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靳西恆很少說話,他應該是不想去見靳西榮的。
但是出於一個孩子對長輩的尊敬,他還是要去的,不然到時候又要怎麼傳言靳西恆不孝,可就不好聽了。
一年多的的牢房,坐著應該是別有一番滋味在裡面的,靳西恆和桑榆立在一遍,靳小桑也立在一邊看著玻璃裡面的男人。
“過的怎麼樣?”靳百川問他。
靳西榮的目光一直在靳西恆身上,那濃重的恨意並未消減很多,靳西恆冷淡的看著。
桑榆跟他也是一樣的眼神。
“靳西恆始終還是得到她了,爺爺,你現在可滿意了?他把我變成這樣?”靳西榮猩紅的眸子裡有些悲涼。
“是你自己把你自己變成這樣的,怪不得別人,我希望你在裡面真心悔過。“
靳西榮卻突然之間發了狂,丟了電話,狠狠地拍打著玻璃,桑榆被嚇得退了一步,靳西恆握住她的手。
靳小桑作為小孩子自然也是看不懂靳西榮這個反應是什麼意思,看上去很生氣的意思吧,他最終總結了一下。
靳西榮的情緒波動很大,隔著玻璃也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不過他現在這個樣子又能說什麼好聽的話,靳西恆抱著靳小桑然後同桑榆一起出去了。
今天來看他就應該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
“今天就先這樣吧,我們回去。”靳西恆把靳小桑抱上車之後,轉身對她說道。
桑榆看著他眼底的某些不悅和陰沉。
“不是還要去精神病院麼?茜茜說夏初晗也去了那裡?靳西恆,你把她折磨成神經病,有任何的滿足感嗎?”他有時候的慘無人道,他真的是看不懂。
對夏初晗竟然是一點情面都不留,一個女人的清白和名聲多重要,可是他就是要狠心的毀掉,夏初晗最終還是瘋了,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靳西恆微微一笑,理了理她的耳發:”善惡終有報,就是我不做,她有一天還是會變成這樣,心術不正的人,到頭來都不會有任何的好結果。”
“她只是個女人而已,靳西恆,你不應該這樣?”
“如今她是在渝城最好的精神病院,我對她還不夠好麼?有些事她明知道是錯的,明知道做不得,但是她還是冒險一試,任何壞事都是有風險的,她只是沒有成功的避開罷了。”
靳西恆的話多少是無情的,桑榆覺得心裡很冷,她當然也恨夏初晗,當年,她要是好好地跟靳西恆說一聲,說不定她這一生根本不會經歷那麼多生死折磨。
怨是有的,可是報復,她從未想的這麼殘忍。
上一次在繽紛看到夏初晗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