做過的錯事贖罪,真的,桑榆,你相信我。”靳西恆的聲音有些不由自主的顫抖。
桑榆一雙眼睛睜的很大,清瘦的面孔裡所有激動的神色漸漸地褪去。
“靳西恆,你什麼時候相信過我嗎?你連聽我解釋一句都不願意,現在卻要堂而皇之的要我相信你,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她低聲的笑了起來,夾著些許的蒼涼,她總是會不住的想起來他對自己的殘忍。
那過去五年的折磨她可以不去想,但是六年後重遇,他竟然一次又一次的不給她機會解釋,就那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將她打入地獄,現在又在她面前祈求原諒,這畫面真的是無比的諷刺。
靳西恆切身的感受到心如刀絞的滋味,只是沒有人能阻止這樣的疼痛,懷中的人最終還是用力的掙扎了出去。
“靳西恆,我不會原諒你的,你自認為我沒做錯什麼。”她走了幾步之後停了下來,回頭看男人落寞的站在原地,言辭冷漠。
靳西恆聽著,覺得字字句句猶如尖刀毫無疑慮的將他刺的鮮血淋漓。
桑榆在路邊攔了一輛車然後就走了。
靳西恆從一開始壓制渝城的八卦,到後來不管,任由八卦肆意的報道。
他和桑榆出雙入對的畫面整天在頭版頭條上飄著,他也是睜一隻眼閉隻眼,反正她都不會領他的情,他也不想做的這麼多。
最近桑榆不想見他,他也就不出現,她也很矛盾,明明很想見孩子,可是每次跟他見面之後都是不歡而散。
這幾天就讓她自己待著吧,想見孩子的時候,她總會忍不住的去靳園,或者來找他的,雖然她知道他找他的機率還是比較小。
這幾天桑榆跟覃茜茜似乎玩的很忘我,桑榆並不在意八卦娛樂怎麼寫她,靳西恆在人前將她洗白了,她不見得就會多感激他。
晚上濃妝豔抹的在繽紛裡喝酒時,沒有人認得她。
她和覃茜茜兩個包了一間包房,兩個人均是衣著暴露的坐在一起喝酒,這裡既是男人談生意的地方,也是紈絝子弟尋歡作樂的地方。
很少會有女人單獨過來喝酒,覃茜茜已經是這裡的常客了,但是桑榆還是最近過來的。
因為化著濃妝,根本認不出來她是誰,自然是不會傳出來她在繽紛狂飲的訊息。
覃茜茜看著桑榆一直默默地喝酒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笑。
“別說我沒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