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今天穿的很不像陪酒女,但是氣質純淨,那身上一股子的文藝氣息很濃烈,若是長的再胖一些,摸起來應該是很有感覺的。
光是這樣清瘦看著都覺得漂亮靈氣,更別說她胖一些的樣子。
男人見到好看又可以猥褻的女人,總是會想入非非,若不是靳西恆還在這兒坐著。
這些人估計也會如狼似虎的就地辦了她。
靳西恆看著桌上油頭滿面的男人,心底裡都是冷笑,不管世界怎麼變化,色狼的總量都是不變的。
“林小姐,咱們為靳總喝一杯怎麼樣?”大腹便便的男人往這邊靠攏了一些,靳西恆手裡還捏著酒杯,看了一樣臉色發白的桑榆。
憤怒嗎?比起當年他的憤怒,這連十分之一都不如。
“這位先生,我不會喝酒,我不想跟你喝酒。”桑榆的眼神很冷漠,特別是看著這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時。
靳西恆沒有什麼動作,男人的動作就更大膽了一些,輕輕地摸著她桌底下的手。
桑榆忍無可忍的站起來,抬手就是一耳光,動作快的令人咋舌。
在這種時候打人,在靳西恆的意料當中,卻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你這個biao子,聽說你很會伺候老男人,怎麼?今兒個還挑起來了。”他站起來想揪住她的頭髮。
靳西恆的酒杯擱在了桌上:“桑榆,喝了酒,何總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她越是不能做的事情,他就要越是讓她去做。
桑榆皺了皺眉,剛才的怒意漸漸的轉變成一種悲傷,端著滿滿的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這種濃度的紅酒下肚,桑榆覺得難受,整個人都開始不舒服起來。
她喝的很猛,靳西恆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我去一趟洗手間。”她沒法在這個場合哭出來,沒等靳西恆說可以,她轉身從包廂裡匆匆的跑出去。
她在走廊裡晃晃悠悠了好久,視線模糊的厲害,搖了搖頭努力的想要清醒一些,可這頭卻越來越沉。
連雙腿支撐起自己的而力氣都沒有。
以為自己會很狼狽的摔在地上,卻莫名其妙的倒在一個溫暖的懷中。
項翰林抱住她癱軟的身體,桑榆最後一眼看到的卻是靳西恆對她在笑。
“桑榆?”項翰林喊她時,她已經聽不見了。
桑榆是不會無緣無故來這種地方的,除了靳西恆,不會有人帶她來這種地方還喝酒,她的身體哪裡能喝酒。
項翰林眸子裡一抹陰沉,靳西恆現在是想做什麼,打算將她折磨致死才甘心嗎?
他這段時間沒法從覃茜茜那裡打聽到關於桑榆的事情,總是能聽到很多流言蜚語,卻就是見不到桑榆的人。
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靳西恆在包廂裡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有見桑榆回來,桌子上談了些什麼,他聽不清楚,突然起身就丟下一桌子的人出去了。
靳西恆心裡擰的緊緊的,出了門像無頭蒼蠅一樣的到處找。
“靳總,監控都在這裡了,您看。”酒店的老闆立在他身後,聲音顫顫巍巍的。
靳西恆盯著螢幕上項翰林抱著林桑榆離開的畫面,妒火在胸腔裡燃燒的旺盛。
“項二爺是不是沒有住在項家?”靳西恆回頭看著酒店老闆,問的冷淡。
“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聽說好像是這樣的,項二爺一般都是獨自居住。”酒店老闆的獨自居住令靳西恆又開始胡思亂想。
獨自居住帶著林桑榆回去想幹什麼。
靳西恆面色鐵青的出去。
“我要項翰林的現在的住址。”他路過的走廊裡了迴盪的都是他冰冷的聲音。
靳西恆找上門來時,項翰林將他堵在了門外。
“項二爺,撿走了別人的破鞋,是不是要歸還?”靳西恆立在門口的臺階上盯著擋在門口的項翰林,滿目森寒。
項翰林不復往日的溫潤模樣,面色微冷,盯著她的眼神也帶著許多的涼意。
“靳西恆,桑榆對你來說就是破鞋嗎?”項翰林厭惡這個男人自以為是,以為自己就是權力的中心。
誰都要禮讓他三分。
靳西恆咧嘴冷笑:“項二爺,別說你對我的東西感興趣,我會不愉快的。”
項翰林微微靠前一些,湊近他的臉:“我要是感興趣,你是怎麼一個不愉快法,桑榆是你的私人物品嗎?”
☆、96。096偶爾的