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地方,她怔怔的看著門外的人,一時間思維都停止了。
覃茜茜看到她這樣,抬手去摸她的臉,桑榆都能感覺到她的手在不停的抖。
“桑榆,是不是生病了?靳西恆在哪裡,他不管你是不是?”覃茜茜的情緒終於還是忍無可忍的激動起來。
桑榆下意識的躲開了她的手,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茜茜,你怎麼找到這兒來的?”桑榆往後退了幾步讓覃茜茜可以進來。
覃茜茜眼中是冷然的笑,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她,走進去,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桑榆這種樣子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即便是剛剛找到她時,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糟糕過。
臉色已經不只是可以用一個差字來形容,正常人的臉色哪裡會黑沉黑沉的像中了毒。
“你最近沒有出去,在做什麼?”覃茜茜努力的將聲音壓制到最平靜,可是那一股子的憤怒還是難以忍受。
謝昀這個時候已經到門口了,只是察覺到房子裡的氣氛不好,也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桑榆回頭看到他:“謝先生也來了,進來坐。”
她企圖轉身去廚房倒水。
“林桑榆,在你看來靳西恆更重要,而我在你眼裡可以什麼都不是對不對?”覃茜茜的分貝猛的提高。
桑榆微微頓了頓,忽然覺得心裡一陣麻麻的疼痛感傳來,覃茜茜應該生氣,在那一年裡,她費盡心思的讓她活成正常人的樣子,可是她呢,一回到渝成不顧一切的把自己往絕境逼。
“茜茜,我沒事。”桑榆繼續去廚房給她倒水。
謝昀看著覃茜茜變得越來越難看的臉上,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林桑榆。
在美國的時候他也去看過林桑榆幾眼,雖然狀態很差,但是現在這個樣子給人的感覺卻是嚇人。
也難怪覃茜茜會生氣,在美國那段時間覃茜茜挖空心思的幫她恢復,她卻不費吹灰之力的把自己變得更糟。
客廳裡的氣氛有些莫名的緊張,桑榆給她到了一杯水。
覃茜茜看著她左手遞過來的水,抬手毫不客氣的打掉了,因為生氣,眼睛瞪的圓圓的。
水杯掉在地上碎成一片,覃茜茜看著她眼眶發紅。
“林桑榆,你的右手呢?”她有一種深深的恐懼感,從進門到現在桑榆的右手一隻安靜的垂著,動也沒動一下。
卻用左手給她遞水,如果不是右手出了問題,怎麼會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