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今天中午爬到少奶奶床上去了,然後就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所以他覺的是您打了少奶奶。”容媽的解釋簡單易懂。
不過靳西恆目光盯著靳小桑,到底是個男孩子,能隨便跑到媽媽床上去嗎?
“以後媽媽睡覺的時候,不許對邊爬到媽媽的床上。”靳西恆第一次覺得養兒子不如養閨女,聽話乖巧多好,哪還能這樣跟自己橫眉冷眼的。
靳小桑手裡抱著奶瓶喝著,很是不爽的瞪著他,根本不理會他說的話。
容媽嘴角抽搐了一下,靳西恆這醋吃的也忒奇怪了,跟自己兒子還能吃什麼醋。
靳西恆起身緊接著就上樓了,今天她的樣子可能去不了中醫那邊了。
桑榆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一隻手一下子按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她睜開眼睛看他,睡眼惺忪,可是還能看清他。
於是她一下子就轉過身去,不理會他。
“昨晚是我不對,對不起。”
“靳西恆,你昨晚就沒有把我當女人。”桑榆想著昨天晚上他突如其來的霸道,後來一發不可收拾的事情令她想起來賭覺得面紅信條。
上一次還是在懷靳小桑的時候,那個時候靳西恆比現在殘忍許多,昨晚做完了至少把她洗乾淨了,沒讓她著涼。
“桑榆,我不是故意的。”
桑榆轉過身來激動的坐了起來,卻忘了自己穿的單薄,有許多美好的春光都被靳西恆看盡了,這樣一看她身上還真的不好看。
注意到他帶火的眼神,桑榆拿著被子擋在自己身前。
“你要是故意的,我今天不是已經死於非命了。”
靳西恆瞧著她生氣的樣子:“瞧你說的這麼汙,在你眼裡,我有那麼厲害嗎?”
他倏地湊近,渾身的氣息頓時就撲面而來,桑榆下意識的跺了跺,不悅的皺眉。
被他一句話調侃的滿臉通紅,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的好。
“你出去。”
“開玩笑的,這是祛瘀的藥,我幫你。”靳西恆從包裡拿出藥作勢要幫她上藥的去拉被子。
桑榆條件反射的躲得老遠:“你放在那,我自己來。”
靳西恆瞧著她緊張的樣子,忍俊不禁,發現逗她還是蠻好玩的。
“我怕你有的地方塗不到。”他低沉的聲音有些戲謔。
桑榆羞紅了的臉惱怒的瞪著他:“靳西恆,你現在出去,我叫你出去聽到沒有!”
靳西恆雖然是一臉故意憋住笑的表情,不過還是起身出去了,他靠著門外的牆一聲聲的笑的爽朗。
桑榆看著他留下的藥,臉燙的快要燒起來了。
她隱約能聽到從門外傳進來的笑聲,她是有多少年沒有聽到靳西恆爽朗的笑聲。
從重逢的那一天開始,他所呈現出來的都是疲倦痛苦和壓力,她難道就有這麼多大的魔力,讓他開懷大笑。
桑榆想著,眉頭擰著然後又鬆開,她這樣是算什麼。
被人佔完便宜,居然一點都不生氣,貌似在經過香港那件事之後,加上陸淮現在虎視眈眈,她對及暱稱就開始有了一些莫名的信任。
晚上睡覺的時候,桑榆就有點睡不著了,靳西拿著熱乎乎的藥包敷在她的眼睛上。
“這是什麼?”桑榆被突如其來的熱度給嚇了一跳。
“你今天沒去中醫那邊,這是李醫生給的藥包,加熱之後敷在你的眼睛上面,對你的眼睛好。”
靳西恆坐在她的身後,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拿著藥包給她副眼鏡。
“很久以前就給你了嗎?”
“是今天下班去拿的,知道你最近好了許多,也用不著天天去,所以醫生說這個藥包也可以用來敷眼睛。”
“我一直以為我這眼睛快瞎了,不得不承認,中醫真的是博大精深吶。”
靳西恆勾唇淺笑:“你這也算得上運氣好,所以才有的救,但是這過程是漫長的,可能一年,可能更長,桑榆,你都要堅持。”
桑榆閉著眼睛,此刻她靠在他身上他也看不見她的表情。
她也看不見他的,不過也能夠估計到時什麼表情。
“我沒死確實算得上運氣好。”
靳西恆輕嘆一聲,他就知道她說話肯定會這麼說的。
“過一段時間跟茜茜一起去錦城,南方的城市沒有這麼冷,我看你身體在這嚴冬下有點熬不住。”
“靳西恆,你這麼支開我的目的是什麼?”桑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