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夏初晗笑的冰冷無情。
夏初晗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的看著桑榆的手指向了自己,她們這是昔日的情敵,如今一個唄靳西恆百般討好寵愛,一個被靳西恆無情的丟進這無間的地獄當中。
靳西恆冰冷的目光落在夏初晗身上時生生的變成了一種殺氣騰騰。
“不,西恆,我沒有……”夏初晗驚慌的搖頭,她不知道靳西恆還要怎麼樣,到底為了林桑榆還要怎麼折磨她。
桑榆也在看她,只是她的視線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看著看著也我覺得眼睛疼的厲害,手裡的酒杯哐的一聲落在地板上。
她終究還是虛軟無力的倒在了靳西恆懷中昏昏沉沉的睡去。
靳西恆摸了摸她的臉,臉上暖意全無。
“夏初晗,你這是在報復她?”靳西恆不再看她,言辭冷的可怖。
“西恆,我沒有。”
“你沒有?”靳西恆倏地一笑,叫人看的遍體生寒。
靳西恆這個人在林桑榆失蹤之後完全就變成了暴君,本來以前就足夠冷酷了,現在直接變成殘忍。
“既然還是個這麼不服軟的性子,經理,這是你的過失啊。”他說著便看了一眼臉色發白的經理。
“我知道,靳先生,我會處理好的。”
然後夏初晗就被人從人群中拉了出去,誰都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那一聲聲的聽著真叫人覺得難受。
可是靳西恆是眼睛也沒有眨一下,他關心的只有這個時候在他懷中已經昏睡的人。
這夏初晗是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才會被靳西恆這樣對待。
隨後他便抱著桑榆起身離開了,之後的場子就這樣散了。
當他知道她在這裡喝酒時,一時間氣的胸口發疼,哪一個休養身體的人是這樣做的,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讓他生氣。
故意激怒他。
靳西恆抱著她回到靳園,容媽看到闊別了好幾個月的林桑榆有點激動,忙去煮醒酒湯去了。
以防萬一,靳西恆還是叫來了醫生,她著眼睛西醫治不了,他只能試一試博大精深的中醫了。
作為一個畫畫的人,手廢了,眼睛如果也沒了,她會瘋的,他不想看到那樣的桑榆,趁著還來得及,他應該阻止。
醫生給桑榆診斷之後,臉上的神色並不輕鬆。
“很嚴重嗎?”
“太太這是陽氣不足的脈象,但是實際上比脈象嚴重多了,今晚我會回去跟師傅說的。”年輕的醫生一副斯文的模樣。
他是遠近聞名的中醫李賢的徒弟,聽說天賦異稟,醫術也是很出眾。
“我改日會拜訪李醫生。”
“那倒不用,師傅會來親自會診的,也會給太太出一套療養的方案,靳先生儘管放心。”
靳西恆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這樣當然是最好,替我謝謝李醫生。”
年輕的醫生欠了欠身:“這是醫生該做的。”
桑榆所幸是沒事,可能這一段時間項翰林真的是把她照顧的很好,加上尼斯的氣候條件,身子必然是在好轉,只是回到渝城,她的身體才會因為沒有被精心照顧出現下滑的情況。
“二少爺,醒酒湯。”
“放在一邊吧。”
“少奶奶回來就好了,你們一家三口這總算是團聚了,我還一直擔心小少爺會變成沒有媽媽的孩子呢。”
“容媽去休息吧,這裡有我。”
“好。”容媽笑了笑,然後才轉身從臥房裡離開。
靳西恆握住她微涼的手,心裡擔心的緊,他一定會讓她像以前一樣活著,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重新回到星火燎原時候的巔峰光彩。
她失去的,他都要一一的找回來,受過的痛苦,他也要讓她一點點的忘記。
桑榆醒過來之後後悔自己喝了那麼多酒,頭疼的像要裂開了似的,她扶著太陽揉的很用力。
靳西恆溫暖的手握住她對自己用粗的手,桑榆理智這才清醒了一些。
她看了一眼靳西恆,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送我回家對你來說就那麼難?”桑榆開啟他的手,眉眼裡有些不喜。
靳西恆被她開啟了手也不生氣,站直了身子,繞著床邊走著。
“這就是你的家,我早說過了的。”
“靳西恆,你真無恥!”桑榆從床上起來,急急地下床。
只是自己高估了自己的身體,她這腳一沾到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