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兒子睡。”靳西恆不過是想多抱抱她,這幾天為了覃茜茜她連給他親近一下都不行了。
說是為了顧慮覃茜茜的感受,真是太折磨人了。
“委屈你了。”桑榆轉臉瞧著他,拍了拍他的臉,一臉安慰的樣子。
靳西恆伸手迅速的勾住她的後腦勺,猝不及防的吻住了她的唇。
十月份的時候天氣退了熱度,渝城靳西恆和林桑榆的婚禮全城矚目,也讓人津津樂道。
他們的感情之路走的坎坷無比,經過這麼多年,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
靳西恆穿著剪裁得體的深色西裝禮服,立在坐在梳妝檯前的桑榆身後。
今天化妝師造型師都在這邊,不過他還是想幫她梳頭。
“他們來就可以了。”桑榆看著身後俊朗挺拔的男人拿著梳子,心跳漏了一拍。
靳西恆可從來沒給她梳過頭。
她現在已經是長髮,沒有染過,也沒有去做過,烏黑的一頭,以前因為長白頭髮所以她要染,後來經過療養白頭髮少了許多,所以也不染了。
“我給你梳,放在古代,女子出嫁前應該是有母親來梳頭的,你無父無母,當然由我來梳。”靳西恆仔細的梳過她的頭髮。
眉目間的溫柔幾乎能融化水了,旁人看著靳西恆,都是一臉的羨豔,靳西恆真的是像傳聞中的那樣,把林桑榆放在他的心尖上。
桑榆眼眶微紅,從鏡子裡看著男人挺拔的身子,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有些話未必需要說的很清楚。
她都能感受得到。
“你們先出去,我跟桑榆說兩句話。”靳西恆回頭對著一直候著的化妝師造型師淡淡的道了一句。
眾人紛紛轉身出去,桑榆的眼淚才慢慢地落下來,靳西恆輕輕地抹去她的眼淚。
“妝會花的。”
他越是這樣,桑榆就越是難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不停的掉。
靳西恆只好不厭其煩的幫她抹去眼淚,這妝待會又得重畫了。
“桑榆,這麼多年才能給你這樣一個婚禮,真對不起。”他轉過她的椅子慢慢的蹲下來,輕輕地握住她的手抬頭看他。
桑榆擰了擰眉頭看著他:“西恆……”
“這一晃就這麼多年了,我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沒能猜透你的心思沒有及時的阻止你去做傻事,不然我們也不會耽誤這麼多年。”靳西恆望著她,眼裡都是她美輪美奐的樣子。
桑榆的手被他握在手心裡,心間越發的溫暖起來,她輕輕地搖頭:“我們沒有耽誤。”
“之前我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真是抱歉,從今往後我靳西恆對天發誓,絕不會再傷害你,如若我有違背,不得好死。”靳西恆正兒八經的舉起手真的發誓。
雖然這種行為不值得相信,但是靳西恆的這份心卻是值得相信。
“你胡說什麼?”桑榆皺眉。
靳西恆笑了笑,抬手撫過她光潔的面容:“我的桑榆今後可要幸福,嗯?”
“會的。”桑榆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靳西恆拿起桌子上的盒子慢慢的開啟,裡面是一條閃閃發亮的鑽石項鍊,桑榆對首飾沒有研究,可是也知道這樣一條做工精緻鑽石純淨的項鍊必然是價值不菲。
“咱們戒指上沒有鑽石,但是你的脖子上不能沒有,我一直覺得銀首飾適合你,鑽石也適合你,我的桑榆戴著就像仙女一樣。”
這種誇讚小女孩的句子從靳西恆嘴裡說出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你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不知道?”桑榆免不了驚喜。
靳西恆慢慢的幫她戴上項鍊然後正了正,淡聲的笑了笑:“很早就讓人做了,就等著今天親手給你戴上。”
桑榆摸著脖子上的項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除了開心剩下的就只有緊張了。
“我愛你。”靳西恆俯身下來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著。
桑榆臉上那淺淺的笑容溫暖又充滿幸福,她終歸還是要嫁給他的,不管之前經歷過什麼,只要是在一起,還是會幸福。
覃茜茜推開門看著這兩個人,無奈的肩膀一垮:“哎,辣眼睛。”
靳西恆無奈的轉身看著好不正經的覃茜茜:“給她弄一下,然後我們出發。”
“是,靳大官人。”覃茜茜朝他彎了彎腰,戲謔的笑道。
靳西恆笑著搖頭然後轉身大步的離開。
“哎喲我們桑榆今天可真真的是漂亮。”覃茜茜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